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暖抿著唇望著染染,假裝沒看到他站在那裏,原以為他站一會兒便會走,沒想到他一直倚在門口,沉默不語地望著她。
韓暖終是沒法子忽略得徹底,給染染掖好了被子後,默默起身,往門外走去,低垂著頭,也沒與他打招呼。
擦肩而過時他卻突然動了,握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就將她緊緊抵在了牆上,就像之前很多個夜晚一樣,她剛被他抵在牆上,他凶狠的吻便鋪天蓋地而來,一如他慣常給人的感覺般,冷漠,強勢,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言。
韓暖意外地沒有掙紮,隻是任由他凶狠地吻了下來,抵著她的身子,咬著她的唇,吸吮翻攪著她的舌頭,甚至是沒有絲毫反抗地任由他把她的衣服褪去,拉開她兩根嫩白的大腿,以著不容抗拒的力量,悍然地進入她的最深沉。
被他徹底充滿的那一刻,她的眼淚卻忽而流了下來,臉上甚至有些淒然和絕望的味道,眼睛卻緊緊地閉上。
她臉上的淒然和絕望讓他的心髒突然刺痛了下,心髒似是被什麼攫住般,緊緊扯疼著,身下的動作卻不自覺地溫柔了起來,手捧著她的臉,輕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沿著它們滑落的方向吮進嘴裏,直至慢慢吻上她的唇,溫柔繾綣地啃吮著。
韓暖眼淚卻是越流越凶,□不自覺地收縮著,狠狠地絞著他在她體內的火熱,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方才的溫柔又再次被磨成了凶狠狂猛的力道,溫柔的輕吻突然就又狠了起來,抓著她的腿纏著他的腰,沈漠就這麼在她體內用力地進出著。
韓暖沒有反抗地任由他強勢地占有著,甚至是有些認命地配合著他。
他即使在意亂情迷中也能感覺到她與以往的不同,卻又說不出哪裏不同,隻是這種轉變讓他煩躁莫名,隻能借由更強勢的占有將那股煩躁拋卻。
兩人從客廳糾纏著到了臥室,一夜抵死的纏綿糾纏,直至天微明,兩人才停歇下來,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睡得迷糊時,韓暖隱約感覺到臉頰上的濕濕暖暖,他在吻著她,輕柔地吻,從眼皮到臉頰,直到那輕吻落在她被吻腫的紅唇上,細細地吮吻著,溫柔繾綣,卻小心地沒有弄醒她,意識模糊時,她隱約有種被視若珍寶的錯覺。
“好好在家陪染染,別再離開了,知道嗎?”略啞的嗓音隨著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唇畔間,話完時,他的手掌輕撫著她的臉頰,給了她一個溫柔繾綣的深吻,人已起身,韓暖累得睜不開眼,也就沒起身,隱約聽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以及是門被打開再被輕關上的聲音。
門外依稀傳來染染的聲音,沈漠似是低聲向染染道歉和叮囑她好好在家陪著暖暖阿姨之類的話,韓暖眼皮重得睜不開,聽著聽著竟再次陷入了睡眠中,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沈漠已去上班,染染乖巧地趴在沙發上翻著漫畫,一切都像回到了幾天前,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般。
染染自韓暖醒來後便寸步不離地跟著她,也不知道在她熟睡時沈漠是不是叮囑了她什麼,無論她走到哪都纏著她不放,韓暖甚至連出門的時間都沒有,不知不覺中時間又已過去了四天,南溪投標在即。
尹綜新的電話開始頻繁了起來,天天敦促著進程,他那筆預付款已先彙進了她的賬戶中,他的爽快讓她意外,許若情那邊托人辦的居住簽證也已辦了下來,許若情電話催了她兩次約她出去,韓暖天天被染染纏著,找不到時間,好不容易約了葉琦琦,看她有時間,帶著染染去了葉琦琦那邊,拜托她幫忙照看下染染,人便匆匆地往許若情那邊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