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1 / 1)

得在空中揮揮手,明白過來朱盟的意□

“咳咳,我怎麼生出你這個蠢貨,要通過現象看本質,懂不懂?再說了,我跟你媽結婚前,都是你媽被動,要是沒你爹我當時的爭取主動權,能生出你這個蠢貨嗎?能嗎?”她爹橫眉豎目起來,突地又舒眉神秘一笑,頗為得意,“再說了,男人嘛,白天被動,晚上主動就可以了,這叫攻防兼備,遊刃有餘。”在接受到她似懂非懂的目光後,她爹表情忽然有些不自然,清了清嗓子,“反正乖女聽好了,凡事要爭取主動權,爭不了主動權,那也得虛張聲勢,能唬人就盡量唬,你的明白?”

把她爹的氣韻學得八分像的謝英姿,決心用實踐檢驗真理,捋了捋風中的亂發,以維持自己女王威儀,“來,家庭情況,銀行存款,過往情史,有無私生子,都給我報上來。”氣勢絕對是磅礴的,頭發絕對是零亂的。

花前月下,朱盟沉默打量隔壁窗口神情高昂、眼神卻躲閃不停的女王,低頭爽朗輕輕一笑,抬手磨蹭自己的下巴,他戲謔的眼睛飄向夜空,月亮澄亮如鏡,他心情也透亮愉快。一番虛張後,轉頭看隔壁窗口的女人,不出意料的,眼神有些慌張了,卻仍高昂著下巴。多有趣的女人啊,他已經期待起未來雞飛狗跳的生活了。

成功得把氣氛推高到一個極點,為了早日把佳人攬進懷中,他決定今晚暫時配合她的女王架子,好好做一個裙下之臣。眯笑,“好,玉女你聽著。在下家有父母二老,都是教書匠,因為理財有道再加勤儉節約,所以銀行存款怕是能令你滿意的。。。”

女郎冷哼打斷他,“勤儉節約?瞅瞅你那些西裝,以後不許買了。”揮手一甩,她管家婆的角色倒是進入得夠快,壓根忘了現在拚了命矜持的人,是她謝英姿自己。“後麵的是重點,快,老實一點,爭取坦白從寬。。。。”

朱盟啼笑皆非,配合謝教官的教導,舉起手做坦白狀,“報告,小的談過兩次戀愛,暫無私生子流落在外,如果謝教官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先生一個玩玩。”

謝英姿被隔壁男人的調皮狀逗笑,撲哧笑出來,風中的她和他漾著孩子般的笑,在月夜下蕩出旖旎的味道。笑的痕跡久久停留,她微翹嘴忸怩,“色胚。。。。。咳咳,條件勉強過的去吧,不過鑒於不是金童,本姑娘今晚考慮一下,明天等回複吧。”甩甩手,高傲女王優雅退場前,還小聲以朱盟聽得見的聲音嘟嘟囔囔,“哎呀,真是委屈本玉女了。”

黑暗中的床前,女郎捂嘴伸手做V狀,白牙閃閃。隔壁的房間,男人對窗而立,愉悅的淺笑久久不退。小河上,春波在夜光下粼粼,卻已經開始瀲灩了。

那晚的謝英姿,猶如漂浮在海上的浮舟,起起伏伏的,或彷徨,或雀躍,但更多的是,則是等待著隔日日出跳出水平麵。那抹日出的名字,叫愛情。

古鎮的早晨在公雞啼鳴中蘇醒,有炊煙嫋嫋升天,是鄉村獨有的輕煙。謝英姿因為晚上太興奮而晚睡,等她醒時,已經是早上九點。在朱盟的敲門催促和豬頭的犬吠中,她窩在洗手間裏攬鏡自照了許久,才惶惶著心開門走出。

朱盟一身休閑,帥氣外套配藍色牛仔褲,好看的眉眼看著她不說話,懶懶的卻有些灼熱,她臉一紅,剛想低頭躲閃他的目光,可轉念一想,她謝英姿是誰?出了名的“怕誰就死杠誰”的謝記者,上前媚笑得拍拍他的肩膀,“哇,老家夥,年輕好多了嘛。”

“老家夥?我記得你第一次見我,還讓我叫你姐姐來著。”朱盟挑眉看她。

“有這樣的事嗎?我怎麼忘了。”某人開始有選擇得“遺忘”起來。

朱盟上去狠狠得揉亂謝英姿本已服帖的短發,對著頭頂雞窩頭的女人寵溺一笑,“算了,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你耍賴的功夫頂呱呱。”說完,牽著豬頭下樓。

兩人到橋頭飯館吃過清粥早飯,就牽著狗逛起古鎮的老商鋪。朗朗春色無邊,天是純的藍,雲絮點綴純藍,晴空下,姹紫嫣紅點綴黑白分明的院牆,遠古的景就這樣徐徐展開。放眼那悠長古樸的街巷,你以為它在憶著過去,殊不知它正隨著你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