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似乎忘記這裏是哪裏了,馬爾福先生和斯科先生。”
斯內普冰冷冷的聲音在兩人的身後響起,德拉科往後退了退,離開了伊文的唇,臉上泛著紅暈,眼裏有些震驚,似乎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吻上去。
“沒忘……斯內普教授,”伊文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看的德拉科真想一拳頭打過去,“就是因為這裏是您的辦公室,我們才敢這樣的……”
斯內普:“……”
“我之前一直以為你的聽得懂人話的,斯科先生!”斯內普不出意料地咆哮了起來,“但現在看來我需要收回這個認知!”
“那可不一定,”伊文看著斯內普撓了撓頭,說道,“沒準兒是我一直能聽得懂人話,但是剛剛跟我說話的不是人也說不定啊……”
“……”
伊文的小腿被德拉科狠狠地踹了一腳,差點打了趔趄。不過還沒等德拉科踹第二腳,斯內普就默默地把魔杖舉了起來,對準伊文。
“呃……斯內普教授,我就是開個玩笑!”伊文見斯內普都這樣了,肯定是氣瘋了,所以也不敢再放肆,乖乖地認錯道。
“是嗎?”斯內普露出了一個扭曲的笑容,看的伊文心頭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從腳底瞬間竄上頭頂,“我現在也很想跟你開個玩笑,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說實話,我挺介意的,斯內普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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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斯內普臉上的笑容更加恐怖了,不等他的話說完,他的魔杖尖就射|出了一道紫羅蘭色的光,直直地擊中了伊文,讓他瞬間就和鄧布利多的畫像進行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可是我一點都不想管你到底介不介意……”
伊文:“……”
“哦,親愛的伊文,好久不見了,”鄧布利多歡快地轉頭和伊文打著招呼,“看起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健康啊!”
“……”伊文抬起頭,滿眼含淚地望著鄧布利多,兩管鼻血刷地流了下來。
“哦,你現在臉色看起來比剛剛混潤多了,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啊……”鄧布利多笑的更加開心地看著伊文,“親愛的,你知道的,人老了之後就是喜歡聽些有趣的事情。”
“血氣方剛”的伊文:“……”
“請不要總是忘記事實,”斯內普冷冷地看著鄧布利多,接話道,“你不是老了,是已經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西弗勒斯,”鄧布利多絲毫沒有難過的情緒,笑嗬嗬地打趣道,“我已經活了那麼打一把年紀了,要是再不去見梅林的話我的老朋友們都該想我了!”
“……”斯內普實在聽不下去鄧布利多千奇百怪的論調,轉頭對德拉科說道,“你父親已經被黑魔王放了出來,你在學校裏應該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不要試圖反抗卡羅兄妹,他們不會在乎你父親是誰,你的陣營又是哪邊的,他們隻會在乎自己這裏的絕對權威有沒有受到挑戰。”
“我知道,教父。”德拉科乖乖地答應,然後瞄了伊文一眼。
伊文正努力想把鼻血止住,但是很可惜,他的衣襟全部鼻血弄得濕透了,也沒辦法止住那些該死的鼻血。
“教父……”德拉科又叫了一聲,看著斯內普的眼裏帶著乞求。
“……”
斯內普和德拉科對視了一眼,然後十分不情願地拿出魔杖再次朝伊文一揮,那些剛剛還怎麼也止不住的鼻血就像是被擰住了的水龍頭一樣,止住了。
“呼……”伊文大大地喘了一口氣,剛剛的鼻血弄得他差點很窒息,“斯內普教授,剛剛那招可以教我嗎?我想用去對付克拉布……”
“對付他做什麼?”斯內普死死地皺著眉頭,看著伊文血跡斑斑的臉。
“……他會背叛德拉科,”伊文站起來用袖子擦了擦臉,不過效果隻是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加恐怖,就好像一個剛剛吸完血的吸血鬼一樣,“而且他會學會放厲火,那個厲火會燒光有求必應屋,順便燒掉一個伏……唔唔唔——!”
伊文捂著自己的嘴發出渾濁不清的聲音,瞪著斯內普的眼裏滿是不解,腦子裏拚命地想著究竟是哪句話又觸了斯內普的逆鱗。
“這就是我叫你來的事情,”斯內普慢條斯緊地又揮了揮魔杖解救了伊文的舌頭,然後收起魔杖,說道,“從現在開始,那個名字是不能被提及的,隻要你說出了那個名字,那麼那個人的雜牌軍隊就會幻影移形到你身邊。”
“……從現在就開始了嗎?”伊文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哈利他們那次從婚禮上逃跑結果被第一時間找到就是因為這個……好吧,我回去會告訴納威他們,讓他們盡可能多的告訴所有有膽量叫出那個名字的人,然後給他起個代號,省得每次都叫他神秘人,無端端增加自己的恐懼!”
“是嗎?”斯內普毫不感興趣地說道,“想好了記得通知那些鳳凰社的人,還有那三個在外麵迷路的蠢貨。”
“……斯內普教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