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撲了過來,一拳打在引文的肚子上,“你個白癡!我讓你肚子痛!”
“……”伊文彎著腰,痛苦地說不出話來,不得不說,德拉科這次完完全全踐行了說到做到的標準。
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伊文覺得自己這拳挨得很無辜,“你做什麼?!”
即使跪在地上,質問人的時候聲音也不能小,所以德拉科被伊文質問的語氣激的想再往他臉上招呼一拳。
“你不是說你想肚子痛嗎?”德拉科忍住了在招呼一拳的想法,態度冷然地說道,“我隻是在滿足你的欲|望。”
“……”伊文肚子疼的不想說話,但不代表他的心裏沒有默默地腹誹:我說的是你肚子疼!而不是我想肚子疼好嗎?!
“哼,白癡就是……喂!”
咚的一聲,德拉科的後背與地麵來了場親密接觸,他推了推撲在他身上的伊文,但紋絲未動的身體顯然說明了撲倒之人“我不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的決心。
哼!德拉科在心底冷哼一身,一個翻身,就從被壓倒的狀態變為了壓倒狀態。
但還不等德拉科的嘴角因為反壓成功而上揚,另一個聲音就徹底把他的笑容打入了地獄。
“德拉科?斯科?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德拉科抬頭,潘西正一臉震驚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驚訝到連嘴都忘記合上——要知道,作為一個貴族淑女,這種行為可是十分不雅的,如果潘西家的家長要是在,那她估計少不了再次用羽毛筆和羊皮紙與潘西家的家規奮鬥一番。
……
“不是你想的那樣!”德拉科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慢吞吞地從伊文身上撐了起來。
可這樣的咬牙切齒和慢吞吞的動作落在潘西眼裏,就成了□被人撞破後的氣憤與就算被人看著也不不想從伊文身上起來的流連。
“……”
所以說,有時候女人的想象力是永無止境的,也許就在你一眨眼的過程中,她們的想象力已經超過了孫悟空,飛出了如來佛的手掌。
“德拉科,我……”潘西朝德拉科擠了擠眼睛,然後暗示道,“我打斷什麼了嗎?”
“對!”德拉科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說道,“你打斷了我掐斷他的脖子!”
“……德拉科,沒想到你想對斯科做的事情這麼暴力。”潘西的目光在伊文微微敞開的衣領處飄了一下,然後看向德拉科的目光裏多了幾分“我懂了”的含義。
“沒想到潘西小姐的理解能力這麼的好,”伊文十分紳士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朝潘西行了個紳士禮,“簡直是我所見過的淑女當中最棒的一位。”
“哦,你真是太明智了,斯科先生。”受了誇獎的女人永遠是好說話的。
德拉科:“……”
……
“在你沒說清楚你無緣無故打我一拳的原因之前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伊文和德拉科肩並肩坐在天文塔上,看著腳下白皚皚的大地,心裏突然升起了一股世界好大,自己好渺小的感覺。
“正好,我也不想要你的原諒!”德拉科沒好氣地說道。
“你真是太別扭了!”伊文皺著臉說道,心底剛剛升起的那份感觸瞬間消失,變成了對德拉科的抱怨,“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吧!你還非得扯那麼遠,到最後你也沒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那你呢?!不是也經常編著編著就把話題編沒了?”德拉科不屑地瞥了伊文一眼,似乎在說:咱倆半斤八兩,你說了我也是在說你自己!
“不一樣的,”伊文伸出一根手指在德拉科麵前搖了搖,笑得十分奸詐地說道,“我編著編著把話題編沒了是我的目的,你呢?別的不說,就說剛剛,你問我問題時候的目的總不是找個借口給我肚子一拳吧?”
“那可不一定,”德拉科揚了揚下巴,故作驕傲地說道,“沒準那就是我的目的呢!”
“那你這個圈子繞的可真遠,”伊文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反正有沒有達到目的是你的事,與我無關,既然你不想繼續問,那我走了!”
“你去哪?!”德拉科一把按住伊文的肩膀,組織了他起身的動作。
“當然是去找赫敏!”伊文的臉苦了起來,“我根本不知道麥格教授布置的作業是什麼!要是沒有赫敏我就死定了!”
“你剛剛到底幹嘛要去找麥格教授?!”德拉科按住伊文的手微微用力,根根手指不自覺地縮緊。
伊文有些詫異地看了眼自己肩膀上的手,有把目光放到了德拉科的臉上,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隱藏在那蒼白地皮膚下的緊張。
“德拉科,”伊文沉默了一下,才接著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我有意想瞞你,就像你也因為你家裏的原因而不能向我說明那個什麼斯萊特林的繼承人的事情……”這次伊文沉默的時間更久了,“我隱瞞的事情……不僅僅關乎我一個人,還關乎了……其他人,其他的很多人,多到我數不過來。”
“……這就是你的借口?”德拉科同樣沉默了片刻,但他的沉默更像是在等伊文還有沒有什麼想說的,“你是不是跟那個波特呆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所以開始把自己也當成了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