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咳嗽了兩聲,說好渴,他用手電在房間裏找了找,沒有水,問我們有沒有水。
我說自己的房間應該就在不遠,可能有水。
張大哥要去我的房間找水,馬大姐害怕不讓去,但是她拗不過張大哥,隻好同意了。
張大哥悄悄開門看了看,走廊裏已經沒有怪物了,我把房間鑰匙交給他,他一看門牌,原來我的房間就在隔壁。
張大哥和馬大姐偷偷去了我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張大哥送過來兩瓶礦泉水,說是要在那邊過夜,不過來了。
我不明所以,隻好答應了。
等張大哥走後,宋寶玲拿出手機照亮,問我;“張大哥他們為什麼不和我們在一起?”
我說;“也許我的屋裏還有床,大概他們年紀大了,睡不了地板。”
宋寶玲拿起一瓶水,打開喝了兩口,然後遞給我。
我接過來正要喝,發現豔嬌兩隻眼睛瞪著我。
我嗬嗬笑了,將水瓶遞給她;“你渴不渴?”
豔嬌氣的鼓鼓的,她拿起另一瓶水,卻擰不開。
我急忙放下水瓶,把她的拿過來擰開了,送過去。
豔嬌接過去喝了兩口,遞過來。
我隻好接了過來,把宋寶玲的水瓶還給她。
宋寶玲冷哼了一聲,一把奪了過去。
我喝了幾口水,豔嬌高興了,摟住我的胳膊,有些得意地看了看宋寶玲,笑了。
我說;“我的腿有些疼,要包紮一下。”
豔嬌答應了一聲,放開了我。
我脫下褲子,腿上被咬傷的地方已經凝結了,不算嚴重。
宋寶玲看了看;“這是那個人魚怪咬的?”
我答應了一聲。
豔嬌輕聲喝道;“你瞎看什麼?”
宋寶玲冷笑;“有什麼好看的。”
我四下看了看,沒有可以用來包紮的東西。
豔嬌問我找什麼。
我說找東西包紮傷口。
豔嬌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在宋寶玲的手機上,對我說;“我的手機呢?”
我說;“剛才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以後我給你買個新的。”
宋寶玲忽然發出一聲得意似的冷笑。
豔嬌不明所以,看著她;“你笑什麼?”
宋寶玲笑著說;“沒笑什麼。”
豔嬌說;“手機借用一下。”她拿起手機,到衛生間去了。
黑暗中,宋寶玲湊到我耳邊,輕聲笑著說;“以前沒看出來,你可真能騙。”
片刻,豔嬌回來了,說;“沒有能包紮的東西。”
宋寶玲忽然拿出了一卷紗布,在我們麵前晃了晃;“用這個吧。”
豔嬌瞪著她;“你怎麼不早拿出來?”
宋寶玲冷笑;“你管我,要不要啊?”
豔嬌伸手去拿,宋寶玲卻忽然拿開了;“你會包紮嗎?”
豔嬌憋了片刻;“不會。”
“那還不讓開點!”宋寶玲推開了豔嬌,先用水幫我洗了洗,幫我包紮。
豔嬌在一邊氣恨地瞪著她。
片刻,宋寶玲幫我包紮好了,我提上了褲子。
宋寶玲捂著腦袋揉了揉。
我想起剛才撞她頭的事,於是輕輕說;“還疼嗎?對不起。”
宋寶玲看著我,笑了;“我隻原諒你這一次,下不為例哦。”
豔嬌說;“你們在說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看著豔嬌,頓了一下,笑著說;“沒有,你不要亂想了,我和寶玲隻是朋友……普通朋友。”
“寶玲?你還叫的這麼親熱?你不說她以前被你承包過嗎,怎麼又成了普通朋友?”豔嬌連續追問起來,瞪著我。
“承包?誰承包誰?”宋寶玲瞪著我
我感到頭疼,抓住豔嬌和宋寶玲的一隻手,笑著說;“誤會,全是誤會,全是誤會。”
宋寶玲抽回手;“好啊王強,我算是了解你這個人了。我說公司怎麼總有人說我壞話,你說,是不是你在背後傳我的謠言?”
“公司?什麼公司?電影公司嗎?”豔嬌問。
“電影公司?”宋寶玲一頭霧水。
我一把抓住宋寶玲的手,笑著說;“沒錯,我們是一個電影公司的,我以前說的承包,不是指那種關係。我說的承包,是指包裝。宋小姐是我們公司的藝人,我本來是要捧她當明星的,後來產生了一點誤會,現在都解開了。”我說話時掐了宋寶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