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是不是串通好的。更何況這位還不確定呢。”宋悠笑道。
靜遠現在真的有一種想要狠狠給祁逸阿姨一鞭子的感覺,那個笑好像正諷刺他想要挽回葉家的敗事隻是頹然而已,忍了忍,朝著宋悠道:“我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據。”
“那你到是拆開看一看啊。”單家小樓裏,一個男子也走出來俯視著靜遠說道。
“我也沒打算掩著。”靜遠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男子,便伸手把臉上的那層厚厚的麵紗慢慢的解開了。
眾人在看到麵紗下麵的那張臉之後,全部倒吸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後退了一點點。
文家的文鬆看著靜遠,嫌棄的說:“長成這樣也敢拆開我看你還是趕緊吧紗布戴上吧!你瞪我也沒用,臉還是醜。”
“這就是你說的證據,我可沒看出來哪裏是證據了。”單家的那個人冷笑的看了撇開了臉,不去看那張看了會做噩夢的臉。
在擂台上的步君萍皺著眉頭退後了好幾步,不想要在看靜遠一眼。
“不是你毀容了,就可以冒充人的。”步家的小樓也走出了個女子,靜遠看著到是和自己娘親長的有一兩分相似,也是冷笑的看著他的臉說話,“我姐姐可是天州第一美人,怎麼可能有你這樣的孩子。”
“唉~”靜遠很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各位這麼急幹什麼,我都還沒有把這臉給搞幹淨,你們就這麼炮轟,是多不想我是葉靜遠啊,難道各位是想著淘汰了葉家,壓力可以不那麼小不成。”
“你!哼,你最好有證據,否則我五大家絕對會以擾亂比試讓你嚐嚐厲害的。”單家的人不屑的看了一眼靜遠。
而周圍來觀賽的人也是各自竊竊私語,不斷的朝擂台上的葉靜遠撇著目光。
“那你絕對沒有這個機會了。”靜遠瞄了一眼樓上的人,低著頭右手覆麵,把那張可以幻化的麵具個扯了下來。
眾人在看到靜遠麵紗下的臉被嚇的不清的時候,對於靜遠後來說的話多半都以為靜遠隻是嘴硬而已,連步朧月都覺得擂台上的那個孩子隻是為了幫助葉家一個人在扯謊了。
等到靜遠抬起頭的時候,周圍又是一片吸氣的聲音。
靜遠勾了勾嘴角,對著上麵不斷質疑的人說道:“這回該信了吧。”
“小遠。”葉靜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語帶幹澀的念著靜遠的小名。
靜遠被大哥這麼一喊,原本還很淡定的表情立馬變得有些激動,眼睛紅了起來撲到葉靜之懷裏,吸著鼻子,“大哥,是小遠。”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你沒事,沒事,沒事就好了。”葉靜之語無倫次的念叨著。
步朧月和葉忘機在看到靜遠那張兩的時候,愣了一下,從小樓上麵一躍而下,步朧月一下抱住了還在靜之懷裏的靜遠,哭著說:“小遠,娘的遠兒啊,真的是你回來了,真的是你回來了。”
葉忘機紅著眼睛看著抱在一起的妻兒,不知道說什麼好,手足無措的隻能不斷的輕撫著妻子的背部,避免妻子哭的太厲害了。
“娘,娘,孩兒不孝,這麼多年了,孩兒不孝。”靜遠被步朧月抱著,想到自己這麼多年讓家人擔心成這樣,都沒有采取一點措施,實在是太對不起一家人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了。”步朧月不捧起靜遠的臉,摸了摸靜遠的眼角,帶著淚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你的眼睛最像你父親了,我怎麼會不認的呢。”
“娘親~”靜遠抬頭看著頭上已經有些發絲變白的葉忘機喃喃叫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