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喊了一聲點火,五個大灶台燒了起來。
馬大姐問我;“要不要加點調料?”
我說;“不要,各國人口味不同,什麼也不加,他們喜歡什麼口味,自己調製。”
馬大姐把我拉到一邊,偷偷摸摸把一塊東西塞到了我的手裏,我偷眼一看,是一塊朔料紙包裝的巧克力,急忙揣進了兜裏。
馬大姐在我後背輕輕拍了拍,笑了笑,走了。
大火燒了一個小時,才把魚鍋燉爛,用大盆裝了幾十盆,端到樓下,已經下午三點了。
七百多人一起吃了,一個個狼吞虎咽的,竟然全部吃光了,有些人意猶未盡,竟然連魚骨頭都泡醋吃了,太嚇人了。我本來還想留一些魚湯,明早給大家補水補油,一看這個架勢,急忙讓張大哥他們把魚湯分了,竟然被各國乘客喝了個一口不剩,那樣油膩的魚湯,我隻勉強喝了幾口,張大哥和馬大姐竟然每人喝了一大碗。
等收拾完了,工程師和歐美人帶著我觀看防禦工程,幾個主要通道都被封死了,兩個帶衛生間的走廊,前後設置了閘門,雖然缺工少料,隻能勉強湊合了。
我們看完工程,印尼人,越南人把收集和製造的武器聚集起來,十幾把大砍刀,八十多把消防斧,另外用拖把杆綁著短刀,做了一百多把長矛,青壯年男人差不多二百四五,正好人手一件武器,女人們則發配了一些短製刀具,不過數量不夠。另外還有十幾個有電的對講機,除了各國代表每人一個,又分給工程師,宋寶玲各一個,其它的暫時留存。
我剛剛忙完,想休息一下,醫生過來找我,說朱經理的情況不太好,沒辦法,我隻好跟著醫生去看看情況。
我們進了賭廳的辦公區,醫生把朱經理安排在了一間辦公室,裏麵有些昏暗,朱經理趴在地麵單架上,竟然光著屁股,他看見我進來,立刻哭泣起來;“強哥,救我!強哥,救我!……”
朱經理的豬頭像被紅燒過一樣,腫脹得一塌糊塗,青黑紅紫,什麼顏色都有,他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泣著,地上的小碗裏,還有兩塊魚肉,隻是放的很遠,不知為何。
我說;“你怎麼不吃飯?”
朱經理抽泣了一聲,沒有回答,看向醫生。
醫生說;“他現在不能吃東西。”
“為什麼?”我問醫生。
醫生指向朱經理的屁股。
我蹲下來,仔細一看,朱經理的屁股腫的比豬頭還要大,他的後花門外麵,還有半截魚尾巴露出來,顯然是那條凍魚還在裏麵。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
醫生說;“大魚卡在裏麵,不能吃東西,容易感染不說,而且,也不好排泄……”
我忍不住笑;“為什麼……哈哈哈……為什麼……哈哈哈……不……哈哈哈……不拿出來?……哈哈哈……”
醫生說;“裏麵的魚太大了,我不知道是什麼魚,不過隻要一動,他就痛的厲害。我估計,裏麵的大魚應該是有倒刺的,大魚已經在裏麵融化了,如果硬往外拉,倒刺很可能會割開腸道,弄不好的話,會有生命危險。”
我還是忍不住笑,覺得在醫生麵前有些失禮了,隻好捂住了嘴。
醫生說;“另外,他的生殖器也壞死了。”醫生說著,把著朱經理的身子抬起了一半,側立了起來。
我仔細一看,朱經理的兩顆蛋蛋腫得比雞蛋還要大,紅得發紫了,他的那一根也青黑了,腫大的嚇人。
我咧著嘴,心想這得多疼啊。
醫生慢慢把朱經理放下,大概是那裏重新接受了壓力,朱經理狼哭鬼嚎,叫喊著讓醫生輕一點,他痛的渾身發抖,直冒冷汗。
我問醫生;“有什麼治療的辦法嗎?”
醫生說;“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就是切除壞死的生殖器,順便開個口子,把屁股裏麵的大魚一起拿出來。”
我的心裏驚喜,差點笑出聲來,但是不便在醫生麵前表露出來,於是虛偽地說;“有這麼嚴重嗎?沒有別的辦法?”
醫生想了想;“如果是在大醫院裏,也許有其它辦法,現在的話,隻能如此了……”
朱經理哭喊起來;“強哥!救我!我不能當太監,我們家三代單傳,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強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