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懷疑你是不是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我說了,我對你兒子沒意思,所以請不要做這些無謂的事了,再這般的話,隻會有失你的身份而已。”
“賤人,你敢罵我,看我不好好休理你。”事到如今,我會給她襲擊我的機會嗎?答案當然是不會。在她摔鞭之前,我便明眼手快地把她手一扭,轉而鞭子已在我手中,她掙紮著道:“賤人,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再不放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倒想知道你怎麼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呢?”我把她手一甩,道。
“你不會得逞的,我會告訴爹,告訴煜兒,你是個壞女人,我還要詔告天下,讓天下的人都鄙視你,你個賤人,你不會囂張太久的。”尉遲青燕破口大罵道。
我諷刺地一笑道:“是嗎,我十分期待,同時也萬分期待著。”這女人心理百分百有毛病,還詔告天下呢,她以為她是誰?武則天還是皇後,根本什麼都不是,還在那兒狐假虎威的,也不怕丟下它移仙穀的臉,她不蒙羞我都替她羞了。
“各位,該出來了吧。”南宮豔突然開口朝裏屋的人道,看著南宮父子及尉遲莊主掛著失望之臉紛紛而出之時,尉遲青燕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隻是癡然地看著他們。
我十分詫異著南宮豔的安排,竟然未察覺到,尉遲青燕半晌才悶聲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你們不要相信,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我做的,一切都是他們安排的,是他們陷害我的,爹,庭哥,煜兒,你們要相信我,真的不是這樣的……”
“娘,我自知你的稟性,也自以為你隻是任性而已,但如今,我想我錯了,從頭到尾都錯了,告訴我,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南宮傷心於表,痛然地訴說著。
尉遲莊主痛心地道:“燕兒,我一直知道你很任性很霸道,卻沒想……你太讓我失望了,罷罷罷,隨你吧,反正你也已不是我尉遲山莊的人,明天就回穀裏去吧,不要再出來了,你再不是我女兒。”看著尉遲莊主疾走離之,尉遲青燕叫嚷著追上去,換來的卻是更其更快步地離去。
南宮見外公走了,自不然地也跟了上去,沒有回頭看尉遲青燕一眼,尉遲青燕抓住最後一根稻草,道:“庭哥,我……”
“燕兒,我想我也該重新認識你了。”南宮庭麵無表情著,看不出其想法。
尉遲青燕歇斯底裏地吼道:“這下你滿意了,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你鬧夠了沒,還嫌事少嗎?走,跟我回去。”南宮庭怒然地抓住尉遲青燕欲動手的手,吼道,尉遲青燕從沒被他吼過,愣了,懵了,傻了,直愣愣地被他拉走了。
該走的都走了,不該走的也走了,留下的又是我與南宮豔二人,也許我也該重新審視南宮豔了,我終究是看淺了他。
第六六章 所謂的真相(一)
尉遲莊主所提的婚事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他也不再重提,我當然也不會對此去過問。後來,聽說尉遲莊主真的斷絕了和尉遲青燕的父女關係,也聽說南宮寒心徹底,片字不留地便離開了,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去了哪兒,很多年都杳無音訊,還聽說移仙穀穀主揚言要休妻。常言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些都隻是從第三人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又有哪個第三人真正說得清呢?
尉遲山莊的氣氛一低再低,我和南宮豔都覺得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先閃為妙,當我們告知這一想法後,尉遲莊主對此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淡淡地表示家門不幸之類的話,雖然他表麵上沒什麼,但我知道他內心一定很難受,因為從那張疲憊蒼老的臉上我隱約看出那種無奈與無窮的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