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不是現在的她”仿佛自言自語般的,紅看著靜靜流淌的清澈河水和河水裏偶爾經過的遊魚,“但隻要跟著現在的她就一定能找到那個人。”

“那個人?”鹿丸吐掉嘴裏的狗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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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能知道生命來自何處,更不用說很少往這方麵去想的神尾了。

生命以及意識對於她來說並不是非有不可的東西。⊥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但是。

但是一想到將來的某一天自己會突然死去,她就會不可遏止的悲傷起來。這不是為自己悲傷而是為在乎自己的人悲傷。如果這樣的話倒不如不知道未來發生了什麼。死亡有如水滴歸於大海深處一般,她揚起身體,抬頭緊閉雙眼,讓那滑落而下的溫暖觸覺,皆充斥於全身的感官神經。

一雙手伸過來幫她抹掉眼淚,“我還沒有見過你哭呢。”

“對不起”她低下頭望著腳底下的櫻花碎片好一會兒才接著抬起頭直視著對方,“真是對不起讓您這麼傷心。”

“你不要這麼說,能再次看到你已經是非常開心了”男人捧起她的臉仔細的看著,似乎想要把她的麵容深深的刻在腦海裏,“能跟你一起生活並生育孩子真是太好了……”

“我還能再來嗎?”

男人揚起頭望著窗外的一棵皂角樹,和人不同那些長長的皂角裏麵每一顆種子都帶著各自的宿命。不用人任何指導,也不用刻意的掩飾,他便知道原來這個世界的那個女人已經離他遠去了,而眼前的少女就如同虛無的幻境一般隻會讓自己陷於沼泥不可自拔。

“……還是不要再來了吧……”他轉過頭來看著神尾,“就算你一直留下來,過去那個世界的我還是會感到寂寞。”

“……”

“還是回去吧,其實有你陪伴的日子裏我過多相當幸福。”

“父親,姐姐又逃課了”

突然傳來的聲音,使她往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

門口盡是一片刺眼的灼熱光線,稍微適應了這逆光的環境後神尾終於看清了,在她的右側門邊正站著一個黑發白眼的小男孩。

男孩張著小嘴直直的看著她,“媽媽?”

神尾覺得男孩除了發色和瞳色,長的還是像自己的。她轉過頭詢問似的望著對麵的成熟男人。男人皺著眉頭看著男孩身後的黑色漆豹,而漆豹也以一種吃驚的眼神看著那個神尾。

“清秀,這是你的小姨……你母親的妹妹。”

男孩壓低身體跨進門內,遠遠的站在神尾的對麵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小姨”。

“你姐姐怎麼了?”男人這個時候才想起小兒子找他有事情。

“姐姐今天沒有去上課,伊魯卡老師非常生氣。”男孩一邊脆生脆氣的說著一邊偷偷用眼角看著那個很像媽媽的女人。

男人對著男孩說了幾句話,男孩點點頭然後乖乖的退了出去,不過當神尾往他的側麵望去時,男孩還是不由自主的回過頭疑惑的看了她幾眼。

“那個人很像媽媽……”雖然男孩已經走遠,但他跟漆豹的談話還是隱隱約約的傳到神尾的耳中。

“你的第二個孩子”男人望著光線灼灼的門外說道,“性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