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漂亮的有點過頭過頭了?

“你要不要嚐嚐這個?”神尾放下杯盞從旁邊拿過一盤小菜放在寧次的眼前,然後又從筷桶中抽出一雙筷子遞給男人。

寧次接過筷子,視線還停留在那雙纖細修長的手指上麵……

“怎麼樣?”女人靠近自己的時候身上帶著果酒的特有味道,那是介於酒味和水果味間的問道,聞起來很舒服。

“還不錯”他停下筷子把視線轉到鳴人的身上,“最近修行的怎麼樣?”

鳴人一邊用了然的目光嘿嘿笑著一邊自鳴得意的說道:“那還用說,我是誰啊!?當然是……當然是很順利的啦!”神尾在一旁默默的喝著果酒眼睛中含著笑,對自家哥哥的自吹自擂完全沒有不適的反應,甚至還讚同的點了點頭。寧次看在眼中心中有點小小的嫉妒。

“寧次呆會你送神尾回去吧,我還要到伊魯卡老師那裏。”雖然平常大大咧咧的,鳴人在有關神尾的事情上還是頗為細心的,他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打斷閃人給這兩個人留點空間。

“嗯”寧次起身點點頭,兩個男人相互交流著眼神。

“早去早回”神尾放下杯盞囑咐自家的小狐狸。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鳴人掀開飯館的門簾朝兩人揮了揮手。

鳴人走後,寧次才察覺隻要鳴人講話,神尾都會在一旁默默的聽著不時的點點頭,一頓飯下來她倒是沒有說幾句話。這會兒隻剩下他們兩人時,空氣倒是顯得稀薄了。

“喝這麼多不會醉嗎?”寧次想把神尾手中的果酒拿掉,卻沒想連女人的手都被他抓住。手心中真實的細膩觸覺,讓他心底沒由來的升起一團火。

神尾微微笑著,淡淡的說道:“現在還很清醒。”

寧次空出另一手把女人手中的杯盞拿掉,然後牽著她站起身,“我們出去走走吧。”

雖說腦袋還算清醒但渾身還是懶洋洋的不想走動,神尾掃了眼身旁總是一副冷靜麵孔的某人:“不想走了。”

“怎麼了?”寧次停下腳步看著這個明顯帶著倦意的女人,“累了嗎?”

乖順的點點頭,神尾極為自然的依靠在他的身上,“你抱著我吧。”

出人預料的是男人拒絕了。

“馬上就到了……”寧次看著寥寥數人的街道說道。

“我不想走了”神尾耍賴的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上,“走路太累人了。”

沒辦法繼續拒絕,寧次臉色極為難看的把女人攔腰抱起。

“不舒服……”過了半天神尾把臉抬起來看著寧次,又用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太硬了”

寧次一個激靈差點把女人扔出去,他當下板著臉訓道:“不要亂動,再動就把你扔出去!”

“這麼凶幹嘛……”神尾把腦袋側到一邊以便能更好的觀察男人的神態。被人盯了半天,寧次終於忍不住側過臉來,見到神尾直勾勾的眼睛後又馬上把頭掉轉了回去。

見他如此,神尾心中笑翻了天但表麵上還是一副天真無辜的模樣。

略微有些尷尬的感覺自己的體溫在慢慢上升,再過不久懷裏的人就能察覺了吧?寧次皺著眉頭看著前麵的路,試圖想一些別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但懷中真實的觸♪感以及那餘光可及的白嫩小腿都讓他有些恍惚。

“你發燒了?”

“……”

寧次恨恨的瞥了神尾一眼,他還從來沒有覺得懷裏的這隻這麼可惡過。

朝花夕拾

“到了”寧次低著頭掃了眼老實了許多的某隻。

神尾把頭從他的胸`前拔出來,看著自家黑洞洞的小屋,“鳴人還沒有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