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的時候寧次終於出現了,他這次是傳統的日向家族的裝扮,頭發向後披著也沒有帶忍者的護額。神尾抬起頭略微好奇的瞅了他幾眼,覺得這身裝扮的寧次和平時有很大的不同……
寧次低著頭看著盯著他使勁看的女孩:“你在看什麼?”
“你這樣樣子很奇怪……”神尾上前捉住他的手不緊不慢的說道,“感覺變醜了……”
“……”寧次呆了片刻然後閉上眼無奈的抿著嘴,神尾見狀掩飾性的咳嗽了一聲把臉轉到別處。大概受服飾的影響,神尾覺得寧次要比往常的性子慢一些,但臉上的表情也正經多了。當神尾拽著他要這要那的時候,他的臉上也是正正經經的,前些日子的親昵不見蹤影。
微妙的心理
眼見寧次又恢複了四年前無情現實的模樣,即使自己再怎麼裝可憐還是不為所動,神尾有些疑惑的反省著,難道自己最近有做錯事嗎?因為抱著寧次已經變了的想法,神尾也無良的背起雙手恢複了往日的悠閑模樣。
“喂,老婆婆那個蕭怎麼賣?”神尾蹲在地攤上看著麵前的老婆婆,沒有記錯的話幾年前她也曾經在這個地毯上買過蕭管。老婆婆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伸出兩個手指。
“啊兩個幣?”神尾把黑色的蕭管撈過來仔仔細細的看過了,和以前用的那支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想了片刻把手伸進懷裏摸了好久才掏出二十個幣放到老婆婆的手裏,“看樣子是二十個幣而不是兩個幣。”
老婆婆和以前一樣連看都沒有看直接把錢扔到旁邊的一個袋子裏。
“這個蕭管看起來挺眼熟的……”寧次沉悶了好久終於開口。神尾微微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但表麵上還是歡喜喜地的模樣:“是不是和我以前那支很像?”
“嗯”身邊的男人點了點頭但立刻又恢複了悶騷的形象。神尾見他如此心裏突然不悅起來,不是對他悶騷的不悅而是對無法揣摩他心裏想法的不悅,她把蕭管放在嘴裏微微試吹了會兒又插回腰中往前走去。
逛了半天寧次還是一副很冷的模樣,神尾原本雀躍的心情也漸漸涼下來。她偶爾抬起眼眼巴巴的瞅著身旁的人,希望他能和昨天一樣撫摸著自己的頭發親昵的看著自己。但寧次似乎打定主意要做一個正經嚴肅的男人。
終於神尾在一家紙燈店門口止住腳步,她懷著最後一絲希望看著寧次又指了指店裏麵的一個燈籠:“我要那一個。”寧次把那個燈遞給她又把錢付給老板,中途一句話都沒有說。神尾臉色暗淡的接過燈籠,心頭突然沒有來的一陣難過。
“天晚了我要回去了”神尾拿著燈籠突然說道臉上的表情也表現的極盡完美,仿佛真的要急於回家一般。寧次這個時候顯然沒有發覺女孩的不正常,他看了看天色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便點了點頭,“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呆會我還要到XX婆婆那裏拿點東西。”
“……那好吧”
“……那我回去了”神尾溫柔的笑了笑然後提著那個燈籠往回走去,寧次站在原地看著女孩漸漸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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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確定那個人看不到自己時神尾臉上的笑容就卸下來了,她此時並沒有回家而是順著河流在木葉遊蕩著。走了很久她突然蹲下來把燈籠放在水麵上,觀察著燈光下慢慢流淌的河流。等燈被水湮滅時,她才撒開手讓其順著河流飄到下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