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向蔣錦業,“女孩子現在正是叛逆期最需要父母關愛。如果你是個父親應該多關心自己的女兒,聽她傾訴,相信她,給她安全感。如果她錯了,耐心開解她,而不是隻會說她無理取鬧。”
“程老師是嗎。”阮穎終於開口,聲音婉轉清脆真的好聽。她臉上的笑容都拿捏得恰到好處,“現在難得有這樣有責任心的好老師,我替錦業謝謝你。程老師想必是還沒孩子肯定也沒當過別人後媽,所以,很多事太主觀我們也能理解。有句話不在其位不謀其事,程老師的責任盡到了,以後還請程老師多多關心照顧我們晴晴。”
很會說話,笑容很美,但程知謹開始有點相信蔣晴說的話,這個女人,很厲害。
“阮小姐客氣,我先走了。”程知謹拿手肘碰一下吳奔,他還怔楞著,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認錯人。
車上,程知謹問他,“剛才那個阮小姐,你真認識?”
吳奔眉頭都快打結了,“如果她真是穎姐何止是認識,她和我……”‘哥’字幸虧及時打住。
“你什麼?”程知謹追問。
“沒什麼沒什麼。”吳奔臉都憋紅。
程知謹以為他害羞了,笑道:“她不會是你前女友吧?喜歡禦姐?”
“嗬嗬嗬嗬……”吳奔幹笑。
“不過那個阮小姐看上去……”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不太良善。”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很溫柔很體貼,為了愛人什麼都肯犧牲。”吳奔明顯不相信那個自願當一個二十歲女孩後媽的阮穎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
“真的嗎?那她看上去應該不愛蔣晴的爸爸。”
“當然不會愛,她不可能愛上別的男人。”吳奔想抽自己的嘴。
“看樣子,你真的跟那位阮小姐很熟,為什麼她說不認識你?你做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所以她寧願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當人後媽?”程知謹腦洞大開。
吳奔大呼,“我想靜靜——”
吳奔一路上都表現得心事重重,程知謹沒想到這麼晚回來竟然有燭光晚餐吃。
鮮花,紅酒,牛排。
“你做的?”程知謹驚愕望著傅紹白。
“不是我……”傅紹白說話停一截。
程知謹泄口氣,“我說嘛,怎麼可能,連碗麵條都下不好的人。”
“難道是你?”傅紹白說出下半句。
程知謹咽下口水,“這些真是你做的!”
傅紹白很紳士拉開椅子,“要我喂你?”
不可思議,看來這世上沒有不會做飯的男人,隻有不對你用心的男人。
程知謹嚐一口牛排,外焦裏嫩,連連點頭,“真是人不可貌像。”
傅紹白皺眉,“聽著不像表揚的話。”
程知謹撐著手肘托住下巴問他:“你對我瞞著多少秘密?”
傅紹白低頭嚐了口紅酒,抬頭的時候謎之微笑,“心理學家說最適合說秘密的是床上。”
“胡說八道。”程知謹嗤他。
“吳奔呢?”傅紹白終於想起他了。
“他說很累回屋睡覺了。”程知謹大快朵頤。
愉快的燭光晚餐差不多吃到半夜,程知謹去洗澡。傅紹白到隔壁看吳奔,太安靜一點兒都不像他的性格。
傅紹白拿鑰匙開門,他還真在睡覺。傅紹白開燈,“別裝了,什麼事?”
吳奔從被子裏翻坐起來,“哥,我真的很累想睡覺。”
傅紹白挑一挑眉梢,隻看著他不作聲。
吳奔最怵他這樣看著他不說話,“好啦好啦,我今天看見……我的女神要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當別人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