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東躲西閃著,似乎極力地想擺脫我們,我拉著鍾靈穿梭在人群中,一點兒也不敢怠慢,緊跟不舍著,許是她察覺到不能擺脫我們了,就挑了偏僻的地方走去,隨著人流的逐漸減少,我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終於她被堵到了一處圍牆,絲毫不在意地回過身,靜靜地看著我,沒有說話,我試探性地問道:“請問你是……”
“不是,什麼都不要問,什麼都不要說。”話一出倒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雖然話音被壓了再壓,但我識出了聲音的主人,正當我再說什麼時,她卻被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驚到了,飛身就要離去,我想追上前去,但又不能舍下一旁的鍾靈,隻得眼看著她離去。
她沒有立即躍走,站定在了屋頂上,回頭便射出一枚飛刀,當我接住迎麵而來的飛萬,再尋身影之時,她人影已消失不見,我捏了捏飛刀,略有所思地便把飛刀收在了懷裏。
第六七章 所謂的真相(二)
鍾靈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才道:“木姐姐,她,你認識嗎?我感覺她給人一種好熟悉的感覺哦,但我卻想不出我在哪兒見過她。”
能不熟悉嗎?她就是喬裝後的甘寶寶,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但我相信謎底總會解開的,而且會很快,就當我們轉身離開之際,師伯和南宮豔已然尋至,師伯有些小急地道:“婉兒,沒什麼事吧!”說完還朝著甘寶寶離去的方向望去。
“沒事,是我認錯了人,走吧!”我的回答有些勉強,但他們也沒有追問下去,我提起的心也由此放鬆下來,隱約察覺到南宮豔的注視,我望之,他卻略有深意地笑了笑,這讓我心裏咯噔一下,剛放鬆的心又不得緊了起來。
夜晚臨至,我這才有空暇時間來看白天甘姨留下的飛刀信息,“王夫人”在那把飛刀上清晰可見地寫著緊有的三個字,我邊燒著紙條邊思考著各種可能性,思考這其中的意思,難道說娘的失蹤又與之有關係?
由於想得入神,一點兒也沒注意到手中的紙條已燃至盡頭,直到南宮豔緊急地把我手拿開,我才幸免於被燒到,他把我手握於雙掌中,一陣清涼頓侵全身,此刻腦中快速地閃過幾個念頭,但我卻一個也沒能抓住它們。
“清兒在想什麼呢?想得連手差點燒到都不知道?”南宮豔緩緩放下我的手,到桌前倒了兩杯茶,一杯給我,一杯給自己,問道。
我沒有接茶杯,搖頭道:“謝謝,我不渴。”南宮豔對此一笑,便把茶杯順勢往桌上一放,自個兒抿了一口茶,道:“清兒不喝真是可惜了,這可是上好的茶呀,保你喝了還想再喝,難不成清兒不相信我?”
這人,都快成精了,他這是在暗喻我不相信他呢?我在心裏苦笑著,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呢?我可以相信他,但卻不會百分百地相信,我不想到某個時候被傷得遍體鱗傷,連喘熄的空兒都沒有,南宮豔見我隻是淡笑,也沒有說什麼,半晌才道:“白天清兒追出去的那人是萬劫穀的人吧!”
我一驚,還是有些小小的詫異,他怎麼就看出來了呢?南宮豔沒有理會於我的驚訝,繼續道:“清兒剛才燒的就是她留下來的某種提示吧,或許清兒可以說出來我替你分擔分擔,如何?”
不愧是南宮豔,我想我在他麵前就一透明物,是怎麼掩都掩飾不住的,罷了,告訴他吧,於是便拉起他的手,在他的手上寫下了王夫人三個字,之所以這麼謹慎不是沒有道理的,到處都是人耳,小心為上啊。-_-!思-_-!兔-_-!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