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遠前日迷昏了一個有請帖的修士,偷偷的扮成了那個人的樣子,跟著那人的幾個同伴正往山上走去,路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大家都在討論著今日隆重的婚禮儀式。
不過依靜遠現在的心情,不冷臉已經是很好了,更何況讓他開心的笑了,越是到婚禮越接近的時候,他心裏越是有一種不確定感,害怕若他想的不是真的,那麼之後他到底該怎麼麵對祁逸,一路心事重重的跟著人後向山上走去。
到了山門的時候,向逍遙門的人出示了請帖就可以直接進入偟無山中,而逍遙門的總部就坐落於此山之上。
“柳二,你快點,怎麼回事你,磨磨蹭蹭的。”一個女子不耐煩的對著身後的同夥叫道。
靜遠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他藥昏的那個修士貌似就叫柳二來著,正想要應的時候,那個女的一個直拳就晃到了他麵前,堪堪停在他的鼻尖上,眼裏冒著火焰的看著靜遠罵道:“好你個柳二,叫你你還發呆,想嚐嚐姑奶奶的鐵拳是吧!”
“怎麼會,縸姑你大人大量,我隻是被這逍遙門的風景給迷住了。”靜遠舔著臉恭維道,心裏默默的吐槽這個女人的名字叫什麼不好竟然要叫“蘑菇”。
“知道就好,我們快點到上麵去,我還想看看那個席夢柔到底是多漂亮呢!竟然敢嫁給祁逸。”縸姑說著眼神變得特別的嫉妒和憤恨。‖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靜遠瞪大了眼睛看著縸姑,原來又是一個被祁逸禍害的菇涼,呆了一下,心裏立馬又不舒服了,想著祁逸你個招蜂引蝶的,待會見到了一定要先揍他一頓才行。
逍遙門的大堂裏逍遙門的各個長老還有焱雷閣來送嫁的幾名長老全部是滿麵笑容的相互交談著,還有那些招待客人的逍遙門弟子忙忙碌碌的,大堂裏是熱鬧非凡。
靜遠跟著縸姑到了大堂裏,馬上就有人遞給他們一個號牌,靜遠看了一眼,上麵寫著數字,大概就是今天他們所在的席位了。
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除了紅色還是紅色,大堂正中間聚在一起的幾個人,他也就認識以前見過的逍遙門左右護法慕言和童達,其他人沒有一個認識的,至於逍遙門的門主祁醉,他原本就不認識,也不知道是那些老頭裏麵的哪一個,不過無論哪個看起來都不順眼,瞥了一眼收回眼神,看著周圍來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卻沒有見到想見的那個人。
耐著性子坐在大堂外麵的桌邊等著婚禮開始,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況,摸了摸藏在袖口裏的那朵梅花,考慮著待會到怎麼去找這個東西。
“真是的,竟然把我們安排到這麼外麵。”縸姑撇嘴低聲的嘀咕道,原本她被人安排到這裏很想跳起來罵那個安排座位的人,但是想著這裏是逍遙門的總部,周圍都是他們的人,還是忍了下來。
靜遠在一邊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還在鬱悶的縸姑,再看看周圍的坐著的人,差不多也知道越是靠近大堂的位子坐的人越是修為高深或是勢力龐大的,像他們這種小勢力能在大堂外麵有個位置就不錯了。
這個時候,從大堂那邊傳來了一陣喧鬧聲,靜遠看過去就見到一個英俊不凡的男子和一個美豔的婦人,皺了皺眉頭問身邊的縸姑:“縸姑,那是誰啊?怎麼大家這麼激動。”
縸姑嫌棄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靜遠,“這你都不認的!逍遙門的門主和門主夫人啊,我看你是修煉修煉傻了,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靜遠已經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驚訝了,呆呆的看著那邊那個冰山俊大叔,狠狠的吞了下口水,僵硬的轉頭對縸姑說道:“你沒騙我吧?怎麼可能這麼年輕。”
縸姑對著質疑的靜遠比了比拳頭,看到靜遠把不相信的眼神壓了下去,才說道:“怎麼不可能了,那個男的看到了吧。”縸姑對著祁醉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修為可是深不可測,聽說隻要到了歸元期就可以保持容貌不變。他旁邊那個就是他夫人了,也是傲霜門的大長老東方思瑾,也是個修為高深的。”說著還崇拜的看著東方思瑾。
靜遠卻是皺著眉頭看著那邊正和焱雷閣的人打招呼的祁醉,心想若是真的想縸姑說的那樣,那待會可得小心點了,以他現在的修為人家一個手指就可以捏死他,來人家地盤搗亂什麼的還是低調點好。
而正在和焱雷閣的人交談的祁醉突然皺了下眉頭,一下子就瞄準了靜遠這個方向轉過頭來,嚇了靜遠一大跳,心虛但是死撐著的靜遠雙眼變的和周圍的人一樣,都是仰慕的看著對麵,祁醉在看到沒什麼不正常的時候,還是疑惑的眯了眯眼睛才繼續回神裝冰塊的。
靜遠舒了口氣,差點沒抬手抹汗了。小心的看了一眼一進進入大堂的祁醉,不爽的暗罵道:裝什麼十三,不就一負心漢。然後又想到另外一個人有些泄氣的開始狂吃桌上擺的果品泄憤。一邊的縸姑看著覺得實在是太給她丟人了,狠狠的踩了一腳靜遠,才讓他收斂了一點。
而終於等到了重頭戲要上場的時候,一陣喜慶的鼓樂聲響了起來,在大堂正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