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謝小姐,我女朋友會幫我洗的。”
此話一出,亮妹筷子上的雞蛋又再次鬆脫,二度掉入盤中。而她絲毫未察覺自己的失態,隻是豎起天生的特務耳,全然忘記了要吃飯這回事。
謝英姿怔楞了片刻,剛想皺眉發火,後來才想起來,總編的女朋友不就是她謝英姿自己嗎?綻開絲得意的笑,點點頭,“嗬嗬,總編的女朋友真是賢惠。”說完,頗為自信得等待朱盟的回應。
朱盟隻是瞥了她一眼,用一種無比痛心的口氣說道,“謝小姐過獎了,其實我女朋友真的不太賢惠。”
某人嘴角抽了抽。
於是那天下午,在空虛的八卦會長亮妹的傳播下,幾乎所有報社同仁都知道謝英姿為了項上腦袋,還是低頭向總編認了錯。朱盟也是一個寬仁的上司,不計前嫌得與過激的手下和好。隻是看似是和好了,不過謝英姿還是以無臉與總編同處一個辦公室為由,灰溜溜得搬回了記者辦公室。記者部的同事們,看著她強裝高興的笑臉,心裏默默感歎,這個女人真是能伸能屈啊,要在古代,怕就是不畏□的女俠吧。
其實在亮妹的嘴裏,謝英姿親口道歉不算什麼大事,她那點八卦已經是過去時。大事中的大事是,她們黃金無比的總編居然被哪個女人下手為強捷足先登了。這就好比一個嵌著鮑魚肉的肉包子,大家都想搶,結果不知從哪個巷子裏竄出的無名狗突然叼走了人見人愛的鮑魚包子,一時之間,女士們亂了陣腳,躲在洗手間裏鬼哭狼嚎。
謝英姿走進洗手間時,瞅著女人們撩起袖子,吼著嗓子要揪出那女人的凶悍樣,頓時有種寒風掃落葉的瑟瑟冷意。她想,真不巧,我就在這讓你們揪呢,可你們吼了也是白吼了,嚎了也是白嚎,我謝英姿是咬死了那鮑魚包子不鬆手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邁向完結,我說過,18w到19w的樣子,然後越到後麵,那個我的卡文期終於華麗麗得來到了。。。
明天就不更了,讓老關我深`
“難不成你車頂漏雨?”
雨下得更大,真是讓人有些懊惱。
日子就這樣春去夏又來,頑劣如謝英姿,守住最後的底線,而堅韌如朱盟,則是悄無聲息得饞食她那道防線,然後等待一個信號,進行諾曼底登陸。這是一場意誌與意誌的戰爭,沒有輸家。
這期間,太陽鳥公司仍舊八卦不斷,而那熱度猶如室外攀升的溫度,叫人過癮。事情是這樣的,公司金龜子朱盟有女友之事,以亮妹為源頭,開始以音速的速度向四方傳播,一天之內,公司二十二層樓的所有單身女性通通知曉這個噩耗,那一天,太陽鳥內部的女員工的工作效率呈直線下降的曲線。
朱盟的姨媽,太陽鳥集團董事長孫佳芝和他的表妹孟筱然也聞聽了此事,急於見見這傳說中的“女朋友”,朱盟隻是聳肩笑笑,稱現在還不是時候。
女人就是這般,饞涎的東西,哪怕自己得不到,也咒別的女人得不到。或者更惡毒的,哪怕是男人得到,也不希望同類占為己有。最悲傷的,莫過於時尚雜誌的頭號名花韓雲笑,那韓小姐起先聽到這個從朱盟口中說出的事實時,恍惚過後突然欣喜,她覺得,他們相遇了大大小小十幾次,哪次不是天雷勾地火,所以十之八九,她就是朱盟口中的女朋友。
大悲過的大喜容易讓人失控,哪怕是韓雲笑這樣有些腦子的美人。可以肯定的是,美人的腦子那天去了夏威夷度假,更為可怕的,美人那天忘了自己的腦子旅遊不在,於是莽撞自信得在下班後的停車場候著朱盟,嘴巴已經盤算好了要開口的第一句話,“總編,你怎麼這樣的嘛,人家我還沒答應你呢。”
守株待兔了半個小時,美人起先以無比撩人的姿勢倚在自己的車旁,看在車影中自己完美的S曲線,自信心暴漲。自古以來,曆史證明,美人隻向男人妥協,腳邊飛舞的那些蚊子算什麼?沒有付出哪有收獲。韓美人為了把身姿最性感的一麵完美展現在朱盟麵前,以破釜沉舟的車模姿態等了良久,喂飽了一大群蚊子後,終於也等來了朱盟。
當她嬌滴滴喚一聲“朱總編”時,正拿鑰匙開車的朱盟狐疑得張望了一下昏暗的周圍,有種妖精出籠的氣息。果然他的眼觸到了一雙幽怨含水的桃花眼,水汪汪的。他讀懂了她眼裏的吞噬。這是個狐狸精。
於是他麵無表情得問道,“韓小姐,你好,怎麼還不下班嗎?”
韓雲笑嬌笑一聲,挺直腰板,刻意強調自己傲人的曲線。想了一秒,終於還是決定放棄想好的那句話,“我剛下班,就看到總編了,真巧真巧。聽說總編最近挺忙的,我知道有個很不錯的西餐廳,很適合我們這種上班族放鬆,怎樣,有興趣嗎?”
“很有興趣,以後還要多多請教韓小姐,我女朋友還老是抱怨我沒有情趣,吃來吃去就是中餐。那家西餐叫什麼來著?”
美人韓雲笑強撐笑顏,哀傷得說道,“雲的眼淚。”
之後的新聞更是轟動。美人兵敗如山倒後,消沉了一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