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到男人麵前問:“你知道拷問一個人的時候,一把軍刀可以做到哪些嗎?”

男人看著衛立韞的眼神,又 是渾身一抖。

衛立韞臉上一笑,手起刀落,一下子就紮到了男人放在地上的手掌裏,甚至直接沒入掌下的石塊裏。其鋒利可見一般,且刀避開手骨,隻從肉裏紮過去,其手段也可見一般。

但痛還是痛的,男人尖叫起來。

這尖叫聲終於將附近的人家吵醒,衛立韞並不關心,他問:“你還想感受一下用它斷骨的滋味嗎?”

“爸爸媽媽,你們沒事嗎?”

房間裏傳來江貞貞地喊聲,江暖回她:“你睡你的。”

“哦!”江貞貞乖巧的應。

而同時,門外也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衛家媳婦兒,你們沒事吧?”

江暖起身去開門,門外是江暖的鄰居江二嫂。她頭發還有點散亂,衣服穿得有點皺,看的出來是臨時起床趕過來得。

她見江暖的屋裏地上有個陌生男人先是心裏一驚,再看到衛立韞才鬆了口氣。

“他誰啊?”江二嫂摸摸頭,想把頭發整清楚一點,隨口問江暖。

江暖說:“今天來我屋裏想殺我的,我就把他抓了。”

江二嫂整理頭發的手一頓,看向江暖問:“殺你?”

江暖點點頭,這事便一下子過了明路。這入室搶劫偷盜的有,殺人可比這嚴重多了,村裏的人們一下子也聚了過來,一個個有些還沒睡醒的,眼睛還帶著迷蒙感。

“江家小妹,這事你確定嗎?”村長江四爺花白的頭發顫顫巍巍的抖著。

江暖點頭說:“刀都要插刀我麵上了,這還用確定嗎?”

江四爺哆哆嗦嗦地問:“你沒事吧?”

江暖搖搖頭說:“沒事,好著呢!”

那個在地上的犯人忍不住說道:“有事的是我。”他看著自己血淋淋的手,簡直想哭。

沒一會兒,住在村頭的江家人也來。江父帶著江秋和江泉在前頭,江母帶著兩個兒媳在後頭。

江香軍在進入房間的時候,便緊張地偷偷看了那男人一眼。男人似有所感,也轉頭看她。

江香軍便馬上低頭跟在江母身後,江暖看在眼裏,心裏自然就明白了。

江暖將男人行凶的刀扔到他麵前,然後說:“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若是搶錢也不會殺人,你既然選擇殺人也不找財物。說是入室搶劫就很難讓人信服了,倒是像仇殺。”

在一邊的江香軍笑笑:“三姐這話說的,現在社會亂,殺完人了搶錢還不是到處都是。”

江暖轉頭看她,神色冷淡地問:“你看著似乎很開心?”

江香軍趕緊收了笑,臉色也冷淡兩分說:“不是開心,就是覺得你說的不對,我糾正一下。”

江暖便繼續問:“你對我有什麼不滿?”

江香軍當然不會承人,現在正在審犯人呢!對你不滿和現在坐在地上的犯人豈不是就聯係上了?

江香軍就撇清關係說:“三姐說什麼呢?我沒有什麼不滿,我哪次回來沒給三姐帶東西?”

江泉皺眉看著江暖,也奇怪道:“你現在審犯人還是審我老婆?”

江暖抬頭大笑兩聲,然後起身走到江香軍麵前說:“我在審犯人,我是在審犯人啊!”

有些人沒反應過來,還在奇怪江暖的話,有些人已經反應過來了,都震驚地看向江暖和江香軍兩人。

房間裏慢慢的靜默了下去,所有人的視線慢慢都聚攏到江暖和江香軍身上。

江香軍看著江暖氣道:“你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