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言聽了習慣性的拍了某人某處一巴掌,“還胡說。”

顏小月“啊”地叫出聲來,捂著身後被打的地方,氣道:“相公。”

蔣思言看著美人媚眼如絲的模樣,哪還管得其他,抱起顏小月沉聲道:“天不早了,娘子還是陪為夫休息休息吧。”

顏小月也知道今日這一劫是怎麼也躲不過的,再加上她內心也是有些衝動的,便直接摟上蔣思言的脖子。內心卻想,他們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呀,怎麼好像每一次都會以這樣一種方式收場呢。

夫妻倆小別勝新婚,都熱情似火。隻不過蔣思言更似出閘猛虎,折騰了半宿才放手,讓顏小月沉沉睡去。他去神清氣爽地起身去了書房。

書房門外,幽暗的燈籠下,夏炎靜靜的站在那裏,仿若一尊石像般,聽到腳步聲才轉首對著蔣思言行禮道:“主上。”

蔣思言點點頭。率先進了書房。“查清楚了沒有?”

“屬下查到了,這事是二公子房裏的祝姨娘和,”看了蔣思言一眼。才繼續道:“和冬藏弄出來的。”

蔣思言眉頭一皺,“冬藏?”像是回憶一般,半響才道:“冬藏如今在哪?”

“主上沒回來,屬下也不敢擅自做主。冬藏還是老夫人那裏。”

“那兩人是怎麼聯係上的?”

“祝姨娘被二夫人關在小佛堂裏思過,看守的老嬤嬤也是從敬榮院出來的。正好與冬藏要好。祝姨娘在佛堂裏思過時經常罵主母,那些話被老嬤嬤聽到後轉就告給了冬藏。後來祝姨娘回臨楓院後,冬藏去臨楓院的次數就多了起來。而在薏郡主散出謠言的時候,冬藏又出府了好幾次。屬下查到她每次出府都去了祝府,與祝家夫人傳遞私信,然後關於主母的謠言就越發嚴重了。不過,屬下還查到。在謠言快速擴散中還有幾家府邸出了手。”

蔣思言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哼,你呆在府裏竟讓府裏出了這樣的大事,早先我是怎麼交待的,讓你看好了冬藏,可你是怎麼看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錯。”

夏炎單膝著地,“屬下失職,請主上責罰。”

“你去找秋實,讓他關你十天寒室禁閉。”

蔣思言話一落,夏炎便渾身一個哆嗦,顯然對蔣思言所說的寒室極為害怕,可仍是咬著牙關,硬聲道:“是。”

夏炎出去後,蔣思言又坐了好一會兒,等天將泛白的時候才回了衍月居。寢房裏顏小月還睡得正香,壓根不知道身邊的男人去了又回,蔣思言將人摟進懷裏抱好才跟著沉沉睡去。

破天荒的顏小月醒來時,一睜開眼竟看到了一張熟睡的俊臉,忍不住細細打量起來,這麼濃密的睫毛生在一個男人臉上真是浪費了,還這麼長這麼卷的。深遂的眼睛這會緊緊地閉著,看不見裏麵的幽光,可高高的鼻梁卻極為突出,都說鼻梁高的男人,某方麵的需求也要強一些,能力也不弱,看來是真的呢。

正要想入非非時,小手被抓了個正著,“娘子大清早的就在為夫臉上比劃著,可還滿意?”

剛剛睡醒的蔣思言聲音略帶一絲嘶啞,顯得深沉,聽起來竟比平日更魅惑人心,害得顏小月一進沒反應過來,直點頭道:“很好,很滿意呀。”

蔣思言一看自家娘子迷糊模樣,樂得不行,一把將人摟進懷,感受看身下不著一縷卻比絲綢更加柔軟的嬌軀,心癢難耐,低頭就湊了上去,將剛剛回過神來的顏小月又吻迷糊過去,幹柴烈火,無需過多的動作兩人便真刀實槍的幹了起來。

晨動結束後又是半個多時辰過去,顏小月渾身潮濕的酸軟在蔣思言懷裏,嬌聲道:“相公,你也就是離開三天而已,怎麼跟頭餓了三年的狼似的,我骨頭都快被你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