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個子小的有點麼不是。就好比現在,我光明正大的走出校門,保安他居然沒發現。
他‘居然!’沒發現!
好吧,雖然這是我個子小所體現出的優異性,可我光明正大的往外晃蕩他都沒看見我……這點還真讓我有些不爽。
——你妹啊!老娘146的個呢,你也就差不多190的個你憑啥就看不見我!
我不爽。
可我再不爽也不能跑回去拽著保安的褲腳晃蕩:“喂!我逃課了啊,你怎麼就沒看見我出門呢?!”
那不是傻缺呢麼。
所以即便再不爽,我也隻能忍了。
幸虧我還有焦糖布丁撫慰我那小小心靈。
冰帝學園旁邊不遠,有一個小公園。公園不大,但是風景還挺好。
我現在就朝那邊走。
我幾乎都能想象到我在樹蔭下的石凳上坐著,享受美味布丁的場景了。那個美好,那個和諧!
不過……
我默默的扭過頭去,看著在我身後,一直跟著我的一戴眼鏡大叔。
在日本的街道上,路遇猥瑣怪蜀黍的案發率可是非常之高。所以就在我想著怎麼把這大叔繩之於法,絞送警署,從而獲得大筆良好市民獎金之時,那大叔說話了。
聲音聽著還挺耳熟的。
“小七!”
大叔他一臉嚴肅的跑了過來,抓著我就進了一個咖啡店。
在將我按坐在椅子上之後,大叔他摘下了眼睛,很嚴肅的對我說:“我想跟你探討一下,什麼叫□情。”
我看著眼前這大叔,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覺得他熟悉呢,他不就是忍足七的生父齊藤嘛。
雖然我一占據小七的身體,母親就改嫁了。可在改嫁之前我還是跟齊藤相處了一段時間的,所以也比較了解他這個人。
總而言之,各種不靠譜。
要不也不會在與母親離了婚後還大老遠跑過來……借著一個‘何為愛情’的理由,向我哭訴他的委屈。
愛情是什麼啊,它怎麼就這麼複雜。
抓不到摸不著,想抱緊卻不得不放開。
就像是齊藤父親一樣,明明到死都不想放開母親的手……可是卻不得不注視著母親遠去的背影,漸行漸遠。
“我不能帶給她幸福。”
齊藤父親是這麼對我說的。
母親是大家族裏出來的貴女,什麼都沒有做過,卻一直緊隨在齊藤父親身後,與他一起住廉價的出租屋,一起養育我,一起為生活中的柴米油鹽奔波。
齊藤父親覺得自己沒用。
明明想著,明明想著要給母親最好的,可是現實的殘酷打破了他的美夢。他覺得壓力很大。
要努力,要奮鬥,要為母親提供不亞於豪門貴婦的生活。
這一切的一切讓他不能喘熄。所以,他用與母親爭吵發泄著他的壓力。
然後,母親對齊藤父親的愛,隨著爭吵的升級而漸漸減少,直直最後……再麵對叫罵的齊藤已經沒法擺出任何的表情。
母親覺得很累了。
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什麼高級住宅與房車,而是一段真摯的愛情。可惜,齊藤父親他那時不懂得。
而當他懂得母親究竟要什麼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別墅,高級轎車,那些我都有的。”
母親在與齊藤父親結婚前,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董事,她有能力,即便是不靠家族也可以過的很好。
可是在嫁給齊藤之後,她把工作辭退了。
她想要好好地當他的妻子。
“我想要的,隻是齊藤你而已。不過……”
不過,不過什麼?
已經沒有什麼不過了。
因為一切都已經結束。
再然後呢?
再然後,母親與齊藤父親離婚了,改嫁了。
現在,母親姓忍足。
在母親改嫁之後,還跟齊藤父親碰過麵的。
當時母親笑著對齊藤父親說:“好久不見。”
而齊藤父親亦是回應著母親的笑臉。
“……好久不見。”
這句話傷感的令人想哭。
不,事實上,齊藤父親已經在哭了。
“十幾年的感情……十幾年的感情啊嗷!”
齊藤父親趴在咖啡桌上,嚎啕大哭,對咖啡廳裏詫異著竊竊私語的客人們視而不見。
“現在我當上分公司的經理了……可是!可是我的女兒、我的妻子……!”
是了,齊藤父親他終於成功了。
他升了職,有了錢,有了房,有了車。
可是他的愛情卻沒了。
他現在找我……不過是想要發泄一下而已。
就算是給他一萬個膽量,他也絕對不會去找母親的,更不會對母親說這麼大段大段的話。
因為他愛我的母親,因為他愧疚,因為所有的一切已經是過往了,無法彌補亦是不可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