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神尾揉揉眼又把身上蓋著的衣服遞給寧次。㊣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寧次走過來接過衣物又坐在女孩身邊看著她半醒不醒的模樣,“你又出很多汗,果然還是怕熱啊”說完幫她擦拭著額頭以及鼻尖沁出的汗珠。神尾則一臉享受的任憑對方在自己臉上輕輕擦著。寧次覺得這個時候的神尾是最可愛的,他弄好之後又把女孩抱在懷裏降溫。大約是血統的原因,日向家的人普遍低溫,到了夏天身上也是既不容易出汗的。自從上次女孩說自己有降溫的用處後,他就經常抱著她‘降溫’,當然有的時候會越‘降’越熱。
“好了,我不熱了”神尾過了好半天才把午睡後的頭痛壓下去。寧次聞言並沒有放開她,又繼續溫存了半天才放手。
寧次是一個極正經冷靜的人,待人接物上都有點‘冷’但又不失風度。對於神尾這種稍微有點過的親昵他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和別人不同他從一開始就把神尾定位成未來的妻子,而不是女朋友之類的,愛護疼愛未來的妻子對寧次來說,是一個男人必須具備的品質。所以寧次沒有同齡人關於愛情與忍道間的煩惱,也沒有覺得它們間有什麼矛盾,更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樣故意擺嚴肅的表情給喜歡的女人看。忍術固然是要學的,當然妻子家庭之類的也很重要,隻有這兩方麵都做好了才是一個好男人,更何況神尾在寧次的心中仍舊打著幼齒的標記(寧次的錯覺),自然要更溫柔耐心的對待。
一般情況下,神尾和寧次隻有在中午或是下午的時候才聚在一起。午飯時的聚餐和下午的偶爾見麵就是他們約會生活的全部。自從神尾把自家小狐狸的錢全都交給他自己處理後,那個家夥午飯都是在一樂拉麵館解決的,而現任的管家祀也沒有中午回家吃飯的習慣。當寧次忘記帶便當時,他就會鼓動神尾回家親自給他吃。當然作為補償寧次會在第二天帶一些小禮物給神尾。每當他看到廚房中忙碌的神尾,都會有一種吾已成家立業的錯覺。
一天的生活(上)
神尾支著下巴看著眼前的棋局,對麵的鹿丸也臉色凝重的拿著手裏的旗子。
“喂,你快點啊”神尾無良的抬起頭,金色的頭發發梢亂蓬蓬的翹著,臉上也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鹿丸無奈的看了眼神尾然後下定決心般落子吃掉女孩的一個兵,“切!是誰說自己的棋很爛的?”
由於難得的休假神尾身上隨意披著的條紋浴衣,連平時的微笑表情也懶得擺,臉上掛著令人陌生的冷酷而又高傲慵懶的神情,她斜眼看著鹿丸的著子:“隻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差罷了,這玩意以前我也熱衷過。”鹿丸更不爽的掃了她一眼,切!今天一大早就被眼前的人叫起來下棋子,更過分的是神尾的表情——這家夥在自己麵前連裝都懶的裝了,或者說以前不是裝,隻是她的一個側麵而已。
“喂,你這個樣子被寧次看到不好吧?”他終於好心好意的提醒她了,“怎麼說那個家夥一直以為你是個溫柔賢惠的女人。”
“這個無所謂”這次輪到神尾冥思苦想了,她看了半天的棋局才下決定用炮深入敵人內部,“反正以寧次的精明他早晚會知道的。”
“哼,真期待他的表情……”剛說完鹿丸就像被什麼東西卡出般看著院子的方向,“喂,神尾……寧次來了。”
神尾應了一聲然後轉過頭望著院子的方向。
‘這個家夥臉變的還真是快!’鹿丸盤著腿暗自誹謗著滿臉好孩子笑容的神尾。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