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兒,你怎麼能那麼狠心就那麼將我一個人拋下了?你知不知道我醒來看不到是什麼樣的感覺?我做了一個夢,或許不是夢,我想把知道的一切告訴你,可你不見了。”玉風骨始終在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遲遲聽不到答案,一把打掉那隻不老實探過來的手,玉風流有些惱了,“你到底說不說!”

“脾氣見長啊。”玉風骨沒有生氣,甚至笑出了聲,“好,你別動氣,我說都說,絕對一字不差。你走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見到了一個陌生男子,衣著外貌都很奇怪,他說他叫魘魂,他是一千多年後的我,來生的我。他叫我好好愛你,兩世不得的情終於得以圓滿,我不懂,再問他時他便笑著消失了。我想你明白了,因為我明白了。”

玉風流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因為震驚,表情都定格了,“你……你說的都是真的?你……你是來世的……那我……我們……”

她從來沒告訴過他哥的名字他從何得知?若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們之前的痛苦糾結都算什麼?考驗麼?前世今生她不是沒有想過,隻是覺得太不思議,原來竟是真的,不行,她還是無法鎮定。突然柳暗花明,美好的太不真實,好像一場夢。

“今生你是玉風流,來世你是魘消,今生我是玉風骨,來世我是魘魂。”玉風骨輕輕握住那隻輕顫的手,伸手將人攬進懷裏,小心翼翼的怕碰碎了一樣,“宵兒,以後你不會再拋下我了罷?”

臉頰一熱,玉風流怔住,下一刻笑出聲來,“孩子都六個月了就算你想跑也沒門!我這半年來的痛苦以後你用洗尿布來抵消!”

“是是是,娘子時候什麼就是什麼,為夫豈敢不從。”玉風骨連連頷首附和,笑意盈滿唇角,掏空的心終於被懷裏的人一點點填滿。

幕簾後容寂容止躲在那裏,看到此刻兩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肩上一沉突然被人蹭了幾下,容寂詫異的轉頭,“容止你幹什麼?”

“哦,沒什麼,我蹭下鼻涕,為什麼一哭就會流鼻涕呢?好惡心啊!”容止說的理所當然,還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疑問之中無法自拔。

容寂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眉尾跳了記下,終於爆發,“你居然往我衣服上擦鼻涕?!你都知道惡心,難道我不嫌惡心麼?你這臭小子,你死定了!站住!你敢跑!我讓你站住你聽見沒有?喂……”

“我又不是傻子!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了啊?再說你是我哥哥,衣服讓我擦下鼻涕又怎麼了?小氣鬼!”容止跑的麻利,邊跑還邊回頭做鬼臉。

容寂徹底怒了,“臭小子你還有理了!看我今天怎麼治你!”

“啊!救命啊!小姐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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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跟少主小別勝新婚哪兒有工夫管你死活,乖乖受死罷!”

“小姐救命!小姐……”

喧鬧的聲音漸漸遠去,門口相擁的兩人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笑著笑著玉風骨便將放開懷裏的人,俯首靠了上去,“聽到了麼?他們說小別勝新婚呢。”

“誰理你。”玉風流輕哼一聲別開臉,下一刻臉便被轉了過去,溫柔卻有力,“好了別鬧,我還有事要問你呢?你怎麼到這兒來了?你方才說找了我六個月零九天所以在我走了之後你就開始找我了?你不是將靈狼山都拋下了罷?”

“是啊,連你都不要我了,我還要他們做什麼。”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息間,玉風骨忍不住湊上去輕輕吻了上去,正準備更進一步臉便被推開了,力氣不大卻半點不手軟,他想他的臉一定變形了。

“別鬧了,快回答我。”腰間一軟,被偷襲之後玉風流軟了下去,“好癢!”

“好,我正經回答。放心,你的靈狼山我解散了,不過解散工作交給了北千無,雖然那家夥百般不願,不過我自有治他的辦法直接將虎頭牌扔給他就走人了。這世上哪兒有比我找娘子更重要的,你說對不對?”

“那天蘭國呢?你可是尊貴的九皇子。”

“你知道的,不可能了,一切都不可能了。我派人將那截斷指送回去,與他斷絕關係了。”

“哦。”玉風流眸色一暗,呐呐的點了點頭,“那雲畫魂君一夢他們呢?”

玉風骨不悅的蹙眉,張口輕輕在那纖細的頸間咬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會問他們,放心,他們來了。”

“你屬狗的麼?好疼。”玉風流推開頸間那顆腦袋,追問道,“他們不是來了?人呢?”

“哦,來的時候掉到陷阱裏了,我急著來找你就沒管他們。”一個又一個問題,玉風骨終於不耐煩了,一把抓住那兩隻抗拒的手,低頭壓了下去。

“唔……等……等等……”

“不等!我想你了……別動。”

“你不想知道孩子……唔……”

“不想!跟我搶你的一律不待見。”

“喂,你這人……疼!你輕點……”

剩餘的聲音終於消失,淹沒在彼此的氣息裏,屋內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