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好,省得嚇著了。
“都消失,除了一個大洞什麼也沒留下。”
顏小月重重的咬了一下嘴唇,“這樹不會是無緣無故消息的,以前都好好的,怎麼會在今天就突然消失的呢?”
顏小月回想一下這兩天在錦園進出的人,和銀杏樹有過接觸的人,思量半天,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個人,而現在那個人還跟慕子歸在一起。
“這段時間隻的如雅一個陌生的人進了園子,還抱過銀杏樹,相公,你是不是也在懷疑她?”
怪不得在房裏的時候蔣思言會問起如雅,怕是早就懷疑上了吧。
說完不等蔣思言回答,用力地抓著蔣思言的手腕,急道:“如果真是如雅。她現在正和子歸哥哥在一起,那子歸哥哥是不是就有危險了?”
蔣思言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道,竟有微微的疼痛感,忙安慰道:“別急。我剛才給大哥去了信,應該不會有事的。”
顏小月好像被這話給安慰了,或者說內心裏也是願意相信慕子歸是安全的,而蔣思言的話就如同給了她一顆定心丸。
以如雅對慕子歸的情義,應該不會對子歸下毒手吧。
但也是不能排除她因愛生恨呀。以慕子歸的性子,若是不接受隻怕就是拿刀架脖子上也不會點頭的。
想到處在生死關頭還不自知的慕子歸,顏小月急道:“不行,我得去找子歸哥哥。”
蔣思言忙拉住了人,“娘子,你冷靜一點,剛才不是已經給大哥飛鴿傳信了嗎?”
聽到這話,顏小月轉身怒道:“你明明知道如雅有問題,為什麼不在房內跟我說清楚?你知不知道那隻飛鴿是唯一一隻可以找到子歸哥哥的?如果你沒說清楚,子歸哥哥有個萬一怎麼辦?你放開。我不能在這裏等著,我得去找子歸哥哥。”
顏小月隻要腦海裏一浮現慕子歸可能會遭遇到不測的揣測,就搖搖頭,不敢去深思,如果就是因為她無心弄出來的兩棵銀杏,從此這世上將再也看不到慕子歸了,那她寧願從沒得到過空間,從沒見過慕子歸,至少他會是好好的,在慶華鎮好好穩穩的過日子。說不定都已娶妻生了。
“月兒,你冷靜點,聽我說,大哥已經走了三天了。從皇城去嶺南是沿慶河順流而下,這個時候大哥隻怕已在四百裏之外的地方。再說這個時候最危險的是你,知道嗎?這個時候你怎麼可以出府呢?”
蔣思言承認他是自私了,可是,如果讓他在顏小月和慕子歸之間做選擇,他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顏小月。甚至在自己和顏小月之間選擇。他都會選擇保全顏小月,他這麼想,相信慕子歸也會這樣想。
顏小月冷靜下來,掙脫開蔣思言的手,“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和子歸哥哥的情義不是由你來做選擇的,這件事,你不必管了,我自己會好好處理的。”
蔣思言不敢置信的看著顏小月,這樣冷漠的神情,隻在初見麵時才見過,難道四年的相伴,夜夜相處,都沒能融化她那顆堅硬的心嗎?她會不知道自己對她的在乎幾經勝過一切了嗎?還是在顏小月看來,慕子歸會比任何人都來得重要?當初顏小月嫁給他隻是迫於形勢,所以她內心是抗拒的,是嗎?她真正在乎的人還是慕子歸是嗎?
“月兒,你怎麼想的都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危,大哥那裏我會來想辦法的。”低沉的說話聲間帶著濃濃的疲憊和失落。
顏小月看著蔣思言悲痛受傷的神情,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可一想到慕子歸還處在生死邊緣,她又強壓下情緒,故作冷漠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