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赫敏說,弗雷德很可能已經猜到,進行攻擊的蛇就是納納了。如果被鄧布利多知道,納納的命運恐怕隻有。”
“必死的結局麼?納納的結局其實我不關心,但我不能把嘶嘶送到對手的手中。嘶嘶那孩子是個死心眼,認定了伴侶就不會更改,如果因為納納加入伏地魔那邊,伏地魔的勝率就高了。我們必須盡快把納納弄回來,哪怕有被伏地魔窺視我們的危險。”潘西輕聲說,“如果他不說,我才會鄙視他。自己的親人,總比認識交往不過5年的人重要。我們的結局,也許一開始就決定了,不是麼?”
“潘潘,”德拉科扶著潘西的肩膀,厲聲說,“一直都是你告訴我,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要這麼輕易屈服。我不相信,你的意誌就到這裏為止了。”
潘西淡淡的搖頭,說:“有些東西我相信是可以改變的,可是感情,卻不是單憑一個人的意誌就能改變。”
“弗雷德那個小子如果真的坦白,會陷入無止境的自我厭惡吧!”德拉科歎了口氣,“你們兩個啊!”
“假期過來我家一趟,叫上紮比尼。”潘西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紮比尼的謀劃比我們都強,先盡快解決納納。我叔叔說,嘶嘶已經無限接近抓狂了。”
“嗯。”德拉科答應著。
12月25日,聖誕假期,格裏莫廣場12號,布萊克宅。
剛從聖芒戈回來的幾個孩子,聚在一起,討論著自己看到的東西。
“納威真的很可憐。”金妮輕輕的歎氣,“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
“不,他不需要我們的同情,他是好樣的,”羅恩有些激動,“他們全家都是好樣的。”
赫敏挑高一邊眉毛,用厭惡的口氣說:“衝動的人,隻看到表麵。獻身不就代表著高尚,納威心裏其實還是痛苦的,不然他為什麼從來沒有提起那些?隻能說是挑起戰爭的人,造成了許多家庭的不幸,罪惡的是造成戰爭的人。”
“什麼?你的意@
“他要把猜到的那些,告訴老狐狸了麼?”潘西笑著把赫敏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赫敏握著潘西有些冰涼的手,擔心的說:“潘潘,我知道以你的聰明肯定會猜到,可是,你不要這樣,哭出來會好受些。”
潘西臉上的笑更大了,搖頭說:“我沒事,這個結果,在我答應跟他交往的時候,就猜到了。畢竟是屬於不同陣營的人,而且,這些關係到他的父親。納納不是條普通的蛇,他不能讓自己的親人受到同樣的傷害。”
“你們倆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為了戰爭,為了鄧布利多和伏地魔,放棄你們的愛情?”赫敏有些生氣,“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這兩個人。如果不是你和德拉科,恐怕我也會跟他們一樣吧!”
“鄧布利多和伏地魔沒有錯,作為一個領導者這點手段是必須有的。”潘西笑著安慰赫敏,“個人在群體利益麵前,渺小得可以忽略不計。如果有緣分,還可以等到戰爭的結束。”
“戰爭結束?”赫敏歎了口氣,“不知道那個時侯,勝利屬於哪一方?我們愛的人,又有幾個能完好無損。”
“別這麼悲觀,你可是樂觀勇猛的獅子。”潘西敲了下赫敏的頭。
“格蘭芬多也不全是沒腦子的。”赫敏反捏潘西的腰,“要會思考,才能成為真正的獅王。就算我做不到鄧布利多那樣,我也要保護我自己的信念,守護我愛的人們。”
“看看,我們的赫敏已經有獅王的風采了。”潘西輕笑著說,“鄧布利多也不過是這麼想的。”
“行了,別誇我了,臉紅了。”赫敏把潘西拉了起來,“現在,你該跟我去睡覺了。”
“誒!現在才10點。”潘西驚訝的大叫。
赫敏故意叉著腰瞪著潘西,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都是到深夜才上床躺兩個小時,不借助藥物不能深眠,整天的不讓腦子放鬆,小心不到30歲就老年癡呆了。”
“哪有這麼誇張!”潘西抗議。
“總之,這個假期我都會盯住你,好好給我睡覺。”赫敏不管潘西抗議,拖著她就往臥室走,“哪怕睡不著,你也給我躺在床上。我就不信,躺3、4個小時,你還不能睡。”
“要是真的睡不著呢?”潘西笑著問,“就是真的躺著也睡不著,我才幹活的嘛!”
赫敏挑了挑眉,說:“那我就給你念聖經的教義。”
“好吧,好吧!我答應你。”潘西無奈的投降,“你就是被D帶壞了,嘖嘖,兩個人都一個鼻孔出氣了。”
“什麼,什麼!”每次一提到德拉科,赫敏都會羞紅了臉,“我們沒有關係。”
“會有的,會有的。”潘西大聲的笑著,故意忽略從心頭滑過那涼涼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看天氣預報,越來越冷了……
特別是北方,(比我在的城市要北的就屬於北方O(∩_∩)O),零下十幾甚至幾十度的溫度,大雪,嘖嘖,光用想的,我就覺得要凍死人了……
大概隻要走出門,如果不動停下來,連血液都會凝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