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貞潔?
我並不清楚女子失貞會有何具體的感覺,我所知道的也是從曾經南越後宮的教導嬤嬤口裏得知,會疼,會流血,但這兩種現象,但,在那次昏迷醒後,我沒有任何的不適啊!
而,讓我更震驚的事還在其後,一直沉默在一旁駕車的馬夫,口中突然一聲尖銳的哨嘯,伴著同樣哨嘯的附和聲,我看到,那原本僅鋪疊著一片一片枯樹的正前方山道上突然出現無數的身影,密密麻麻地向下麵壓來,整個形勢在此時發生根本的逆轉。
哪怕雨著遙遠的距離,我仍能看出,壓下來的均是裝備精銳的士兵。
這些士兵猶如神兵天降一樣出現在這一刻,青陽慎遠嗬嗬的笑聲在我耳後陰暗地響起:
“不過即便是失貞的賤人,朕也不會還給贏玄憶。這一次,不是滴血盟親自前來,真讓朕有些失望呢,也枉費了朕這番周密的部署。”
原來,不過是計中計
我隱隱中的不安終成了現實的演繹。
這一切輕車簡行的逃亡是誘玄憶的救兵深入,真正的隨行士兵,他一直沿途安排在暗處?
那麼,我屢次留下的暗號,可能不僅在青陽慎遠的部署中,更被他刻意地加以明示,才讓這隊戴著麵具的襲擊者不遲不晚,於今日出現在這山道上,本來的絕地殲滅,臨到頭,恰是是請君入甕!
可,青陽慎遠要的究竟是什麼呢?僅是要誘滴血盟出來這麼簡單嗎?
“卑鄙。”裁著銀製麵具的男子吐出這兩個字,身子驟然如飛虹般向我掠來他的身後,有更為驚心動魄的殺戮聲響起。
銀製麵具的男子手中長劍一亮,如同散開的光裹一樣,冷光炫燦間,徑直逼向青陽慎遠,青陽慎遠冷冷一哼,鉗著我的身子向後避去,那馬夫早攔在麵前,顯然一副好身手的的架勢,執著馬鞭應上那柄長劍。
一切的變故來得太突然,腦海裏剩下的唯一#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開始慢慢褪去,意識伴著疼痛漸漸開始清明,我費力地想睜開眼睛,可,眼簾好重好重,掙紮了許久,才看到一絲絲的光亮滲了進來確切地說,那絲光亮是在不遠處的某一點,淡淡約約地滲進來,而四周岩石拱立,仿佛是一處山洞。
我動了一下手和腿,還好,沒斷。除了額頭和頸後的疼痛,身子並沒有過多的不適,除了四肢有些酸軟,身上有些沉重。
但為什麼身上那麼重啊,眸華向下移轉間,陡然一驚我竟然隻著了貼身的內衣,連中衣都被褪去,因著內衣之前又被我撕成沿途引起注意的布條,幾乎裸露的身上,壓看一個男子,或者說,是他正擁緊我,而那些熱量也正從他的身上源源不斷地傳遞給我,我們所有的衣物都被蓋在他的背部,如此形成一個與外界隔開的狹小空間,以倆人的體溫來抵禦隆冬的寒冷,震驚在此時方慢慢有所緩解,這應該是相互取暖的權宜之計,而並非是什麼下作的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