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多轉向伊文,“你這樣讓我這一年能輕鬆很多,另外……”鄧布利多側著臉朝伊文眨了眨眼睛,“如果小馬爾福先生這學期需要多次使用有求必應屋的話,那我建議你們其實可以把見麵的地點從天文塔轉到有求必應屋。”

德拉科:“……”

伊文:“……”教授!你有必要說出來嗎?!你有必要在這麼多人麵前說出來嗎?!你……你還有沒有什麼好去處?一起說出來聽聽吧!

斯內普:“……”突然現在就很想把這個老頭兒阿瓦達索命了是怎麼回事?

……

自從和鄧布利多商量好怎麼殺死唐克斯之後,伊文就和德拉科踏上了天天躲進有求必應屋的不歸路。

對於這一點,最憤怒的當屬斯內普。

“斯科,你要是再敢有事沒事就蹲在有求必應屋而不是練習你的記憶,我就把你扔到波特的坩堝裏麵去!”

——這是忍了半個學期後終於忍無可忍的斯內普教授的咆哮。

“可是教授……”伊文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無辜地望著斯內普,說道,“您已經不教魔藥學了,哈利的坩堝不歸您管了……”

……

後來,伊文被摔了整個晚上。

“伊文,你膽子真夠大的,”哈利一臉佩服地看著鼻青臉腫的伊文,“當著斯內普的麵都還敢這麼放肆。”

“……哈利,你不懂,”伊文一邊乖乖坐在赫敏的對麵,讓她幫自己治療臉上的淤青,一邊斜著眼睛看向哈利,說道,“我這是在為我的愛情奮鬥!如果以後你喜歡上一個人,你就會發現,為了能和那個人在一起,哪怕被千萬人羞辱淩虐也不怕!……何況現在淩虐我的隻有一個人……還是自己人。”

哈利:“……”自己人是什麼意思?

“不過哥們兒,”羅恩忍不住戳了一塊兒伊文臉上沒被赫敏治療的淤青,疼的伊文一哆嗦,心說讓你中毒果然是對的,“你跟斯內普那裏學了那麼久,記憶都恢複了嗎?”

“恢複了一些,但是不能告訴你們。”伊文舉著手護住臉,不讓羅恩再手欠的戳自己一下。

“為什麼?!”哈利和羅恩一起問道,連赫敏都停下手看著伊文,“如果我們知道了即將會發生什麼事,事情就會好辦很多啊!”

“那可不一定,”伊文聳了聳肩,“如果你們知道了沒準兒劇情就不那麼發展了,我不能讓劇情發生改變,要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後果。”

“伊文說的對,”赫敏放下魔杖,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們隻要按照我們的想法做事就可以了,隨意改變應該發生的事確實會改變未來,但是你不能確定你是把未來改好了,還是改的更差了。”

伊文點頭,“還是赫敏深明大義!不過赫敏……我臉上的淤青還沒消完,為什麼你把魔杖收起來了?”

“哦,親愛的伊文,”赫敏朝伊文露出了一個假笑,驚得伊文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雖然我能理解你的苦衷,但是並不代表我沒有不開心,所以……”赫敏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笑容越發真誠,“……你就接著疼著吧!”

“……”

哈利和羅恩毫無形象地笑成了一團,悲催的伊文隻好跑到有求必應屋去找德拉科求安慰,順便鄙視一下格蘭芬多三人組的小心眼兒。

……

“那你現在到底又想起了什麼?”德拉科一邊擺弄消失櫃一邊問道,“還是你跟我也不能說?”

“當然不是!”伊文屁顛屁顛地蹭了過去,舔著臉說道,“不過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今年結束後鄧布利多教授就不在了,明年是斯內普教授當校長,但是食死徒進來教學,哈利他們不在霍格沃茨呆了,在外麵找魂器。”

“然後呢?”德拉科轉身,不再管消失櫃,“神秘人什麼時候能死?”

“……我也不知道,”伊文的臉苦了起來,“之後的時候怎麼也記不起來,就算能想起來,也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兒……我是指是我生活中的小事兒。”

“又想起你第幾個女朋友了?”德拉科挑著眉毛問道。

“德拉科,我沒有那麼多女朋友的!”伊文眨著眼睛,真誠地望著德拉科。

“那就是男朋友?”

“……”伊文默默地在心裏跪了一下,然後繼續笑著說道,“隻有你一個。”

德拉科的嘴角終於往上勾了勾,露出了一個笑容。

伊文一看德拉科嘴角的弧度就精神一震,說道,“德拉科,我們……”

“‘我們’沒什麼事情可以幹,”德拉科用一根手指推開了賴在他身上的伊文,扳著臉說道,“你,去接著想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我,還要在期末之前把這個該死的櫃子修好!”

“可是……”

“沒有可是!”德拉科嚴肅地說道,“誰知道鄧布利多那個愛吃甜食的老蜜蜂會不會在這裏放了哪個人的畫像!”

伊文:“……”鄧布利多教授,我……你!

……

於是,本來在有求必應屋裏很難得的二人時光,就在德拉科的薄臉皮下……每次都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