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知道?”

“什麼事?該調查的事你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

一場風波【9】

聽到秘書的回答,鄭奕雲的臉龐上覆上了微微的不悅,他不想聽到這樣的答案,他要的是周年慶的調查結果。

“總店的員工好像在看見了您的弟弟,現在正住在酒店的總統套房。”

“什麼!”

聞言鄭奕雲一掌落在了辦公桌上,這個消息令他非常的震怒,甚至是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心中的怒火,他怎麼也沒想過鄭易錦會有一天回國。

“老板,您……需要我去找他嗎?”

“你好好做好你自己份內的事情就行了,鄭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過問。”

鄭奕雲聽到了這句話,立刻怒目的瞪向了秘書,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有些人不好好的擺正自己的位置,望向有一天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那些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我……”秘書被他這樣的責罵,臉色立刻變得鐵青。

她隻是好心想要為他做一點事情,卻被這麼侮辱?從小到大自己還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為什麼要在這裏忍受他的怪脾氣?

“我隻是想要幫您處理一些事情,既然您沒有這個需要,我馬上出去辦事。”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秘書轉身想要離開鄭奕雲的辦公室,卻被鄭奕雲叫住了她。“站住。”鄭奕雲看著她的背影開了口。

秘書反射性的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過頭看鄭奕雲,她閉上了自己的雙眸,聆聽鄭奕雲的吩咐。

“老板,您還有什麼話要吩咐嗎?”

“從今天開始,我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做人秘書就好好做秘書的工作,至於公司的事情就不用你來過問了,如果你再一次跨越自己的身份,我可以向人事部要求更換秘書,你應該很清楚你最後失去的是什麼。”

鄭奕雲凝望著秘書的背脊,說出了這麼無情的話,更伸著他也不喜歡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豪庭經過爹地那件事,已經承擔不起任何的疏失,他更加不能出錯。

秘書渾身一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把這股委屈掩埋在自己的心底。“老板您放心,我對您隻有敬畏,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說完了話,秘書就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這一刻鄭奕雲感覺到整個辦公室裏充滿了冷寂的氣息,甩開了剛才的那一幕,他把視線落在了自己的眼前的資料上。

當他的視線落在了文件上,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辦公桌上的全家福,鄭易錦陽光的笑容映入了他的黑眸中,沉默了一會兒,他立刻抓起了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古典的音樂在總統套房裏播放了起來,和這裏奢華的布置相得益彰,鄭易錦穿著浴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他走到了酒櫃前拿出了一瓶92年的紅酒,打開了酒塞,倒了一杯紅酒在紅酒杯裏,一手握住了高腳杯,享受這一刻帶給他的美妙感受。

嘟嘟嘟……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鄭易錦隻是陰冷的笑了起來,根本不在意到底是誰打來的電話,他現在任何人都沒有興趣見。

拿著紅酒杯,他走到了柔軟的奢華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在音樂生下品嚐著這股醇香的紅酒味。

砰!

一場風波【10】

忽然之間總統套房的門被人給打開了,門被人用力的甩上,鄭易錦還是那麼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品嚐著紅酒。

“你爹地沒有教你到別人的地方,應該先打一聲招呼嗎?不問自進就是小偷。”他搖晃著手中的手中,液體隨波晃動。

鄭奕雲一臉憤怒的走到了他的麵前,關掉了音樂,搶走了他手中的紅酒杯,一把仍在了地上,破碎的聲音驟然響了起來。

“爹地現在在醫院生死未卜,你還能在這裏逍遙?”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那個人是你的爹地,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不要把他套在我的身上。”

鄭易錦的臉上沒有半點兒的傷心,反而是再一次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他們永遠都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兄弟,這個人沒有資格。

“鄭易錦,你要是真的這麼恨爹地,就不應該回來,你回來幹什麼?幾年了,你幹脆在外麵自生自滅。”

“鄭奕雲,你不要以為我是回來跟你爭什麼家產的,你難道還不知道豪庭現在的股價已經跌倒了十一塊半了?你認為以你的能力能撐多長時間?這樣的爛攤子你以為我會想要?”

猖狂的笑聲在房間裏響了起來,鄭易錦的眼神帶著不屑和恥笑,他在嘲笑鄭奕雲百分之百襲承了鄭昊鴻的優點,自以為是。

聞言鄭奕雲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他一拳用力的揮向了鄭易錦,力道之大令鄭易錦的臉龐上出現了於痕,鄭易錦腳底一滑,跌倒在了沙發上。

“鄭易錦,馬上給我回家去,媽咪還需要你照顧。”他衝著鄭易錦大叫了起來。

鄭易錦伸出了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陰冷的笑聲驟然響起,他不停地搖著頭。“鄭奕雲,你是不是耳聾?還是真的當我說的都是廢話?我剛才已經說得非常的清楚,鄭家的事情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