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筷感,那種變態的筷感讓我覺得,我可能瘋了,後來,我覺得我確實是瘋了。

一個人呆在黑暗中,往往能接觸到自己心裏那個最真實的自己。

我一個人蹲在角落裏,想了很多,直到眼淚流幹了那種窒息感還存在在我腦中,我似乎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腦中一片空白。

死了……就那樣死掉了……

明明前些日子還給我寄過照片,講自己現在到了哪些哪些地方的人過段時間又要去哪些哪些地方的人,一下子……就……那麼死了……

也許是因為一時衝動,我當時什麼都沒想,隻覺得最疼愛我的父母走了,也許我應該去陪伴他們,就在這樣的\

“絕小貓,你看,我對你這麼好,所以你一定要記得,千萬要在我死了也要保護你的時候出來攔住我,你肯定不會願意讓我死掉的~”說著,楊白一臉陶醉的模樣。

我再一次確定了,楊白這廝的大腦構造和常人不同。

大概是在小南和佩恩他們過來沒多久吧。

佩恩說希望我們叫他長門,所以後來們都改了,他不再是以前的佩恩,他是長門。

那天晚上,我們一幫人出去看電影,因為楊白說想看最近剛剛上映的《XXX》,據說是知名導演拍的,蠍在裏麵演了個跑龍套的。

看完電影回到家,本來是什麼事都沒有的,但楊白突然接了個電話,樣子看上去好像就有點不大對了。

她自殺的那一晚我們大家都慌了,平時楊白是多麼白目的一人,性格大大咧咧的,似乎什麼事也不能影響到她,但誰也不知道原來她也會有受傷的一天。

楊白接完電話後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房間裏,我們大家都很擔心,我看了看鼬,他依然麵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似乎沒有受影響,但電視節目卻停在了他最討厭的相親節目那一頻道,我在擔心的同時同時有點竊喜,原來鼬對楊白也並不能做到完全的無動於衷吧!

我不知道到底過了多少時間,隻知道鬧鍾裏那根最長的針一秒一秒的走過,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

鬼鮫是第一個身體出現變化的。

他的身體突然變得透明,從腳開始,一直往上,像病毒蔓延一般,我覺得他就快消失了。

然後角都的身體也開始變化,我的也是,蠍也是,大蛇丸也是,飛段也是,就連小南也打電話過來說佩恩的身體開始消失,隨後我便隻聽到“嘟嘟嘟”的聲音。

我們這麼多人中隻有鼬沒變。

鼬仿佛是知道了什麼,匆忙地跑上樓,臉上竟然是從未見過的焦急。

當門打開時我們都呆住了。

楊白的一張臉慘白慘白的,纖細的手指上血珠不斷地往下落,手腕上有一道極深的傷痕,甚至可以見到骨頭。

不是沒有見到過這種傷口,但從來沒想到過這種傷口有一天會在楊白的身上出現。

她抬起頭,兩行清淚往下流,不是以往開玩笑的那種,她的狀況很慘,我愣住了,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她。

黑眸中充滿了痛苦的神色,也就一下子的時間,她便暈倒在鼬的懷裏。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楊白她其實是一女人。

鼬囑咐了我們一句,便自己帶著楊白往醫院趕去。

我們離開不得,一離開這個家我們就會消失。

我們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楊白不會這樣死去。

可以說,楊白死了,我們中間沒有一個人活得下去,因為那個所謂的穿越大嬸說因為我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我們的命與楊白緊緊地聯係在一起,如果楊白這個媒介死掉,我們,也不可能活下去。

電話那頭依然是“嘟嘟嘟”的聲音,遠在世界另一頭的佩恩他們,希望不會消失。

最後楊白還是被救回來了,我在第二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