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聰明的人,不可能以本來的麵目等著被人甕中捉鱉。
“特別的?”
在腦海中過濾了一番,這憨厚的掌櫃才說道:“就在剛剛,我這店裏來了一個非常美豔的女人陪著她丈夫兒子入住,我從來沒見過那麼美麗的人。”
“掌櫃確定他們帶了個兒子?”
本來夜楠在聽到前麵那話時眼睛一亮,可當掌櫃的說還帶著個小孩,他就失落了,但他仍然抱有一絲希望。
“當然,那小孩六七歲大了吧。”
被人質疑,憨厚的掌櫃有些不滿,但還是帶著一絲笑意回答夜楠的話。
“有勞掌櫃了,麻煩給我一間上房。”
失落的歎了口氣,夜楠掏出一錠紋銀放在櫃台上,淡淡的出聲,精明的眼眸中很是黯然。
什麼都有可能易容,但那兩人怎麼搗騰也不可能生個小孩出來,還是那麼大一個。
“客官這邊請。”
樂嗬嗬的收了那銀錢,掌櫃將夜楠領上了二樓左邊最裏間的一間空房休息……
夜深時分,夜楠對麵的房間裏。
“傲,兩次施針,你的身子明顯好了很多,就連那感冒的症狀的輕了。”
收完自己的金針,水墨煙臉上的笑容更深,懶懶的窩在南宮傲的懷中。
“我也覺得這兩天身子清爽了許多。”
雖然不知道這套針法叫什麼,但身子的轉變騙不了人,他知道水墨煙定然是為他施了秘術,從每次水墨煙行完針後,臉色都很蒼白,身子也虛弱不少。
“那就好,再過兩天,你的身子就沒事了。”
探了探南宮傲的手腕,水墨煙輕輕的點了點頭,內心沉積的擔憂散去許多。
“辛苦你了。”
心疼的捋了捋水墨煙的青絲,收緊了雙臂。
“隻要你好,我沒事。”
撐起身子,在南宮傲的唇瓣上落了一個輕吻,水墨煙柔情的迎視他的漆眸,絕美的臉上蕩起醉人的笑容。
“別靠我太近,萬一傳染你怎麼辦?”
難得眼前的人這樣的主動,南宮傲卻一把將他推開幾分,極不讚成的嗔道。
“傻瓜……”
今天他的心情非常愉快,一直沉壓在心裏的事情總算得到了結果,不必再為南宮傲的身子擔憂。
“你……什麼意思?”
察覺眼前的人臉上的笑意有點詭異,柔媚中帶著一絲狡詐,這絕不是平時水墨煙會露出來的表情。
雙臂緊緊的圈住欲逃的絕美佳人,拉近兩人的距離,南宮傲逼視媚眼如絲的清眸,危險的追問道:“我不是感染斷腸蠱?”
嘴角的笑意更深,水墨煙雙臂環住南宮傲的頸項,搖了搖頭,貼近南宮傲的耳畔低語:“是曼陀羅花毒……”
“真的?”
一把將水墨煙壓在身下,南宮傲激動的確認,眉眼間全是震驚之色。
“知道我紮針的時候用的是什麼藥嗎?”水墨煙雙臂再次環住南宮傲的頸項,眉眼一挑,輕輕的反問。
“不知。”
吻了吻水墨煙紅豔的嘴唇,南宮傲越發驚奇的答道。
“第一天我用的是曼陀羅果研磨的汁,把你體內的曼陀羅花毒逼出來,所以會很痛。今天用的是化解它毒的藥汁,隻不過你體內的毒素有些時日了,所以不能一次性除……唔……”
一絲緋色爬上水墨煙白皙的雙頰,很認真的為南宮傲解答,話還沒說完,就被南宮傲封住了紅唇。
“不……不要……別……那裏,唔……”
身上的紅潮更甚,一邊扭捏著身子,一邊雙臂緊緊的環住南宮傲的肩膀,任憑自己身上的衣衫被慢慢褪去。
“哪兒?這兒?”
惡意的狎玩著水墨煙敏[gǎn]的身子,南宮傲壞壞的詢問。
“混蛋……”
媚眼微微睜開,羞怒的嗔道,然後燃起的情[yù]卻撩撥的他難受極了,赤果的身子扭擺的更加的厲害,借此來慰藉自己的空虛之感。
“喜歡嗎?”
啃噬著水墨煙嬌嫩的紅唇,一路下滑,聽到身下之人越發嬌媚的喘熄,南宮傲仰頭粗沉的問。
“嗯……”
主動含住南宮傲的唇瓣,雙腿環住他的腰肢,正欲進一步纏綿的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
砰砰砰——
眉宇微微一蹙,水墨煙放開南宮傲,重重的喘熄幾次,來平息滿身燃燒的火焰。
“誰?”
南宮傲也很鬱悶,口氣很不悅的問道。
“是我。”
許是被那一聲嚇到了,半響方才傳來一聲弱弱的聲音。
“小墨來了,進來吧。”
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水墨煙拉起被子將兩人蓋住,輕輕的示意人進來。
在南宮墨推門進入房間的時候,他們對麵的房間的人漆黑的雙眸黯然一片,徹底相信那兩人真的不是自己想找的人,那聲聲音絕對不是男人可以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