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很不錯的想法呢。”祀笑著然後看到懸崖上的兩個孩子最終把那個已經昏迷的孩子拖了上來。
在天空出現飄渺的白雪的時候,已經是火之國的冬季了。
“下雪了呢”街道上有一扇木窗突然被打開,從裏麵探出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紅暈,在周圍蕭瑟單調的背景下,越發顯得驚豔。
“把窗子關上吧,有冷風吹進來呢。”裏麵又傳出一個低沉的男音,緊接著窗外的那張臉被一隻男性的手捉了回去,木窗也被關起來。
“終於下雪了”神尾又鑽回被中,鼻尖帶著點點紅似乎被凍著了。
“嗯”男人應了一聲,然後喘著氣在被子裏把手搭在女人的胸脯上,隨處亂捏著。
被觸摸的女人沒有什麼反應的側過臉望著枕邊的男人,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寧次這個時候你還不打算起床麼,今天不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男人聽後立刻直起身,暴漏在空氣的胸膛上印著名為吻痕的斑點,神尾在被子底下看著男人的身體舒服的歎了一口氣,下雪的時候不用早起真是太幸福了。
這是他們婚後的第一個月,也就是傳說中的蜜月期。不過對於兩個人來講似乎是沒有什麼蜜月期的,要不是神尾在裏麵做了手腳他們每天都會有一大堆瑣事要處理。
等寧次穿好衣服之後似乎覺得讓神尾這麼舒服地躺著不是那麼一回事,便二話沒說的把某隻從被子裏拖了出來。
“很冷哎——”神尾拉緊男人披在她身上的外套,然後又滾到床上蓋好被子,“你一個人出去就好了,不用叫上我……”
“你起來給我做早飯。”寧次萬分無奈的看著高高鼓起的被麵,他是不怎麼會做飯的,雖然出任務的時候也曾嚐試過但做出來的東西都是極為難吃的。
“你自己做……”那女人把頭也縮到被子裏,似乎這樣做就能逃避早起。
當神尾聽到廚房中傳來瓷器碰撞產生的清脆聲響時,終於良心發現的從被底鑽出來。
“你不睡了嗎?”寧次把位置讓給自家夫人,看著她慢吞吞的吧擺亂的盤子放好,然後拿起刀開始切案子上放置的青辣椒。
“要是讓你在外麵吃早飯或是空著肚子去工作,我會睡不著的。”女人靜靜的說著。
末端
雪花一片片的落下,串聯起灰白色的天空和枯槁的大地。
伸出手接到一片帶著菱角的雪片,片刻後就立刻被手心的熱量所融化。紅遺憾的看著手心的雪水,如果可以他寧願變成串聯起永無連接的天空和大地的雪花那般,串聯起某個人的心。但是——他擦幹手中的水跡,歎了一口氣,都怪自己出生的太遲了。
等他千辛萬苦的遇到那個人時,她已經屬於別人了。
說不上是悲痛心也不是酸澀的,但總覺得內心深處有一塊很大的空缺,名為遺憾。或許記憶深處的那個女人隻是他自以為是的幻夢而已。
……
“你是誰?幹嘛要管我的事情!”
“哦,小小年紀就這個臭脾氣還要尋死,你知不知道還有人為能多活幾天而苦惱呢?”
“我死不死關你什麼事,喂,你這個女人快放開手……”
“對不起哦,最近手癢了,所以隻好委屈你的脖子了。”
“混蛋快放開手,你跟那些人一樣都不肯放過我。都是壞蛋,都是披著人皮的狼”
“……”
“喂,你快放手……我脖子疼了。”
“……”
“你能不能溫柔點,我的脖子都快被你扭斷了……還沒見過像你這麼粗魯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