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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武你這潑猴!

潘嶽睡得迷迷糊糊,感覺似乎有個重物壓在他腿上,讓他睡不踏實,於是他伸出食指,對著身旁睡相四仰八叉的某人腦袋戳了戳。

“米啊……米啊。”某人砸吧砸吧嘴,發出幾聲怪音,翻了個身,撤去壓在潘嶽身上的小腿,拉過所有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繼續做他的春秋大夢。

潘嶽隻覺得渾身一涼,指尖傳來的肌膚觸♪感讓還沒睡醒的他瞬間石化,這特麼什麼情況居然有個陌生人睡在他床上,而且睡相難堪,大半張床都被那人占去,潘嶽自己則可憐兮兮的縮在床的一角,連被子都沒的蓋,於是他全身一凜,清醒不少,立刻坐起身用力推了推旁人:“喂,你是誰?喂喂,醒醒。”

哪知那人怎麼推了都不肯醒轉,嘴裏還不停嗚嗚啊啊的說著夢話,儼然就一睡豬轉世。

潘嶽忍無可忍,腳下用力一踹:“特媽的給老子起來!!!”

“啊?”那人裹著被子跌下床,雖然屁股先著地,好在有被子墊底,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目光呆滯的環顧四周環境,眼光轉了一圈後盯在潘嶽的臉上,“你是誰?”

潘嶽怒目而視:“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誰?????”那人神經質的雙手抱頭,似乎在努力回想自己是誰,卻又想不起來,表情變得痛苦無比。

潘嶽見他反應先是一愣,特麼遇到神經病了?而且這神經病看來忘吃藥了,於是他放緩聲音,略帶誘導的說:“冷靜一下,如果你想不起你是誰,你總想的起怎麼進的我房間吧?”

那人又發了一會兒瘋後,逐漸平靜下來,語調顯得正常起來:“昨天我好像醉了,於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就睡,並不知道這是你家,家門根本沒鎖,那個,我說……這位同誌,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被那人一提醒,潘嶽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全身隻穿了條肉色小內褲,男人清晨特有的某種狀態,在內褲裏顯現無餘,他剛才就頂著這支帳篷,雙手抱胸的和那陌生人交談了半響?潘嶽不是容易害羞的人,但這種狀態畢竟尷尬,他趕緊拎起床邊的襯衫披在身上,轉身往浴室走去。

潘嶽一進浴室便將襯衫丟到一邊,翻起馬桶蓋,掏出東西準備小解,哪知那陌生人連門都不敲就闖了進來。

“給我出去。”潘嶽皺起眉頭,十分不悅,語氣更是不耐,這人神經到底大條到什麼地步。

卻見那人縮了縮腦袋,卻沒有退出去的意思,走到潘嶽身邊,將他往旁邊一推,沒想到那人力氣十分大,一推之下潘嶽差點跌倒。

好在潘嶽早早就把他的小鳥藏進內褲,不然現在的樣子會非常狼狽。

那人不好意思的對潘嶽笑笑:“不好意思啊兄弟,實在太急了,不然得尿在你家地毯上。”

潘嶽氣急,奈何那家夥已經解開褲頭開始放水,隻聽嘩嘩的水聲又急又長,潘嶽這時候也不好發作,不然弄髒的是他自己的地盤,於是隻能悻悻然走出浴室,坐在床頭,潘嶽感覺平生頭一次吃了個又大又腥的啞巴虧。

在門外堪堪等了二十多分鍾,那人才從浴室不急不緩的走出,一臉的滿足。

潘嶽早已經穿戴整齊,看見那人一副爽快表情,臉色立刻黑的跟鍋底一樣,是男人都懂的,剛才這家夥在他浴室裏幹的什麼勾當,根本用不著猜測就知道。

潘嶽再也無法忍耐,這人莫名其妙闖進他家,占用他的大床和被子,還和他搶馬桶,最後居然無恥的在他家浴室幹那種惡心齷齪的事情,潘嶽不願再想下去,伸手指了指大門,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說道:“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