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打開副駕的門坐了進去。
車子後座,舒湄的手被一隻大手包裹住,她靠在男人寬闊的肩頭, 伸出空閑的一隻手觸上那濃密的眉峰。
“津北怎麼這麼不聽話呢, 點點都比你乖。”
傅津北握住那隻搗亂的手, 放在唇邊輕輕咬了一口。
“拿你老公和隻貓比,嗯”
“可是點點就是比津北乖呢。”忽然想到了什麼,她抬眼看了前麵的陳叔和馮媽,直起身子對津北做了個手勢,男人微俯下`身,她湊到他的耳邊竊竊私語。
“津北,其實你是害怕打針,所以才不願意待在醫院的,對不對”
她的聲音極小,剛好兩人能聽到,在她說完後男人側目望來,眸光閃爍,遲遲不語。
舒湄挑了挑眉,看吧看吧,她猜對了。
說是不害怕,其實還是害怕的對吧。
傅津北伸手觸了一個按鈕,一道隔擋升起將車子前後隔開,他攬住女孩兒的腰身微微拖起,那嬌小的身子就坐進了自己的懷裏。
目光如炬地盯著那隻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瑩白耳垂,他滾動著喉嚨,眸光幽深,俯下`身一口含住,用牙齒輕輕地舐咬,懷裏的腰身頓時化作一池春水。
舒湄瑟縮著脖子想要躲開他的舔舐,腰後的那隻堅硬如鐵的手臂阻擋住了她的退路,她情不自禁地笑出聲。
“津北,癢。”
男人沙啞滾燙的聲音從耳邊低低響起。“糟糕,藏了這麼久的秘密被阿湄發現了怎麼辦”
她轉了轉眼睛,捂住嘴巴含糊不清地說到。“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怕打針又不是羞羞的事情,阿湄也害怕的。”
“不行,我還是擔心”
“那怎麼辦”
男人唇邊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藏著得逞的笑意,伸出拇指緩緩撫上那張嬌小可人的唇瓣,半晌低聲道。“得把這裏堵上才可以。”
堵上
舒湄的腦海裏瞬間浮現出在電視機裏的那些畫麵,壞蛋綁架人的時候都是會把嘴巴堵上的,津北不會也要這麼做吧
男人眼睛一閃而過的精光,具有侵略性的目光讓她緊張吞了吞口水,此時的津北就像是被壞蛋附體了一樣。
她遲疑地問到。“怎、怎麼堵”
“這樣”
話音落下,唇瓣上摩挲的手指挪開撫過她的下頜骨,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火熱的唇。
洗手間內被打斷的事還得繼續才行
傅津北狹長的眼眸半睜,捧著女孩兒的臉溫柔專注地采擷花蕊裏的芬芳和香津,進入專屬於自己的領地,舌尖輕掃過每一顆貝齒,由內到外,由淺入深。
女孩兒無意識的回應讓他的呼吸變得紊亂粗重,那張白皙的臉頰上沾染了為他而紅的粉櫻,傅津北終是滿足地閉上了雙眸,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吻中。
分隔的一周,漫長的如同一個四季在輪回。
他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瘋狂叫囂著對她的渴望,那晚是自己太過放肆,忽略了她的感受,但在阿湄可接受的範圍內,他會最大權利地爭取著讓她習慣。
這本就是兩個最親密的愛人之間很享受的事情,總有一天,她會敞開心扉,完全地接納自己的。
而在此之前,他要做的,便是循序漸進地讓阿湄去學習、熟悉並依賴自己給她帶來的親昵。
一吻結束,舒湄氣喘籲籲地趴在他的懷裏,因缺氧的緣故,陣陣眩暈湧進大腦中,她喘著氣無聊地扣著男人身前的紐扣,似乎都成了一種習慣。
“對了,一會兒媽會過來。”
“傅姨要來”
“嗯”上方的那道目光瞬間變得幽暗。“阿湄該叫什麼”
“唔媽。”臉頰上的嫩肉被咬了一口,她鼓著腮幫像隻河豚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