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被她的指責說的啞口無言,而是接下她的話,一臉平淡的說道。
“因為,我雲縝是大羅神仙啊。我能夠算到你會來我的開業大典,並且知道你會在這麼多的櫃子之中,非要挑中放了離子草的展示台。所以,我故意將李老的拓印本子放離子草的展示台。先讓你毀了展台後,再為了保護拓印本子,將其拿出來讓你無禮的怕打掉。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它被你踩在腳下。你說的很對,這都是我的錯呀!”
雲縝一臉淡然,說這番話的時候語氣平淡,但實則每個字都充滿了諷刺。
其實,展示台的周圍除了後來過來的人,哪一個人沒有看到之前的場景?哪一個沒有見到雲縝本想要接住那被本子,甚至整個身子都彎下去了。就在手指剛要觸碰到那本子的時候,被那隻大膽的高跟鞋踩上了?
這番作為,就像是一個想要羞辱乞丐的富人,恩賜般的賞了乞丐一個饅頭,卻仍在地上踩上兩腳,然後讓乞丐將它吃了。
那富人便是這雲蕾,而她眼中的乞丐則是雲縝了。
若是雲縝故意將本子放在她的麵前,從而想算計她。她又怎麼可能彎腰甚至如此接近雲蕾的腳去撿?
雲蕾聽到了雲縝這番不似反駁,卻比反駁更加的具有說服力的話。那張明豔的俏臉紅了又紫,紫了又黑,再也找不到任何狡辯的說辭。眼淚流滿了整張白皙而明媚的臉龐,她知道自己今天闖禍了,而且闖大禍了。
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加上先前說出的那番話,看著所有人看笑話的眼神,心中充滿了恐懼。
就算是嫡出闖了這樣的禍,雲家的家主也一定會作出嚴厲的處罰的。更何況,她
的處罰的。更何況,她在雲家也隻能算是一個二流旁支,犯了這樣的錯。說不定,家族會為了請求李老原諒,將她徹底趕出家門。
而與她現在的處境相反,所有的人都高看了雲縝一眼。她一開個醫藥公司,招個員工便結識了醫學泰鬥李老。而且,從言談上看,兩人的關係很不錯。現在有李老為其撐腰,足夠將醫藥公司一炮打響。
雲蕾的瞳孔之中倒映出雲縝那帶著絲絲微笑的臉,那根本就是在嘲笑她,譏諷她,甚至蔑視她。
雲蕾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恨意,都是這個該死的賤人。若不是她,自己又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纖細的手居然不懼疼痛的握得死緊,連帶著被握入手中的玻璃都沒有知覺。那殷虹的鮮血流的更加歡快了。不過,在一片溫熱中她感覺到手中還有一個觸覺。
低頭一看,正是那幾顆所謂的‘離子草’!不看還好,一看雲蕾簡直怒從心頭起。
等等……一切都是這個草引起來的。若真是如此珍貴的草,雲縝哪裏能夠買的起?
“雲縝你這個賤人,李老,不要被她騙了。”
仿佛找到了最後一絲的希望,揚起手中的草,雲蕾恨恨的擦了臉上的淚水,重新凝聚起了自信和氣勢。
“這個一定不是您口中的離子草,您相信我,她絕對買不起的!”
“你個傻逼,給我閉嘴!”
李欣皺了眉頭,她居然還敢質疑?沒有等到她爺爺開口便忍不住的嗬斥了一聲。
“這藥草,小BOSS特地拿給我爺爺鑒定過的!”
額……這玩笑可開大了!
被李老鑒定過的藥材,沒有任何人說過是假的。這雲蕾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這樣說?
之前還覺得雲縝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現在,毋庸置疑了,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個像雲蕾這樣的二百五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懷疑忽視羞辱我爺爺,這件事情我們李家不會就這樣算了!”