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句話,差點沒蹦起來,很是開心的握著雲棱的雙手,雙眼開始閃閃的發光。把雲棱濃的特別的不好意§
“跟我來。”
一口喝完手中的果汁,隨意的對著WAITER喊了一聲,想必是他們認識,WAITER隻是點了點頭,默默的把果汁杯收起來。像是恭送一樣的看著雲棱帶著那個明顯比他大的男子走了出去。猶豫了許久,還是拿起櫃台下的電話撥出了一行數字。
“喂,你要帶我去哪啊?”
有些不滿被一個明顯比自己小的男孩拽著走。可是人家是黑帶,若是自己一個不小心惹火了他,說不定當場就把自己給大卸八塊了。難道自己就這樣被拖走?未免有些太沒有麵子了?
“我告訴你,”雲棱突然的低下了聲音,把冷煙反手扣在牆麵上。沒有任何光亮的胡同裏,兩個人就這樣僵硬的對視著,隻是,這種曖昧的動作讓冷煙感到很不舒服,特別的不舒服。以前都是自己這樣把別人按在床上,可是現在卻是自己被人這樣的按在牆上,而且還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語氣對著自己。
“這次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麼原因。但是我有必要告訴你所有的事實,”雲棱突然的皺起眉頭,很是嚴肅的盯著麵前的冷煙,那種散亂不羈的眼神,半開的鈕扣上衣,看起來格外的不修邊幅,“我有輕度的人格分裂症。我甚至無法告訴你到底哪個我才是真正的我。或許現在的我是真實的,或許白天的我才是真實的。但是,你要明白,跟我在一起,就算是最最普通的朋友,我都有可能隨時的傷害了你,因為有些時候我根本的無法控製自己。”
歎了口氣,雲棱突然無力的鬆開那按在牆麵上的那隻手,雙手交叉在懷裏,仰望著天空,“所以我去學跆拳道,希望可以控製住自己的意識。可是我好像是失敗了。到現在我還記得,那一天我看著癱倒在地上的那個人,滿臉的鮮血。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的做了些什麼。可是我害怕,不,是恐懼,深深地恐懼。我害怕總有一天我會瘋掉,我會成為殺人狂。可是,那個人卻是不恨我,我不明白為什麼他不恨我,他明明可以恨我的,可是還是裝出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點起一個煙,安靜的抽著。有些頹廢的癱坐在黑暗的角落裏,看著那忽閃的火光,像是精靈一樣的跳動著,“所以我逃走了,我害怕繼續下去我會瘋掉。我離開了那個熟悉的城市,來到了這裏。可是我無依無靠,沒有任何的親人。所幸的是我碰到了那對老夫婦。他們可憐我,於是便是收留了我。但,現在他們也不在了,去年的一場車禍奪走了他們的生命。唯一給我留下的,就是回憶了。”
“那段日子我也曾經曆過。可以即使我經曆過,我也一樣的被傷害的體無完膚。那時的我在怎麼堅強,還是哭了。看著他們的遺照,我哭了。”
頓了頓,抬頭望了一眼沒有離去的冷煙,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隻是可以大致的感覺到他的輪廓那樣的清晰,就像是生命中所有的愛情彙聚而成的拓印一樣,結實而又美好。
“後來我開始鬼混。遊走在這個城市的每個角落裏。以前我也經常的來這個酒吧,可是那時的我隻是單純的可憐而已。我看不透那麼多人的眼神究竟多麼的曖昧,我甚至看不透他們想要幹什麼。可是現在呢,我也不想看透了。我努力的克製著自己,在白天的時間裏,在那群人的眼裏把自己扮演成一個完美的沒有缺陷的角色。而在這黑夜中,我又迷失了自己。我和他們鬼混在一起,每日每夜的喝酒,拚歌。甚至是□。”
最後的那兩個字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猛然的刺在冷煙的胸口上。呼吸戛然而止。
突然嘲諷的笑了笑,扔掉手中的煙蒂。看著那黑暗中的人影,突然地站起身來,一把摟住冷煙的後腦,沒有任何感覺的吻了上去。那冰涼的嘴唇讓自己有些的刺痛,可是還是閉上眼吻著他,感覺到他的喘熄有些急促起來,這才有些不舍的鬆開口,似笑非笑的語氣響徹在空氣中,“看到了吧。我是這個圈子的人。以前不是,但是現在完完全全的沉浸在這個圈子裏。所以,這麼恐怖的東西你還是隔得遠遠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