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就摔疼點吧,反正摔疼了還可以去德拉科那裏求安慰、求抱抱、求親親,再不要臉一點……不是,是斯內普再把伊文摔得狠一點,伊文就可以直接求在天文塔過夜了!
……唔,有求必應屋其實也是個不錯的地方。
“想起什麼來了嗎?”斯內普拿著魔杖居高臨下地望著伊文,一張臉冷的都要掉冰渣兒了。
“想起來了!”伊文沒好氣地說道。
斯內普左眉一挑,音高高了高,問道:“是什麼?”
“……我該勸哈利換個女朋友了,”伊文揉著後腦勺,在德拉科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說道。
“……”斯內普冷漠地盯著伊文,半響,才說道,“你的閑工夫看來挺多的。”
“這不能怪我,”伊文抱怨道,“是因為哈利現在的那個女朋友實在是太差勁了!一點都不適合他!”
“那什麼樣的適合他?”德拉科碰了碰伊文剛剛被摔到的地方,伊文頓時望向德拉科,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我一直以為他和格蘭傑是一對兒,怎麼突然變成拉文克勞的……那個誰了?”
“這個嘛……”
伊文不說話了,直勾勾地望著斯內普。
斯內普:“……”
德拉科:“……”
伊文摸了摸自己被摔疼的地方,默默地在心底露出了一個邪惡的壞笑,然後嘴上拉著長聲說道,“其實……和哈利最配……並且結婚了的人……是……”伊文把目光轉向斯內普,嘿嘿地笑了兩聲,不繼續說下去了。
“……不是……我想的那樣吧?”德拉科有些驚悚地看了看斯內普,有把目光移回伊文的身上,震驚地問道。
“德拉科,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伊文握著德拉科的手,神棍地說道。
德拉科:“……”
斯內普:“……”
“對了,我們來接著說說哈利那個不怎麼樣的女朋友的事吧!”伊文若無其事地說道,好像剛剛那個詭異的氣氛跟他沒關係似的。
“……他的女朋友怎麼了?”斯內普陰沉地問道。
伊文聳了聳肩,說道:“他女朋友的朋友今晚已經去想烏姆裏奇告密了,今晚烏姆裏奇要帶著人去他們聚會的地方抓他們。”
“……”斯內普默然地看著伊文,半響,才問道,“今晚的事情?”
“對。”伊文一邊應著斯內普的問題,一邊隱蔽地摟了摟德拉科的腰,然後得到了德拉科毫不留情地一掐,疼的伊文淚眼汪汪地望著斯內普。
斯內普:“……”這種看不下去了想戳瞎對方雙眼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喂,教授,你要是想戳的話戳自己不好嗎?!不要打別人的主意好不好?!伊文用眼神默默地控訴著斯內普的詭異思維。
“今晚的話要不要去通知他們?”德拉科皺眉問道,“如果被抓到的話會很麻煩的吧?”
“大概吧?”伊文無所謂地說道,“我記得好像是烏姆裏奇為了這件事要把鄧布利多教授抓起來,然後被鄧布利多教授秒殺了……對了,鄧布利多教授也因為這件事離開了霍格沃茨。”
斯內普:“……”
“怎麼了,斯內普教授?”伊文有些猶豫地看著斯內普,因為他此時的眼神實在是太過深沉。
“他們現在在哪?”斯內普放棄和伊文的對視,決定先辦正事要緊。
“不知道,”伊文低頭看了眼手表,想了想,說道,“有可能還在有求必應屋,也有可能已經被帶到了鄧布利多教授的辦公室……不過看這個時間,估計應該已經被抓到了吧?哦,斯內普教授,你最好準備一下,一會兒烏姆裏奇會過來找您要吐真劑。”
“……”斯內普終於知道伊文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淡定了,因為他已經知道這事兒根本無法挽回!
叩叩叩。
急促的敲門聲像是在證明伊文所言非虛似的響起。
斯內普朝德拉科使了個眼色,德拉科就頷首,帶著伊文多到了斯內普辦公室裏麵的一個角落裏,躲在那裏,仔細地聽著外麵的動靜。
來的人是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他的語氣十分興奮和激動,管斯內普要吐真劑,說是烏姆裏奇教授要用來對付格蘭芬多的人的。
斯內普淡然地拿了瓶兒白開水跟著那個斯萊特林的學生離開了辦公室,伊文和德拉科從那個角落裏走了出來,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有些惆悵。
“德拉科,別擔心,鄧布利多教授不會有事的。”伊文見德拉科眉頭緊鎖,忍不住安慰道。
“我沒在擔心鄧布利多,”德拉科白了伊文一眼,說道,“我隻是在奇怪,為什麼教父沒有對我們之間的事情說什麼,而且看我父親的反應,教父他也沒有跟我父親說什麼。”
“嗯……大概是斯內普教授良心發現?”伊文托著下巴胡亂猜到,“不過不管是什麼都不重要,”伊文上前抱住德拉科,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說道,“反正沒有影響我們就可以了,等這場戰爭一結束,我們就告訴你父親,然後結婚!”
沉默許久,德拉科才看著伊文的眼睛,說道,“如果你做不到你說的,我一定會用馬爾福家最惡毒的詛咒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