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靠山了,穆宏毅嘛她就可以大膽懲治了。
宓妃笑盈盈的走近穆宏毅,抬手摸了摸他被宓玉珂打紅腫的臉,“疼吧?”
“是我活該,隻要嶽父嶽母能消氣,拿鞭子抽我我都不會吭一聲,但我不會離婚。”
宓妃拿尖尖的指甲使勁戳了他的臉兩下,“你不離是吧?我換著花樣的和徐誠出雙入對紮你的眼你信不信?”
站外頭隻聽沒吭聲的秋淑媛忽然不樂意了,“咪咪,徐誠是安安和寧寧的父親,你別仗著叔叔阿姨回來了你就欺負我啊,徐誠是我孩子的父親,就是我丈夫。對了,徐誠呢,我問過了,那天有人看見你和徐誠一起離開的,徐誠不見了,你也不見了的時候,我發現穆宏毅卻淡定的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就懷疑一定是他知道你在哪兒,既然你被關在這兒,徐誠呢?”
“不知道,那天我把他騙到小樹林墳子地,引了穆宏毅追上來,我原本的想法,穆宏毅那麼忌諱徐誠,在我給他創造的那麼好的環境裏他肯定會痛下殺手,結果他膽小沒殺,我要殺吧他又阻止了,我以為我這一記猛藥能治治他的疑心病呢,結果他反而把我鎖起來了。”
宓玉珂夫妻聽的驚訝不已,都不敢置信的看向能輕飄飄說出這話的宓妃,宓妃無邪的笑,“放心放心,有我在,肯定最後不管怎麼樣徐誠都不會死的,最多流點血而已。”
“宓妃,你什麼意思,你拿徐誠給他治病?你把徐誠當成什麼了?!”秋淑媛指著穆宏毅,氣的臉都青了。
“兄長啊,一個當斷不肯斷,柔情百結的兄長,我隻是推他一把而已。”
宓玉珂夫妻再次相視對看,宓玉珂發話了,“先回家,等回家後坐下來,我要仔細的聽一聽我們不在的這幾年你都經曆了什麼,都有誰欺負你了。”
宓玉珂一錘定音。
說這話時冷掃了穆宏毅一眼。
穆宏毅要跟上,林若玉淡淡的道“我們家暫時不歡迎你。”
林若玉牽著宓妃的手徑自跟在宓玉珂後麵走了,宓妃回頭哼了穆宏毅一聲,那意思很明顯,你給我等著!
等人都走了,穆宏毅坐在臥房門檻上,使勁抓了抓自己的腦袋,猛的給了自己一巴掌,神色糾結而痛苦。
秋淑媛也是有眼色的,知道人家一家三口久別重逢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坐車到徐誠家附近就下去了。
宓妃趴在車窗上提醒,“秋淑媛,你覺得徐誠為什麼消失這幾天?”
“你還有臉問,不是你傷的他嗎?”秋淑媛十分不甘的瞪宓妃。
“嘁,你這個人就是不知道自省,他是躲著你呢,你去問過杜麗紅沒有?”
“沒有。”秋淑媛忽然靈光一閃,怒極反笑,“好,好啊,好一個以退為進。她在上梨村就會玩這招,現在又來,這個賤貨!”
秋淑媛轉身就走。
☆、86.診病
一家三口帶一個霆哥在宓園的鵝卵石小徑上走著,枯黃的落葉蕭蕭,庭院凋敝,不複往日繁華,但從那些剝落了黑漆的木質建築的花紋上還可看出當初的精雕細琢。
宓玉珂一聲惆悵推開了正房的屋門,屋裏曾經那些檀木的仿明朝家具和古董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整潔的布藝沙發和一張玻璃長桌,桌子上放著一套玻璃茶具,茶壺裏還有水。
身後跟著的秘書忙道“您還滿意嗎,收拾的匆忙,您先湊合一下,回頭我再找人好好拾掇一番。”
宓玉珂擺擺手,“這就很好,不用了,小李你先回去,我修整兩日,安排好家裏人就去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