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遠原本還想要慢慢拖,但是聽到祁醉這麼說,氣不過的刺了他一句。

祁醉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著靜遠,“你怎麼知道的。”

“怎麼什麼?那棵梅樹的主人是怎麼死的?哼,我怎麼知道的你也管不著吧。”

祁醉還沒有說話,靜遠就聽到東方思瑾的笑聲,扭頭看向一直在皮笑肉不笑的女人,心裏膈應的要死,挑了挑眉說:“祁夫人這又有何可笑的呢。”

這個稱呼一出來,對麵的兩個人都有些停滯,東方思瑾看了一眼已經站起來的靜遠,冷哼了一句說道:“不知天高地厚,我在這九玄上揚名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竟然敢在這裏威脅我們。”

“此言差矣,在下這怎麼能是威脅呢,隻是和兩位交談交談而已。”

這個時候後麵跟來的人也都上來了,看著三人對峙的情形,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全部僵在那裏不敢在動了。祁醉見到越來越多人來到這裏,瞪了一眼把人帶上來的幾個長老。

幾個逍遙門的長老避開祁醉的眼神,但是卻沒有任何離開的動作,祁醉礙於焱雷閣的幾名長老都在還不能讓人下去,隻是心裏已經想好了待會要怎麼對付這幾個不尊其令的長老了,看來這些長老是當的太久了忘記了他們的身份,難道他們以為他祁醉還是三百年前那個會被威脅的人麼。冷眼看了一下,便轉回頭,看著靜遠問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沒什麼,祁門主若我說我隻是想討個公道呢?”

祁醉還沒回答,就聽揭簧飫呐骸傲∧閽趺椿嵩諛搶錚

靜遠心裏像是突然被氣給堵到一眼,看著發出聲音的那個地方,瞪了一眼逍遙門的長老,心想你們怎麼會讓這個女人也到這上麵來了,不知道這是個暴力到可怕還麻煩的女人麼。

“縸姑,我可不是柳二,你認錯人了。”

“怎麼可能,你是化成灰我也認得,怎麼可能不是,你在這裏幹嘛?”縸姑瞪著靜遠說道,可是越是說道後麵越是小聲,因為她周圍的氣氛讓她覺得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

“我真的不是柳二,你那個柳二在客棧的柴房裏睡覺呢。”靜遠直接就把真的柳二在哪裏拋了出去,他隻是想借用一下柳二的請帖,可沒有想要害死跟他一點沒關係的縸姑,剛剛逍遙門的幾人差不多都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縸姑了。

終於注意到不對勁的縸姑不在開口說話,隻是看著一個人立在崖邊的靜遠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柳二那個家夥確實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氣質,根本就沒的比。

“你到底是誰?”祁醉眯了眯眼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幹什麼不是嗎?”靜遠不怕死的說道,一邊偷偷的往梅樹那邊微微的蹭過去。

東方思瑾終於受不了這樣沒完沒了的磨嘰了,一身氣勢直接朝著靜遠壓了過去,“小小修士也敢在我們幾大門派麵前猖狂,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靜遠頂著東方思瑾的壓力,不斷的運起身體裏的靈力來抵抗對方的力量,而這個時候他臉上那層麵具在靈力不足的情況下,慢慢的開始消退,一個傾城絕色的美人就這麼出現在眾人的眼前,對麵和焱雷閣站在一起的席夢柔驚訝的看著那人叫道:“葉靜遠!竟然是你!你來幹什麼。”說著還不忘看了看就站在他身邊的祁逸,心裏不停的打鼓。

靜遠頂著東方思瑾的壓力,看了一眼那邊的兩個人:“我來幹嘛跟你可沒關係,鸌粵檔揭暈沂搶雌蘋的愕幕槔竦模頤荒歉魷泄し頡!

席夢柔一臉難道你不是的表情讓靜遠特別的不舒服,冷笑了一下:“雖然沒想要搗亂,但是好像還是出了點小問題呐!真是不好意思啊,席姑娘。”

席夢柔見祁逸皺著眉頭在看靜遠,抬起頭炫耀似的說道:“你破壞了又怎麼樣,祁哥哥還是我的。”

“是麼?”靜遠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席夢柔又撇了一眼什麼話都沒說的祁逸,不在和他們磨嘰,而是轉向祁醉說道:“說白了,我今天就是來討公道的,祁門主以為呢!”

祁醉看了看祁逸和席夢柔又看著靜遠,“你是因為小逸來的?那為什到這上麵矗悄闃勒飫鐧講皇鞘裁茨咽鋁耍胍彌諶死湊飫錆悶蘋禱槔瘛!

靜遠聽了之後哈哈大笑,一時之間竟停不下來,好半天才抹了抹眼角看著祁醉說道:“祁門主還真是會想啊,這樣的理由你都想的到,在下佩服佩服。”

“葉靜遠,我們少主已經要娶席姑娘為妻了,你在這麼糾纏有意思嗎!”人群中一個白胡子老頭看著靜遠喝罵道。

“喂,老頭,誰說我是來糾纏的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要糾纏他,別無聊了。”話還沒說完,靜遠的手一揚把簪子向著梅樹的位子飛了出去,眼看就要到達梅樹的時候祁醉一個掌風掃了過去,簪子偏離了原先的軌道差點要飛出懸崖,靜遠一急直接飛了過去伸手接住簪子,但是卻被祁醉後麵衝上來的力量給震得吐出一口鮮血。

祁醉看到靜遠還敢動梅樹,氣的接二兩三的向著靜遠的方向下死手的打了過去,“敢動他,你隻能死。”

靜遠接了一掌,心知自己已經受了內傷根本動不了了,眼看著下一掌馬上就要到他眼前的時候,一道火光從他麵前閃過,他被人托了起來,避開了那陣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