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目光移開,更多的去注意一邊存在感十分強的陰楓去了。
靜遠也樂得如此,低著頭,躲過周圍幾個冥陰殿的侍者的注意,偷偷的用餘光偷瞄著周圍的環境,找找看能不能看到想見的那幾個人。
目光掃了一圈,他現在在的這個地方位子隻能是一般,視野最好的幾個位子全都在主席台的兩側看來是給三閣四門五家的人準備的位置,靜遠看到清風閣的幾個修士正坐在那邊,而上次在五家比試大會上見到的人也做在那邊,不過中間空出來的位置,他想大概是給這裏的丹火宮和紫煉宮的位置,他們做的這裏正是在這些位置下首的第一個排的地方,一個圓形的空地就被他們的位子圍在了中間,按著剛剛的勢力的分法,從丹火宮和紫煉宮兩邊依次下來越是到下麵的位置,所坐的門派勢力越是小,而在丹火宮和紫煉宮的對麵則是架著一麵巨大的鼓,鼓麵上閃著些微的光芒,一簇栩栩如生的金色火焰像是要破鼓而出一般,讓人不敢直視。
在圈子中間則擺放著九九八十一章流理台上麵擺放著整整齊齊的幾個木架子,被一個藍色的光圈圍繞著,讓人看不清裏麵到底擺著什麼藥材,而在流理台的邊上是一個可供擺放丹鼎的空地,靜遠觀察了一下,心裏差不多明白了這場比試的形式,和丹典差不了多少,隻是丹鼎需要自己提供,而且要煉的丹藥難度加大了很多而已。
靜遠稍稍定下心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影子,怔怔的盯著那個位置看了很久,直到邊上的陰楓一身寒氣從背後傳過來的時候才把頭轉了回來,低著頭不在往那個方向看去,隻是心裏有些頓頓的疼著,看到的祁逸瘦了好多而且身上的人氣都快給他整沒了。
陰楓一把攬過靜遠,死死的扣在懷中,在靜遠的耳邊說道:“黎不準那樣看人,我會殺了他的。”
靜遠看了一眼陰楓開始變得血紅的眼睛,心下一縮,不在看這裏的任何人,隻能低著頭在心裏默默的盤算著後麵的計劃。
陰楓好像被靜遠的態度給刺激到了,突然之間又變了個態度,冷冷的在靜遠的耳邊笑了一聲,威脅道:“你給我記住了,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說著捏著靜遠的手腕,嘴裏隻是輕輕的念叨了一句詞語。
靜遠當下感覺胸口處疼痛無比,好像幾萬隻螞蟻正在心髒裏爬行咬食一般,人皮麵具下麵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而口不能言連痛的喊不出來,一雙手骨節發白的死死扣住身下的椅子,想要掙紮的身子也被陰楓固定在懷裏,隻能生生受著這疼痛,比起小時候藤鬼毒發作時的疼痛都來的都要可怖。
陰楓感覺到懷裏的人不斷的顫唞,滿意的點了點頭,複而在靜遠的耳邊說道:“若是你敢出什麼問題,我絕對會讓你嚐嚐比剛剛還要疼上千倍萬倍的疼痛。”
靜遠在陰楓說話的時候,就感到身上的疼痛像是呼的一下全部被抽走,他的身體不受控製的癱在了椅子上麵,看著地板,微微的點了點頭,就感覺陰楓的手在他頭上拍了拍,略帶喜悅的聲音說道:“黎真聽話。”
平複了一下剛剛被疼痛折磨的感覺,靜遠舒了一口氣,心裏大罵陰楓個極度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有病不去醫在這裏折磨人玩的混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個家夥折磨了,每次都是黎黎的叫了半天,突然就變了臉色好像認出來他不是那個人之後立馬翻臉,直接就挑動影藏在他體內的噬魂,一定要折磨的他痛苦的在地上打滾了他才會滿意。
祁逸代替祁醉領著逍遙門的人來這裏參加比賽,而無良的大伯早就為了鬱皆清而叛變到了主席台上,而他到這裏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個目光一直在注意他,敏[gǎn]的向那個目光過來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隻看見了一個帶著麵具的人正半抱著著一個長的很平凡的男子悄聲說著什麼,他注意了一下那裏的位子,轉頭問身邊的沐風:“那個位子是哪個門派的?”
“天河宗,中間的那個是他們宗主,不過那個戴麵具的從前沒見過。”沐風往祁逸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找人查查看那兩人是什麼身份。”祁逸吩咐完,沐風點了點頭,便帶著逍遙門的人往他們的位置走去。
賽場上的人陸陸續續的都已經來齊了,這個時候在丹火宮和紫煉宮的看台前方突然申起了了一個平台,上麵有一張長形的方桌,後麵擺著九把椅子,等到懸空浮起的平台穩定下來的時候,就聽到正對麵的打鼓開始咚咚咚的響了十二下,丹火宮和紫煉宮中間的那個道上慢慢的走了出來幾個白胡子老頭,靜遠看著眾人的表情,這大概就是這次丹會初賽的評委了。
突然靜遠的瞳孔縮了縮,看到自己師傅正跟著一個紅色長發的老頭的後麵,也走上了那個平台,跟著邊上的人說著什麼事情,靜默心裏默默打了個草稿,看了鬱皆清一眼便移開了眼睛,低頭整理自己的心神,準備待會的比賽,成與不成都看待會的比試了。
等到九個評委全部坐上了平台的時候,對麵的打鼓又開始響起,就聽到坐在主席台最中間的那個白胡子老頭站起來中氣十足的說道:“感謝各位道友來敢看本次的丹會,各派的代表以及丹典勝利的丹師就著拿到的牌子進入相應的流理台吧。”說完後便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