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尾坐立不動用餘光瞥了眼那花花花綠綠的樹皮。“這個啊……是我寫得”她口齒不清的含糊道,“有什麼問題嗎?”

寧次猛的盯著女孩,淡紫的幽眸閃動,那張俊朗的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千年寒冰。神尾看到後不禁打了一個哆嗦,“……自來也以前寫的東西要比我寫得更……”後麵的字硬是沒敢說出來。

“……你不要生氣我隻是寫著玩玩,以後再也不寫了……”神尾快速地抓過那本小書,把它扔到牆對麵的垃圾桶裏。

“你總是令我很吃驚……”寧次不冷不熱的把目光轉過去看著水果盤,“我不知道你還有多少東西是我不了解的。”

“沒有多少東西了”神尾低下頭小聲的說著,“反正你以後都會知道的。”

聞言寧次伸出手把女孩的臉抬起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全都告訴我吧。”

“……”見寧次直直的看著自己,神尾很不純潔的想到別的事情上去了,她的臉不合時宜的騰地燒起來。

H——食髓而知味

在夜晚有一種不知名的小蟲整夜不休的鳴唱著。平常的時候倒是不會察覺,一旦靜下來就會聽到它單調的叫聲,尋著聲音找去卻從來發現小蟲的蹤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神尾家中也住著這麼一隻小蟲,每夜快要入睡時,它就不知情趣的攪的人煩躁不安。鳴人曾經拿著拖鞋圍著房間走了幾圈依舊沒有尋到那隻小蟲的身影。

房間裏那隻小蟲又啼叫了起來,那吱吱的聲音環繞著靜默在那裏的兩人,寂靜的空氣形成細流從南往北流。寧次盯著女孩的臉漸漸變得緋紅無比,原本想要問的事情也被這綺麗的畫麵搞的不知所蹤。

呼吸漸漸有些急促了,寧次不明白剛才兩人好好的……眼下怎麼變得這麼曖昧。而那個女孩根本無意打破這詭異的氣氛,反而直勾勾的看著他的眼睛。

過了片刻女孩突然站起身子,寧次剛要鬆口氣就察覺到脖子上一熱。能清晰的感覺到濡濕的唇瓣貼著他的脖頸緩緩劃過,寧次打了一個顫連忙捉住女孩,把她帶到懷裏。

神尾細長的眼睛因為笑意反而變得更加細長嫵媚,她攀住寧次的肩膀小聲的說道:“真的沒有多少東西了”才怪!

此時寧次根本沒有在意神尾在說什麼,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懷中的柔軟軀體上。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連理智也在和欲望做著鬥爭,他此刻隻能盼望著懷裏的那隻最好不要有任何刺激他的舉動,畢竟他也是正常的男性,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沒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手指輕輕劃過寧次的額頭,好吧,神尾承認自己是故意的但偏偏臉上還是裝出不諳世事的模樣,“寧次,你身體好燙。”

一陣酥|麻的異樣在心底迅速散開,寧次突然把神尾的臉撈起來近似有點粗暴的吻著。神尾眨著眼睛看著寧次近在咫尺的臉龐,心中感歎果然是悶騷男人的行事作風。

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慢慢地軟下去,神尾猜想可能是身體裏分泌了某種東西的緣故。身體軟軟的渾身提不起力氣,腹部也漸漸湧出一股熱流,這股熱流順著胸口傳送到咽喉,神尾覺得自己的嗓子燥燥的,口幹的厲害。寧次貼在她身上的部分也是滾燙滾燙的,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冰雪肌膚的男人,身體也能燙成這個樣子。

身體猝然被壓住,神尾緊緊的抱住上身已經赤摞的男人:“……寧次……臥室在左邊”

她說完這話後突然察覺男人停下了動作。

慢慢的睜開眼睛,神尾看見寧次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自己。

“……對不起”他猛地直起身,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