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來幹涉,下車。」
※ ※ ※ ※
陳小刀進門立刻看見陳燁,他今天心情特別糟,剛好有人自動送上來讓他發泄,二話不說先給了陳燁二拳頭吃。
「在薑承皓那吃癟了 ?」陳燁擦掉嘴角的血絲。
「走,再來,我見一次打一次。」
「我是疼你舍不得跟你動手,怎了,愛上了薑承皓想把我丟了 ?」
「胡說些什麼鬼 ?」
陳燁始終保持一張笑臉,「澤,我有胡說嗎 ?」
「再說一遍我跟你早沒關係,也不要把別人給扯進來。」
「前幾天我發現薑承皓和五年前的事似乎是有某些關聯性,若是真的我絕不會放過他。」
陳燁趁陳小刀發愣之際掠奪他的唇,火舌探入他嘴裏糾纏,把人推倒在沙發壓製住,陳小刀回神反擊踢了陳燁一腳咬破他的唇,陳燁不顧痛就是死也要吻到讓自己開心為止,男人間的吻如此強悍霸道,即使吻到全是傷也樂此不疲。
其實陳燁不娘,陳小刀更不娘,從外型到個性那都是爺兒,過去在一起時他們能是攻也可受這是二個強男,陳小刀氣急敗壞的開打,陳燁疼愛他不願他受傷,所以打鬥的傷痕差不多都在陳燁身上,要不是陳燁起葷心這三更半夜的陳小刀真沒這雅興跟人打架,兩人草草打完坐在地上喘氣。
「澤,隻要我活著就不會放掉你。」
「他媽的,給我滾!」陳小刀擦著嘴角血絲,往地麵捶了一拳。
淩晨三點社區公園的藍球場邊,喝空的紹興酒瓶歪倒在地上,薑承皓喝完酒獨自在打球,十二月天的深夜寒冷刺骨他汗流浹背,從黑絨的夜色直到曙光乍現,體內的酒精早跟汗水一同揮發乾淨。
慌亂
清晨早起的中老年人陸續出來運動健身,薑承皓拾起三個空酒瓶丟進垃圾桶,即便頭發微濕全身汗味,在他穿戴整齊後又是帥哥一枚。
「少年咧,早起運動就對啦,ㄚ你長得很帥喔!」沒門牙的老婆婆盯著他看,「ㄚ你是娶老婆了沒有呀 ?」
「婆婆早,還沒咧!老婆不想嫁給我啦!」
婆婆一聽嗬嗬嗬的笑,「生做這麼俊,安啦,跑不掉的,老婆會嫁你啦!」
薑承皓揺頭無言跟著笑,老婆這種生物打小他就想娶了,隻是拐不到又能怎麼辦,跟老婆婆道再見回程買了二份早餐,在家樓下他厚眉緊擰。
把自己累到沒力氣鑽牛角尖,頭腦突然變異常清晰,要她就別這麼不堪一擊,有天大的不爽噎死也得吞下,想歸想還是有點難度,算了,回去喂飽家裏那個沒良心的比較重要。
半開的房門跟他離開前一樣,他一夜沒回來就真不擔心他的死活,哪天他掛了搞不好她還在睡覺,苦笑的放下早點洗頭衝澡出來,他看向半開那扇門。
不對,太安靜了!
這時候芸小熙早該起來準備上班才是,這麼一想毛巾一丟衝進去,芸小熙坐在地上臉頰很紅,朝著門口方向趴在床邊,睡衣退至胸口是昨夜被他扯開的地方,心被什麼給揪了一下,這麼冷的天氣她在地上睡了一夜 ?!
走過去還沒靠近就感受到她身上的熱度,一摸額燙得嚇人,「芸熙,芸熙你醒醒!」
該死!這女人生病了也不說,身子滾燙滾燙的到底是燒了多久,急忙幫她換起衣服她的手腳也冷的像冰塊,「寶貝,對不起是我的錯,你醒醒我們去醫院!」
叫不醒她,薑承皓慌了手腳不小心把放床頭櫃上的藥袋給碰掉,藥包撒了一地,「你笨呀!生病幹什麼不跟我說,我還對你……我……」薑承皓微抖的雙手捧著她的臉,「原諒我別跟我生氣,芸熙,金芸熙你醒醒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