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方麵跟自己很相似。正是因為相似才會覺得跟他在一起很疲憊……那是一種很無力的疲憊。

像被看不見的魚線纏住一般,神尾覺得周遭身體都被這根看不見的線栓的緊緊的,但又逃脫不出來。每當這個時候她就情不自禁想起跟鳴人寧次在一起的日子,和鳴人生活在一起雖然會操很多心但起碼也是簡單快樂的,和寧次在一起除了要裝乖一點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是讓她煩心的,那個男人會主動幫她把麻煩都消滅在萌芽狀態。

“……”神尾把腦袋轉過去背對著鼬,躲掉他的視線後又從懷裏掏出一些貝殼放在手心細細的把玩著。這個動作落在鼬的眼中又變成了更多的深沉與寂寞。

“已經差不多了……你不用守著我了。”鼬突然說道。

“嗯,我知道了”神尾把貝殼鋪在地上排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最後又重新大亂合成一堆,“但是又有一件事要拜托前輩,希望你能處理好和佐助間的事情……五日後他會出現在木葉附近。”

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此刻的木葉是安靜而祥和的。像往常一樣這裏大大小小的街道都被打掃的幹幹淨淨,散落在各個角落的人們也是衣著光鮮,精神飽滿。這就是五大國忍者村中最強大的木葉村,一個經曆過無數戰火但依舊挺立的村落。

“吆,寧次不要老是愁眉苦臉的嘛”鹿丸一隻手壓在牆上並彎著腰有點不正經對偶然經過的寧次說道。寧次掃了他一眼並未搭話,而是閉著眼抱著胸冷冷地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切!真是麻煩……”鹿丸抓了抓頭發,幹脆不再理會這個男人,“那個死小孩自己跑了,倒是留給周圍人一大堆麻煩。”聽到鹿丸的喃喃自語,寧次有點不高興的睜開眼睛。雖然鹿丸說的是事實但他還是不喜歡從別人的嘴裏聽到對神尾的議論。“她會回來的。”

“也是,那個家夥說到底還是很怕麻煩的……不過最近木葉似乎有很多麻煩啊”鹿丸一邊說著一邊把話題從神尾的身上岔開,“邊境那邊也傳來消息讓我們加強警戒,看樣子最近是免不了有一場戰亂了。”

雖然鹿丸把話題從神尾的身上岔開,但寧次還是情不自禁的把話題又轉了回去,“那個女人這段時間不在也是好的……”

紅見到神尾的時候,他注意到這個女人和以前看起來完全不同。他從轉換了一下角度,重新審視了幾次,才發現變化並不是來源於她本身。她身後的那個遮住臉的男人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神尾給人的印象。

“怎麼了?”神尾斜瞟了他一眼問道。

紅盯著神尾的側臉又看了好半天才有點不爽的盯著她身後的男人說道:“那個人是誰?”

神尾的右手鉤住插在腰間的黑色蕭管,左手點著嘴唇看著前方根本沒有回答他的意-

在木葉醫院工作的好處就是,不管你願意不願意都會認識很多人,畢竟忍者算是比較高位的職業。神尾朝喊自己名字的上忍點了點頭,算是對對方身份確認的回應。雙方達成共識後迅速合成一條統一戰線。紅在一旁冷眼看著,覺得跟這麼忍者相認實在是沒有必要,於是鬥篷自始至終都沒有脫下來。

“這個女人就交給你收拾了。”

對方似乎不願意在神尾他們身上浪費時間。把神尾指配給那個帶著紙花的女人之後便再欲前進。不過他們前進的路線卻被另一個穿著鬥篷的人擋住了。

“哼,又是一條攔路狗。”

“他們都走了呢。”神尾扭過頭看著紅和曉消失的方向,又順帶著掃了眼腳下新添的屍體。

小楠的靜靜的立在那邊,在她的腳底下靜靜的躺著一張帶著明顯折痕的白紙,而對麵的金發女人的手中還夾著一張白紙。

“看來我們倆還很相配呢”神尾笑了笑,臉上又露出那種輕鬆自在的表情。說完,手指中夾著的白紙轉移到手心裏,另一雙手覆在上麵片刻,再打開時,手心裏就塞滿了一疊厚厚的白紙。

紙之紋章

時間悄無聲息的緩緩流動著。

對峙的兩個人卻如同雕塑般立在那裏一動未動,仔細一看才發現兩個人的身上都帶了明顯的劃傷,地麵上也灑滿了帶著折痕的紙片。自始至終兩個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或者說有的東西已經不需要再交流了。過了半天神尾終於有了些許反應,她臉色淡然的用指尖夾起起手心中的白紙,然後抬起頭望著天空。對麵的小南並沒有趁這個空擋發起攻擊而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下雪了。

身為女性對方也是幻術方麵的高手,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緩緩著於神尾肩上的雪花。

天空是白色的,有無數灰白色的影子滲出其中,那灰白色的影子走進了變成了厚重的雪花,一顆接著一顆,從肩膀到手腕,在慢慢落到神尾伸開的手掌心中,化成一灘透明的水流。

“很冷啊。”

這樣發出一片感歎,天空中灰白色的影子突然被紅色浸染。雖然想捕捉那著色的一瞬間但眼睛卻始終追不上紅色的速度,眼光追逐之處總是射著血紅色的影像。過了不久神尾指尖的白紙也被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