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段(1 / 3)

的人生唯一一次打架,痛快無比,那一次的脫軌,表麵上是以愛情的名義開始,似乎更多的,是將對青春滿腹的遺憾,通過拳頭,全部揮毫出去,酣暢無比。

謝英姿困難得眨眨眼。糟糕,吹牛吹過頭了,八成遇上隱遁的高人了。這遇上同樣愛掰的人,她是一點不怕,最怕的還是平時一聲不吭,關鍵時候用拳頭說話的人。自己的斤兩,她心裏明白得很,純粹是三腳貓功夫。

咽了一大口口水下肚,眼珠子一轉,手老老實實得放在膝蓋上,拍拍大腿,嘻笑起來,“嗬嗬,親愛的,我們可真是英雄遇英雄啊,果然是天生一對。”遇到勁敵時,她溜的速度也是一流的,要不為啥高中時她的一百米冠軍能蟬聯三年呢,練出來的唄。

朱盟被身邊一臉諂媚的女人逗笑,跟她在一起,悠長的路途滿是歡笑,感覺心的一部分漸漸填滿,他知道所謂的孤獨已經被她驅散。眼微微眯起,他不放手。

“謝英姿。”

“啊?親愛的,你請說。”堆起諂媚的笑,謝英姿不知不覺又狗腿上了。也難怪她,從小她最怕的事,就是遇上高人。

“聽說你曾經把人打骨折?”朱盟麵無表情得開口,隱隱透出些威嚴。

她為劉蘭出頭痛罵鄭暖陽後,有一次在茶水間,他無意中聽到鄭亮和楊拉拉聊起她,實在不是他愛偷聽,而是那兩個女人聊起八卦來肆無忌憚,人前嗓音嬌柔,人後洪亮得能媲美烏鴉。他一聽到是關於她的,也就靜下心來聽。

拉拉的聲音忽高忽低,他隻聽清了她不僅把一個男孩打骨折了,還丟了初戀,對她打擊之大之深,銘心刻骨。自那次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打過架,改練嘴上功夫了。從此,女土匪隱退江湖,成了現在的小白領。

話音剛落,謝英姿諂媚的笑徹底垮塌,眼眸一暗,撓撓頭,轉過頭佯裝看路邊一閃而逝的風景,“那個啊,就是。。。。年少輕狂。。。而已。”說話也有些困難了。若有所思得看向前方,突然明白朱盟的意思,擺擺手,“噢,你放心,放一百個心,我已經很多年不暴力了,你很安全,”又嘻嘻哈哈得靠近朱盟,“親愛的,我哪舍得對你下手啊。”

朱盟展開淡淡的笑,寵溺得看了她一眼,又恢複了方才的嚴肅,“我倒是不擔心這個。”事實上,隻有他對她下手的份,何時輪得到她對他下手。很好,這個沒有危機感的女人很稱他的心。他眼神堅定,目視前方,“我聽說你把人打骨折後,還有後續故事,是嗎?”

腦海劃過一道驚雷,謝英姿全身僵硬成木頭人,結巴起來,“該死的,你。。。你怎麼知道的?”

朱盟勾出一抹高深的笑,“你能打入敵人內部,憑什麼我就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酸菜魚上首頁封推了,所以呢,大家也知道的,剩下十天,我會。。。日更。。。

明個繼續上菜。。。 1

章節38

朱盟勾出一抹高深的笑,“你能打入敵人內部,憑什麼我就不能?”

謝英姿忽然沉默,閑置許久的大腦再度開機,腦細胞處於奔騰狀態。

時光荏苒,在她謝英姿美妙的人生裏,有過大吵,有過小打,轟轟烈烈一番後,得些所謂的“男人婆”、“美少女戰士”之類的綽號,她也並不介懷。扞衛尊嚴是刻進她骨髓裏的使命,哪怕這種尊嚴不是她的。

多少年了,她仍記得那個蕭瑟凜冽的冬天,杜醇穿著一身素舊的棉衣,被那些頑劣的孩童逼到牆角,如困獸般蹲下哭嚎著,“我有媽媽,我有媽媽的。。。。。”

她小時候曾經讀到過一則童話,說是在天的盡頭,高聳入雲的城堡裏住著一位孤獨的公主,一頭火龍張牙舞爪日夜守護著她,直到持著寶劍的王子從天而降,帶著公主離開禁錮她一生的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