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逍遙門可真大手筆,竟然花了這麼大的功夫來辦這場婚事,剛剛我可是看到往山上運進去的那車金蘭了,嘖嘖,燒錢啊!”一個客棧裏,聚集在一起參加婚禮的修士正在討論著逍遙門為這次婚事準備的鮮花。
隻聽這個聲音一落,那邊立刻響起了一個頗為諷刺的聲音:“隻不過是金蘭而已,你們就這麼大驚小怪的,你也不看看上個月逍遙門送到焱雷閣的聘禮那才叫貴重呢。”
“哦!聘禮都是些什麼東西?”周圍的人立刻被這個人吸引了過去,紛紛出聲問道。
那個說話的人看了一眼周圍等他開口的人,吊足了他們的胃口才自得的說道:“光光我看見的就有東海深處才產的紫紋珍珠,一顆顆竟有嬰兒拳頭大,裝了一整個盒子;還有那個鏡像草原才出產的幻晶也是一車子。”
這才說道第二個就已經讓周圍的人開始倒吸冷氣了,不停的有人說道:“這也太奢侈了吧!紫紋珍珠可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啊,若是磨成粉末可是上好的藥材啊,逍遙門可真舍得。”
“嘖,這算什麼。”那個人見眾人為了這個而感歎,於是更加得瑟開始細數其逍遙門的聘禮,周圍的人也是配合著時不時來一陣吸氣聲,搞得客棧外路過的人還以為這家客棧的人都病得不清。
而一群為了逍遙門大手筆震驚的人之中,有一個人始終隻是做在一旁聽著,並沒有和這些人去湊這個熱鬧。
直到旁邊的人有些看不順眼他一個人置身事外,好像其他人都是俗人的樣子,語氣不好的對那個人嗆到:“喂,說你呢。”
那人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疑惑的看向那個人:“我?”
“對,就是你。”
“有什麼事嗎?”
“怎麼你不覺得逍遙門的人給的聘禮很多麼。”眼神特別狠的等著他,好像若是對方說不覺得就要殺了他一樣。
那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難不成自己安靜的坐著都成事了,這兒的人還真不講道理。但是形勢比人強,隻好笑道:“這個啊,我剛剛是在想逍遙門的聘禮都這麼貴重了,那焱雷閣的嫁妝不是更多了。”
眾人聽了這個說法,立刻又開始唧唧喳喳的討論起焱雷閣來,那人見狀低頭撇了撇嘴,心想焱雷閣到時候可別打了水漂就是了。
而這時原本還很熱鬧的眾人,聲音忽然之間就降了幾度,開始壓低聲音討論起婚禮的當事人了。
“那前段日子不是還說逍遙門的那位喜歡上個男的,不要這焱雷閣的大小姐麼,怎麼這麼快就成親了,嘖嘖,這謠言果然是不能信啊。”
“得了吧,哪是什麼謠言啊,我當時可就在幽州,那可是真事啊!”
周圍的人驚訝的問道:“不會吧,那怎麼?”說著還想著偟無山的方向點了點頭。
“怎麼不會,那個時候還愛個男的愛的連逍遙門少主的身份都不要了呢!”
“切,小年輕的玩玩而已吧,而且我聽說那個男的好像張的特別醜,整張臉像毀掉的樣子,不知道怎麼會放著席夢柔個大美人不要去喜歡個醜到不能見人的。”
“嗬,這不就是了麼,玩玩而已,心裏想的還是這個好的,那個人大概也就是新鮮玩物而已,怎麼可能放著身份地位美人權勢不要呢。”一個特別諷刺的聲音響了起來。
周圍的人都認同的點了點頭,但是其中有個人不確定的說道:“不是聽說那個人是個美男嗎?怎麼變成醜的了。”
“你哪裏聽說的?整個天州都傳遍了可是個特別醜的。”於是一堆人就那個夾在中間的男子是美是醜又八卦了起來。
而被眾人討論的快要不是個人形的葉靜遠正滿頭黑線的坐在一邊,赫然就是剛剛那個安靜獨立於眾人之外的家夥,不過現在他正字感慨著他原來已經長得如此的畸形了。
付完飯錢,注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他便回到了剛剛住下的客房裏麵,一到客房裏就無語的趴在桌上說道:“虧我還小心翼翼的,怕被逍遙門的人注意到,沒想到這裏竟然這麼寬鬆,他們就不怕有人搗亂嗎!”說的正是這幾日他很小心的潛入偟無山腳的城鎮裏,結果迎接他小心的卻是如此開放的環境,讓他傻眼了半天,覺得他這麼小心簡直就是吃飽了撐的。
“你別看這裏這麼寬鬆,真的上了偟無山就不會了。”鬱皆清從發簪裏冒了出來。
“師傅?你不是說這裏很可能會有人認出你麼!怎麼還出來。”靜遠緊張的看著悠閑的捧著杯茶的鬱皆清。
“嘖,這不還沒上山,那些人這個時候才不會有那個閑工夫跑到這種地方來呢。”
“師傅。”
“好了,好了,我一會就進去了,這發簪比起白芷玉簡直就是破廟和皇宮的差別,那麼點小地方呆著煩死了。”
“師傅,這不是要小心麼,如果在這裏出事了,那不前功盡棄了。”靜遠無奈的說道。
“你剛剛不是還說這裏寬鬆麼,就一會兒沒事啦,我還有話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