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跟陳澤特別的好。」
易寒的身世讓她有點意外,「你的過去跟我有關係嗎 ?」
「有。我,薑承皓,你,我們的糾纏全是因陳澤而起。」
「陳澤 ?」她又不認識陳澤,簡直是一頭霧水。
「故事很長就從十歲說起,那年院裏來了十幾個男人,其中一個被叫老大的人盯著我猛看,一開口就說是我爸爸,院長說他是來領養我的,忽然來個陌生人說是我爸爸我哪肯跟他走,僵持到後來老大很生氣,我一怕就大哭要陳澤跟我一起,不然我死都不要走。」
「你們跟那個老大走了 ?」
易寒揺頭,「沒有,他們個個看來像壞人,陳澤害怕不願意走我自然也不願意,隔個幾天孤兒院失火死了十幾個孩子,當時我背著陳澤逃出來,出院時我和陳澤被老大帶走,在這之後我才清楚我媽十六歲被老大始亂終棄生下我,養不起我把我丟在孤兒院門口,她跟著老大時已染上毒品六年後死亡,死前寫了封遺書,四年後莫名其妙的到老大手裏。
從此,我成了黑社會老大的兒子,老大有老婆和一個兒子比我小二歲天生體弱多病,老大有心培養我成為接班人,陳澤跟著我一起學武,因為他要成為我的左右手兼保鑣。」
聽了半天還是沒明白,「這些跟我和薑承皓到底有何關連 ?」
易寒苦笑接著繼續說故事。
「除了上學我們接受嚴格的訓練,我是易家憑白冒出來的少爺,雖說日子不輕鬆也沒人敢動我,陳澤是訓練為手下的人,在我沒看見時他常被欺負,十五歲我被人砍傷手臂,陳澤受到殘酷的懲罰,這事導致我跟老大……我的父親關係惡化的開始,可我也明白他是發現我不為人知的秘密,才借機要毀了陳澤。」
「什麼秘密 ?」金芸熙問。
「我愛上陳澤。」
「什麼 ?」易寒是個gay,金芸熙幾乎要跳起來,她立刻想到自己跟易寒的事,「你是同性還是雙性戀 ?」
易寒看著金芸熙,眼裏滿滿的歉意,「同性戀。」
金芸熙愣愣看著易寒,他是個gay卻來追求她,還處處跟薑承皓做對這是為什麼,最重要的是她跟易寒到底是做了還是沒做 ?!
「我愛了就是愛了十六歲的陳澤被我掰彎,不管老大如何阻止,我固執的要跟他在一起,十七歲,老大親眼撞見我們的情.事,勃然大怒抓起陳澤一陣狠打,他見到陳澤臀上一個火焰形狀的胎記,老大臉上頓時變色又莫名其妙的走了,整個情況怪異到令人不安。
隔天我跟陳澤去找老大,剛好聽到陳澤的身世,他的父親是老大的黑道兄弟,因為堅持收山不幹因而被老大滅門,陳澤沒死還長大了,老大為防他知道後尋仇因此下了追殺令。」
「這個陳澤我認識嗎 ?」金芸熙隻想知道這一切跟她有何關係。
「認識。幫陳澤逃出易家後我被囚禁,一天夜裏陳澤在一個公園被抓到,我被五花大綁帶過去,我瘋狂掙紮陳澤在我眼前被槍殺,他身體抽搐瞪大眼看我,陳澤死了,一隻滅音手槍讓我失去了他。
當我再回公園他不見了,我翻遍了公園找了一天一夜陳澤的屍體消失無蹤,我胡亂想著各種可能性,他沒死他被救了他成了無名屍躺在某個殯儀館裏,他被老大綁著石頭丟進河裏,明知道他死了還在公園失魂的找了七天,我決定離開易家。」易寒說著七年前的事,畫麵依舊令他痛若。
「陳澤死在公園我就一直在附近徘徊,我不知道活著要幹嘛,所以有了死的念頭,可能是老天不準許,一對高中男女走過我身邊我看了男孩一眼,那張臉給了我活下去的理由,聽見女孩叫他的名字又記住他們書包上印的學校名字,之後我成了他們的同班同學,為了要男孩記住我不斷找他麻煩,我去追求那女孩想拆散他們,然後把那男孩占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