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要出去?還是想通了?”
依靠著門檻,看著那梳妝打扮的冷煙,雲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隻是沒有多看幾眼,便是走進廚房,再也沒了聲音。
“要不我住那間屋子好了,你能夠幫我這個忙已經很感謝了。對了,晚上我要出去一趟,朋友喊我。沒有鑰匙所以我先帶走你的那把了。回頭我再去配上一把。晚飯不用等我了。”
把頭伸進廚房,看著一臉冷漠的雲棱,冷煙猶豫了片刻,輕聲的問道,“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去哪?你們朋友聚會?還是算了,我對那個不感興趣,你玩的高興。”
沒有回過頭來,隻是望著手中的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甘甜的味道為什麼帶著苦澀呢?
“哦,那屋子等我回來收拾就好了。我先走了。”
說完,冷煙便是匆忙的走出了屋子,剩下一地的行李,讓雲棱不由得揉了揉腦袋。這個家夥,真是被伺候慣了,這麼點小事竟然都做不好。無奈的拾起散亂在地上的行李,徑直的走進了那一件空閑了很久的屋子。雖然說很久沒人居住,但是雲棱還是經常地打掃一下,所以到時顯得十分幹淨。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呢?要知道你一旦踏進來,可是萬劫不複啊。”
像是呢喃一樣的聲音回想在屋子裏。看著漸漸落下去的夕陽,原本的金黃色逐漸的被灰暗替代,這座城市終於還是回歸了它的本色。望著窗外的霓虹燈光,車水馬龍,熟悉的片段被一點點的重新拚湊著,回想著曾經的日子,突然無力的捂著自己的臉,眼淚順著指尖落下來,無力的落在地板上,像是蒼白的誓言一樣,一觸即碎。
酒吧裏,喧鬧成片。看著麵前這些仿佛是磕了藥的狐朋狗友,很是無奈的喊過來WAITER,一人一杯威士忌,這才緩慢的鎮定下來,一個個像是吃人的樣子,盯著冷煙。
“你這次真的玩真的了?要知道那個群體可是一踏進去就是萬劫不複啊。”
“對啊,對啊,而且對方還是個那麼小的小正太哎,這個問題很嚴重啊。”
······
根本沒有在乎他們究竟在說什麼,冷煙隻是一口咽下濃烈的伏爾加,不知道為什麼原本酒量很好的自己現在的臉色卻是顯得有些潮紅起來,而且感覺自己還有些的燥熱,“我跟你們說,這件事可就我們知道。再說了,玩玩而已嘛,感覺也挺不錯的。”
看著那一臉無所謂的冷煙,眾人頓時的沒了話。沉默了許久還是其中一個舉起手中的酒杯,打著照麵,“來來來,不管今後冷煙的愛情怎麼樣,咱們都是朋友是不是?不過還是真心的祝福你們能夠開開心心的在一起,得過且過啊,是不是。”
“對啊,轟轟烈烈點。”
“早生貴子······怎麼我又說錯話了嗎?”
······
終於還是沒有糾纏掉這些家夥們。冷煙扶著路邊的電線杆,有些無力的抬起頭望著天空。隱晦的黑色密布著心髒的紋絡。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我可不用在乎你的眼神,我可以不用在乎你的言語,我可以告訴你我愛你,即使,我們並不可能。
“冷煙。”
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冷煙的背後響起。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一雙結實的手便是緊緊地抱住了自己,那溫熱的呼吸順著自己的耳垂劃過,身體的燥熱不由的讓自己難受起來。很是努力的想要掙脫開那雙手,可是自己全身仿佛沒了力氣一樣,隻能是任憑他抱住自己,輕咬著自己的耳垂。
“拓岩···”
仿佛遇見了恐怖的事情一樣,冷煙顫唞的握緊了自己的雙拳,被那個人緩緩地轉過身去,看著那再熟悉不過的臉孔,邪氣的笑容竟是帶著強烈的占有欲。那種恐怖的神色讓自己想要後退,離開這裏。可是,他卻是死死地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