環說,“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們和你認識多久了,難道會不信你說的話,去相信那個瘋子的話,除非我們都瘋了!”

“瘋子,你們說的是老師嗎?”我問環。

春日拿出手帕,遞我擦幹眼淚。聽我一提到那家夥,春日都惡心地呸了一聲,“那種家夥居然會是老師,學校真是瞎了眼!”

鏡夜問我,“你和那個新來的老師是不是有什麼過節,我覺得他好像有意詆毀你,雖然他說的那些話不可信,但他好像認識你,阿嵐,你真的沒有見過他嗎?”

我搖搖頭,“在來日本之前,我一直都是在韓國女校讀書的!我真的沒有見過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更別說什麼有過節?”

鏡夜說,“那真是奇怪了!怎麼會這樣呢?”

環問我,“你身上真的有那個刺青?刺了別人的名字?”

我低下頭,沒有回答環的話,靠在Honey的肩膀上,隻感覺心在無聲抽泣。

雙生子也問我,“既然他知道你是女的,他為什麼要說你和女的做過?而不說你和男的做過?你以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

Honey打斷了他們的話,“你們別再問她了!”

我低著頭,隻能流淚。

春日替我擦眼淚,對我說,“有些事情,靠眼淚是解決不了的!”

Honey捏住我的手,包得緊緊的,他很緊張,小心翼翼的和我說話,怕我難過,怕我難堪。

我抹了把眼淚,對他們說,“我胸`前,的確是有個刺青!”

大家都發出咦聲,雙生子問我,“真的嗎?”

我點點頭,咬著嘴唇說,“我以前在學校,被人……強/暴未遂過!”

春日吃驚地看著我,嘴巴張成O形嘴,“你們學校不是女校嗎?”

我再次點點頭,“我們教練就是女的啊!”

雙生子簡直不太相信,嘴巴磕磕絆絆的繞了好幾圈,“你,你,你被女的,女的……”

是啊,我被女的那個啥,想想都覺得堵得慌,“嗯,所以我隻要想到這事,總會覺得惡心想吐!而且別人碰我的話,我就會犯惡心,想吐!”

大家了然,原來事情是這樣。

大家連番安慰我,都說我太可憐了。

鏡夜忽然問我,“那個教練後來怎麼了?”

想想學校的做法,我簡直氣不打一處來,“還能怎樣,學校說既然是未遂,還構不成犯罪,不承擔任何責任,隻是把她開除了。因為我畢竟沒有被怎麼樣,警察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所以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Honey氣憤地說,“你這樣還叫沒被怎麼樣?你看你怕得都跑掉了,而且,而且心裏,有陰影了不是嗎?”

雙生子也氣憤,“真是太便宜那個教練了,應該要好好教訓她!”

我說道,“我已經教訓過她了!”

春日問我,你是怎麼教訓她的。

我指了指露在嘴外的牙,“我把她的手咬斷了!”

雙生子對我豎起大拇指,“兔子真的是氣急了!”

鏡夜說時間不早了,大家送我回宿舍,我卻不敢,我怕會看到那個家夥。

雙生子笑笑說,“鏡夜將他扔在了學校後麵的廁所裏關了起來,他渾身都是傷,明天能不能活著見到太陽,都是個問題呢!”

“他怎麼會受傷了?”我問雙生子。

馨一臉壞壞的指了指Honey,我問他,“是你打的?”

Honey點點頭,板著臉鼓著臉,“誰讓他說你……”

話說一半又不說了,我本來很糟的心,突然間覺得不那麼難過了,“Honey,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