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著遠處的街道,“因為十年前就知道這件事,反而覺得沒有什麼了。”
“如果從現在就開始預防呢?”
“或許可以改變吧”女人平靜的笑著,“我已經忘記以前的自己是怎麼想的了。”
“……”
惡作劇
用清麗溫婉來形容這個女人再適合不過了。
那個女人在談到自己就要死去的時候,神情異常平靜。或許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因為在十年前就知道這件事反而覺得沒有什麼了。紅曾在心底打算說服她不要屈從於命運的安排,但這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他是沒有立場這麼說的。
“我要回去了”女人轉過頭對著男人說道,“這個時候孩子們都還沒有起床吧。”
等那個帶著冰冷線條的女孩從碎片中走過來的時候,紅的心中充滿了憂傷和遺憾。見過之後又怎麼樣呢,隻是徒勞的增添憂愁罷了。
“見過了你可以回去了吧。”神尾把紙傘重新架在肩膀上,臉上雖然帶著微笑但總給人一種寒冷的感覺。
現在的她跟那個女人是不同的,紅想。
“我這就回去,你也多想想辦法別那麼早死掉。”他扭過頭去,恢複了那種粗魯又惡聲惡氣的聲調。
神尾看著紅遠去的背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家夥害得漆豹又對著她數落了半天,讓她少用時間交換術——這種忍術用多了對施術者本身是沒有多少益處的。
被寧次看到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神尾望著他滿頭的汗水知道他剛剛修煉回來,從口袋中掏出手帕丟給男人:“擦下汗吧。”
寧次接過手帕問女孩:“吃過早飯沒有,要不要一起吃早飯。”
“起得早了,還沒有吃過呢。”神尾皺著眉頭想起自己在另一個空間裏的大樹上躲著沒有見任何人。
“那要吃點什麼,還是你做給我吃?”寧次把手帕還給女孩,臉上露出想好事的表情。
神尾懶洋洋的把手伸出來示意自己已經餓的沒辦法做早餐了,“我們還是在外麵吃吧”
寧次微微有些遺憾的伸出拇指輕輕的撚著女孩的臉蛋:“神尾你變懶了。”
打開房門,小心翼翼的查看著鳴人的動靜,然後伸出手把寧次拖到自己的房間。
“不是說早飯在外麵吃嗎?”寧次坐在床邊,極為自然的看著正在自己胸口上亂摸的某人。
“突然想起鳴人還沒有吃早飯,就回來了”
“鳴人君最近起床都很遲嘛”
“除了出任務,他總是睡過頭……”
“那你還不趕快把他叫起來……你不要摸了。”男人渾身的血都被她撫摸的沸騰起來,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把她壓到床上。初夜那已經幾個星期以前的事情了,在此之後他都沒有敢再去碰她。
“知道了……”神尾抬起頭來,極為不厚道把他的胸襟開得大大的,然後跳到一邊色色的觀賞著。被觀賞的男人立刻拉上衣服,臉上露出一種不悅的表情,並且在神尾反應之前把她拉到自己懷中,用同樣的方法將對方撫摸了一遍。
等鳴人醒來並且在房間裏弄出乒乒乓乓的聲音時,他們倆已經趴在床上,徘徊在擦槍走火的邊緣。寧次有點悔恨的掃了一眼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某人,然後在極度的自我厭惡和莫名的焦躁中直起身,並從旁邊抓過被單罩在女孩的身上。
“你不要緊吧?”神尾的語調中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
寧次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隻變得狡猾可惡起來,總是在這種事情上捉弄自己。而早上他是最容易激動。他想盡快從這種尷尬的境地中脫離出來,便立刻搜尋被神尾隨手扔的遍地都是的衣服。看著寧次的舉動,神尾偷偷的笑著滿心的愉悅。總覺得寧次最近變笨了,小的時候這個家夥可是動不動就往自己身上發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