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的氣氛和距離都超出了正常的範圍,愣愣地看著對方慢慢地俯下`身湊過來,伸手撩起對方的黑色長發,微涼的手指輕柔又曖昧地摩挲著她脖子上的咬痕。
在麻倉瑞希以為自己又要被咬一口、都咬牙閉上眼準備好了,隻察覺到溫潤濡濕的被舔舐感。她猛地睜開眼睛,僵硬地別過頭看他。
南野秀一按著她的肩膀,偏過頭,綠眸一抬,四目相對之間,麻倉瑞希隻覺得……這次事情似乎鬧大了。
她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對方的臉湊近,手不自覺地攢緊成拳,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一些,隨時準備後撤。
就在快要碰觸到嘴唇的時候,南野秀一突然停下,忽然別過了臉,嘴貼近她的耳朵,輕笑一聲,緩緩開口道:“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所以別想裝傻。”
對方說話之間的熱氣吹到耳垂上,麻倉瑞希都覺得有些頭皮發麻,不過也暗地裏鬆了口氣,正準備斟酌言詞表明自己的狗帶之心時,唇上的柔軟觸♪感傳來。
她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原本想要直接拒絕的念頭戛然而止,她微微眯起眼,黑眸都籠罩上了一絲陰霾。一瞬間,似乎放開了什麼,反客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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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子?”南野誌保利看著站在門口的人,有些詫異,隨即露出了笑容,“怎麼了?”
“啊……抱歉,誌保利,打擾你了。”塔矢明子笑得有些為難,微微側過身,露出了身後板著一張小臉、抱著一隻白狐的塔矢亮。
“啊,小亮也來了。”南野誌保利露出笑容,目光落在那隻白狐身上,“那是……”
“雖然不是早上看見的九條尾巴,但是總覺得很像瑞希的那隻,可是我又沒有瑞希的聯係方式,所以想來問一下秀一君……”
“剛好瑞希在呢,先進來吧,等一下我去叫她。”南野誌保利側開身子讓其進來。
一直乖巧地窩在塔矢亮懷裏的阿天動了動耳朵,抬起頭來,正感歎自己的計劃成功之時,聽到了南野誌保利和塔矢明子如下的對話。
“不過為什麼不是九條尾巴了呢?”
“難道瑞希很快就帶他去做手術了?”
“那痊愈地也太快了吧……”
阿天:“……”夠了!他要趕緊見到主人然後離開這地方!
塔矢母子進屋後,南野誌保利先是給兩人泡了茶,立馬去敲門了。尊重孩子隱私的南野誌保利正在門口站定,正準備敲門之時聽到裏麵一個略顯不悅的低吼聲——“麻倉瑞希——!”
南野誌保利把手收了回來,遲疑之間想著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吵架了的時候,房間裏沒有聲音了。
大概猜到了什麼的南野誌保利輕手輕腳地離開,下樓,看著客廳裏看向自己的兩人,幹笑了幾聲:“那個……還是等一下再上去比較好。”
塔矢亮一臉莫名,倒是塔矢明子隻是略一思索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笑了起來:“年輕真好呢……沒事,我們等一下好了。”
塔矢亮一臉茫然地看向自己媽媽,緊接著皺起眉頭。他其實原本隻是想將這隻誤闖入自己家的狐狸送還給主人然後便回去下棋的……按照以往的規律來,這個時候sai應該上線了,他去遲了就要趕不上了。
大概是塔矢亮的表現有些明顯,塔矢明子見了,心裏湧起一股無奈。自己的兒子估計又想著下棋……
“小亮,如果覺得無聊的話媽媽的手機借你用吧。”塔矢明子將手機遞了過去,小聲說道。
塔矢亮接過手機,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兩位長輩道了歉,便聯網看,發現sai還沒上線的時候內心一陣失落。
塔矢明子和南野誌保利則是湊在一塊兒開始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阿天原本還有些急,但是想想也沒有什麼事情,就窩在塔矢亮的腿上打哈欠團成一個球睡覺。
塔矢亮隻是等了一會兒就起身去上了個廁所,一回來的時候發現手機放在餐桌上,以為是自己母親動了的,他便直接拿了起來,看到屏幕圖案變了的時候他還奇怪了一下,可是等他打開下棋的那個網址時……他愣住了。
網址沒錯,隻是顯示的賬號……自動登錄了。
用戶名:sai。
塔矢亮退出看屏幕,確認自己是拿錯手機了,心情一時之間猶如過山車一般起伏不定。他急急地衝出去,拿著手機問兩位大人:“媽媽!南野阿姨!這個手機是誰的!?”
“啊?”南野誌保利一愣,看著對方手中的手機,“那個有毛球手鏈……是瑞希的啊。”
“瑞希?是麻倉姐姐麼?”塔矢亮的眸子亮得驚人,“她在樓上對吧?”
樓上房間裏,裏麵的情況……稍微有些糟糕。
南野秀一躺在床上,身上的襯衣扣子都被扯開了大半,露出了精致的鎖骨,隻是左邊鎖骨部分有清晰的牙印。
麻倉瑞希跨坐在他身上,手撐在床上,因為對方剛剛的喊聲,原本晦暗的黑眸恢複了清明,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一時間從臉頰到耳根都是紅暈,大口喘著氣,刻意壓低的聲音氣急敗壞的,咬牙切齒道:“該死!秀一這次是你先過了!別忘了你的名字還在我這裏,別以為我不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