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笑了,抱著她輕輕搖晃,磨蹭她巨大柔彈的酥胸……
“你晃什麼!”白美玉抱緊我,掐我的後背。
“啊!不要掐!”我的後背有傷,被她掐得好痛。
“看你還敢不老實!”白美玉說著,放開了我的後背,仍然抱著我。
忽然,光芒一閃,洞府裏慢慢亮了起來。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二把刀照亮了電棒,照射著大猿猴。
大猿猴坐在地上,按著自己臉上和腿上的傷口,他思索著什麼,氣喘籲籲的,似乎有些虛弱。
我放開白美玉,對大猿猴說;“大猴子,你怎麼不去包紮一下傷口?”
大猴子抬頭對著我們的方向,表情迷茫,沒有說話。
白美玉說;“他怕我們知道他的老巢,怕咱們和二把刀找到鑰匙,反而對他不利。”
我說;“大猴子,你放心去包紮吧,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大猴子大喝;“我不信你們的鬼話!你們休想騙我!你們這幫挨天刀的,早晚天打雷劈!”他說完,站起身來,向小洞口方向摸了過去,一瘸一拐的,腳鐐嘩啦啦作響。
大猿猴摸到石壁,挨著小洞口坐下來,喘息著,又按住了傷口。
白美玉說;“他剛才指向亂石堆方向,他的老巢肯定就在附近,你向二把刀要電棒,咱們找一找?”
我說;“刀哥,你把電棒扔過來,我們找到鑰匙,連你一塊放了。”
二把刀看著我片刻,沒有說話,慢慢扭過頭去,看著大猿猴。我以為他要把電棒扔給我,不成想他忽然關閉電棒,洞府裏又一片漆黑了。
我不明所以;“刀哥,你怎麼把電棒關了?”
二把刀那邊沒有回音。
白美玉湊到我耳邊,輕輕說;“別說話,現在三足鼎立,二把刀想指望大猿猴製約咱們。咱們小聲點,小心大猴子摸過來,咱們換個地方休息一下,我的腳踝痛。”
噢,我答應了一聲,挎起背包,讓白美玉拿著鐵棍。我抱著她,悄悄躲向一邊。
走了差不多二十幾步,我們前麵碰上了一塊石頭。我感覺石頭應該不高,於是放下白美玉,在前麵摸了摸,是一條半米高的長條石,挺大的,可以當凳子坐。
我想跟白美玉說話,又怕被聽到,所以抱著她,探頭去找她的耳朵。我碰到了白美玉的臉,聞到了體香味,忍不住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
白美玉輕輕打了我一下,悄悄說;“怎麼了?”
我湊到她耳邊,輕輕說;“有石頭可以坐,不過太涼,你等我把背包東西拿出來,放在上麵,你坐在背包上。”
白美玉噢了一聲。
我放下背包,把東西一個個掏出來,小心翼翼放在石頭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我帶了一個麵包,一瓶水,一件外套,還有一條被單,打火機被我踹在了兜裏。
我將背包鋪在石頭上,拿起外套去摸白美玉,湊到她耳邊悄悄說;“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白美玉悄悄說;“那你呢?”
我笑著說;“我沒事,我是老處男,火力壯。”
片刻,白美玉發出細碎的聲音,慢慢把衣服穿上了。隻是我們的手臂拷在一起,她沒辦法穿上右臂的袖子。
我悄悄說;“你坐吧,我鋪好背包了。”我拉她給她指點位置。
白美玉卻沒有坐;“你怎麼辦?”
我說;“我有被單,我坐被單。”
白美玉頓了片刻,湊到我耳邊;“這樣不是辦法,我感覺這裏的氣溫越來越低,晚上肯定更冷……咱們拷著,我的衣服穿不上,你又沒有東西蓋,晚上非把咱倆凍死不可……你坐在背包上,我坐你腿上,然後你用被單包裹著咱們,也許能夠勉強不受凍。”
我當然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剛才沒說出來,是怕白美玉不願意被我抱一晚上。
白美玉又說;“咱們抱在一起,是為了避寒,你不能胡來,不然……不然我以後不理你了。”
我答應了一聲,摸索著坐在了背包上。白美玉摸索著我,竟然劈開雙腿,對坐在了我的雙腿上。
我的心裏一驚,本來以為她會側坐,沒想到她會這樣麵對麵坐在我的雙腿上。其實這樣坐是對的,一來手銬方便,二來可以無縫緊貼,最利於保暖。
我慢慢打開被單,把自己和白美玉包裹住了。白美玉的身子軟軟的,非常溫暖,我緊緊抱著她,立刻感覺不冷了,暖和了,好舒服……
白美玉緊緊靠在我懷裏,抱著我,溫順的像隻小貓貓,她低下頭來,把臉蛋靠在了我的臉蛋上,輕輕磨蹭我,向我撒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