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這麼有文化,真是不習慣啊!
隻見江暖已經坐到沙發那裏,看著江外祖父說:“讓他們進來吧!遠道而來,也不好將他們關在門外。”
江外祖父見江暖心裏有主意,便讓開讓這父子三人進去。
“坐吧!”江暖指指對麵的位置說:“不知父親來這裏是有什麼事?”
父親?
鄧傅盛被喊得一愣,這父親喊得可真嚴謹啊!她從小喊不是喊爸爸嗎?
雖然心裏不明白,但是鄧傅盛還是想把話題引入:“我聽說這次考試你受傷了?”
“區區小傷不足掛齒。”江暖一笑,又看向鄧嘉陵和鄧嘉倩說:“他們兩個又來做什麼呢?”
鄧傅盛便解釋:“聽說你受傷了,他們兩人也關心你便一起來了。”
江暖笑問:“當年把我打傷送醫的人不就是他們嗎?今天這麼好心來看?這是來看我呢?還是來看將軍?”
鄧傅盛便笑著說:“兄弟姐妹吵吵打打都正常,我當年一隻手還被我大哥打斷了呢!也不見我像你一樣記仇……”
“你傻我又不傻,你不記仇是你的事,我記仇是我的事。這兩個小白眼狼看我一個人好欺負,合著把我打到住院,我斷手又斷腳,心裏陰影嚴重。父親你還是把他們兩人帶回去吧!”
江暖起身,她像是突然想到一般,轉頭對鄧傅盛說:“對了,我雖然尊稱你一聲父親,但是希望父親能明白,我和鄧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我姓江,叫江暖。江姓是外公賜予,暖字是母親所取。”
鄧傅盛一愣,江暖繼續說:“你想見將軍?那還請父親自己努力,至於你身邊的這兩個人,現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鄧嘉陵起身罵道:“給臉不要臉,你是我鄧家的人,爸爸說什麼你聽著就是。我們來這裏,當然是為了將軍,難道會為了你這個廢物嗎?”
鄧嘉倩也皺眉說:“姐姐,打架這事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們還那麼小。”
“嘿,我還就記住了。”江暖話剛落下,衛立韞就被人迎進門來,衛立韞穿著黑色西裝,在大夏天裏也不嫌熱。
他見江暖站著,便扯扯領帶問她:“怎麼了這是?特意來迎接我的?”
江暖見他進來,而且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時有點無語。
鄧嘉倩一聽衛立韞的聲音,就是身體一抖,然後她淚水漣漣地看向衛立韞,渾身都因為見到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激動的發抖。
“將、將軍。”她的聲音柔柔弱弱,似乎帶著水,帶著情,讓人聽了渾身酥|麻。
加上鄧嘉倩長得漂亮,美麗的外表下還有一顆惺惺作態的心,可把江暖給惡心的啊!我特麼都不做白蓮花任務了,怎麼還要和這麼一朵盛世白蓮花扯上關係?
“哭給誰看呢?想哭回去哭。”江暖皺眉說她,她長的娃娃臉,放聲大哭還不一定誰能哭過誰呢!
鄧嘉倩被罵了,又轉頭看向衛立韞,淚水繼續漣漣,她委屈地喚道:“將軍~!”
衛立韞被她叫的一懵,問:“你誰?”
鄧嘉倩:“……”
衛立韞見她驚呆了,還以為哪個大人物。但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管她什麼大人物呢!他轉而走到江暖身邊,然後問她:“昨天睡的習慣嗎?”
她初來星際時代,也不知道是不是習慣這裏。衛立韞當然希望江暖能喜歡這裏,這樣,他也能開心。
江暖被白蓮花惡心到了,說:“床不錯,人就不一定了。”說著,她上下掃掃鄧嘉倩說:“看這花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