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神尾把眼睛睜的大大的,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昨天可是說好的,我以後再也背著你亂跑,也不能隨便和陌生人接觸,更不能和那些叛忍們攪在一起……”

“神尾……”鳴人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同為孿生,即使線條再促他也你能夠辨別此刻神尾的心情並不像她表現的那麼明朗。

“那就不要廢話了,趕緊答應我,然後我們回家做飯。”

神尾拉住小狐狸的胳膊往自家窩裏拖。

雲之明媚

她懶洋洋的躺在木葉醫院的房頂上,周圍翻曬的白色被單被上午的風吹的獵獵作響。

以前沒有怎麼想到這一塊絕妙的睡午覺的好地方?神尾翻了一個身想到,就算是鹿丸也不見得有這麼好的午睡待遇啊。

“院長!”

聽到清風傳來的聲音,神尾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回應,反而更加小心的把自己掩藏在白色被單之中。

“院長你在哪裏?”

苦惱的坐起身扶住額頭,“啊唻,怎麼隻要我離開一會兒就跟丟了魂似的。”

雖說現在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重病患者了,就算真的有,那裏不是還有一個小櫻嗎?再不濟靜音也能幫上忙,再不濟請自己的師傅綱手姬出馬總可以了吧。她雖然這樣想著,還是慢慢的站起身,然後伸了伸懶腰,緊接著萬分不情願的從房頂走下來。

“我不是說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不要叫我嗎?”神尾身上的白色T恤因為午睡而變的一團糟,她睜開半睡半醒的眼睛望著那個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不停地在自己耳邊嘮叨的女性忍者。

雖然對方隻是個女孩,但那名女性忍者還是有些膽怯的說道,“可是日向上忍已經在那裏等了很久了。”

聽到日向這個姓氏,神尾的精神微微好了一些,她朝著這個女人微笑著:“他在哪?”

“在院長辦公室。”

真是討厭長大呢,長大了就有無盡的煩惱。

神尾很不淑女的抓了抓滿頭的金色短發(因為始終不習慣長發的狀態,她便把自己的發型又變回了四代的造型),如果沒有記錯自從那天從他家裏走出去,這個叫日向寧次的家夥已經一個禮拜沒有找過自己了。可憐的她甚至已經做好了失戀的心理準備,今天這個男人竟然又突然找上門來。

快到辦公室門口時,神尾有些忐忑的立在一邊沒有進去。

進去之後要跟他說些什麼呢?或者裝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直接撲過去,還是裝作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模樣……

這樣猶豫了好幾分鍾她終於鼓起勇氣邁進辦公室的大門。

“寧次”

寧次抬起頭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麵帶溫柔笑容的金發女孩,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這隻家夥竟然把頭發剪短了,雖然這個樣子會讓他不自覺想起她小時候的樣子——那麼柔軟可愛的女孩子,但是他更希望她能留著長發。

見他沒有理會自己,神尾有點不自在的尋到一個板凳坐下,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很長時間,倒是誰也沒有說什麼。被他看的臉有點發燙,神尾微微側過臉去專做看辦工桌上報告,而寧次也把頭掉過去看著窗外的風景。

快點說點什麼啊,最好說我們和好吧之類的。神尾的手不老實的上下揉搓著報告紙的一角。或許自己應該先說對不起之類的話,或者說寧次我錯了之類的……

但是……

神尾壓根就不敢開口說話,畢竟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連態度都沒有摸清,怎麼能這麼冒失的衝上去呢,萬一那個家夥是來興師問罪的……

一邊假惺惺的拿起筆批著報告,一邊不時往寧次那邊打量,這種偷偷摸摸的眼光偶爾會被男人逮住,然後整個人像受到刺激的貓兒一樣整個背上的寒毛都豎了起來。神尾這樣反複了幾次,都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不被悶死,就會被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