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辦法,就把電腦搬到了嚴以律的房子裏。
有時候時間太晚了,她還帶來幾套換洗衣服放在嚴以律的房子裏。
再一次交稿後,許萬浪說起五一節出行的事情。
她想到嚴以律,有些猶豫。
但許萬浪說電視台那邊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甚至她的名額很寶貴,如果不是他的徒弟,實習生肯定爭取不到這次寶貴的外拍機會。
烏淇淇糾結了一個晚上,還是和嚴以律直說了。
“小律,我明天要走了。”
嚴以律先前還埋首在電腦麵前,聞言像是一隻警惕的兔子一般,忽然抬起頭來,“你去哪裏?”
“我和師傅約好了,五一節的三天要出去外拍?”
“師傅?是許萬浪嗎?”嚴以律忽然笑了起來,眉眼間一片冰冷,“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就跟著他跑?”
嚴以律的口氣讓烏淇淇心裏有些不舒服,但她還是耐著性子。
“他是我師傅,你不要這樣的口氣說他。”
“師傅?”嚴以律又笑了,忽然起身站了起來。
他身形極高,幾步走了過來,極具壓迫性。
“現在,你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和我爭吵嗎?”
烏淇淇別過頭,“小律,我不想和你吵架。你是我朋友,他是我師傅。”
“聽上去,我的地位不如他。”
嚴以律似乎又笑了出來,“怎麼了,他給的錢你都要,我的錢你不要,你是嫌我髒嗎?還是你覺得他許萬浪有多幹淨,要不要我告訴你,他能爬到現在的位置,踩著多少女人的肩膀上去的……”
“嚴以律!”這是烏淇淇第一次和他生氣,“你不要說了 這是我的工作!我和師傅也隻是工作關係!他的私生活和我無關,但我也相信他不是那種人!”
“他不是那種人,是你心中的好人,難道我就是壞人嗎?”嚴以律冷笑連連,“在你心中,到底有多少男人?一個孟浩然還不夠,現在還有一個許萬浪……我告訴過你,要錢,我什麼都給,為什麼要去其他男人身邊?”
烏淇淇看著麵前的男人。
他現在已經能被叫做男人了。
他長高了,最近因為鍛煉也長壯實了。
他在她麵前,就像大山一般。
但是並不能給她安全感。
“是,我是缺錢。我是到處賺錢。可是那又怎麼樣,不管是孟浩然,還是許萬浪,我和他們清清白白的。”
可能唯一不清白的就是你了。
可是——
你什麼都不知道。
烏淇淇眼眶一熱,她感覺自己快要抑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前短時間加了孟琦的微信後,她忍著不想去看她的朋友圈,但每次都犯賤一般去看了。
事實上,她在孟琦的朋友圈見到了另外一個嚴以律。
她完全不認識的嚴以律。
放蕩不羈、風流倜儻,這是褒義詞。
如果是貶義詞,就是花心、見異思遷。
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為什麼還要喜歡他呢。
明明,他都不喜歡她的。
她不應該跨越那條線的。
雖然夏雪一直告訴她,要她勇敢一點,給自己一個了結。
她一直拖著。
她對自己說,就這樣,做朋友也很好,隻要能陪在他的身邊,偶爾看著他,看著他過得好,就足夠了。
可是,她很委屈。
真的超級委屈。
烏淇淇的眼淚還是落了下來。
她抬手,擦了擦眼下滾燙的眼淚。◇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是,嚴以律,我和其他男人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憑什麼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